不过嘛..这并不影响接下来了的事情,为了方便运动,壮汉开始悉悉索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知道五位壮汉都只剩下一条裤衩的时候,半睡半醒的宁文卿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经,猛然睁开了眼睛。
“你们要干什么!”言语惊恐无比,像是即将要面对大灰狼荼毒的小羊羔一般。
可是来不及由他呼救,一位壮汉便向前按住了宁文钦的嘴巴,另外两位将其死死按在了床上。
瞳孔不断放大的宁文卿还以为是有人来抢劫,死命挣扎的,可是无济于事,没有任何的效果。
客房内奇怪的动静响彻了一夜,今晚守在门外不远处的狗蛋听的那叫一个提醒吊胆,还好鸿楼的建筑材料特殊,除了偶尔贴在木门上听几声的狗蛋之外,别的人都未听到动静。
“大师,这...不会出事吧?”狗蛋双腿发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成为了宁文卿那般下场。
陈叶强装镇定,他是后半夜才来到此处,可万万没想到战局如此凶猛,以至于让他都有些不淡定了。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守住房门,不要让外人听到任何风声便行。”陈叶吩咐了一句,便准备离开这里,他是利用六娃的隐身先天神通来到此处,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走一步。
到了最后,宁文卿豁然开朗,似乎打开一条通往新世界的道路。
科学研究曾表明,从未体验过后者的人宁文卿沉溺在了前者之中。
这就像是有人先吸食了鸦片这类毒品后又转了抽烟,他就会觉得香烟索然无味一般,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便没有了回头路。
直到宁文卿昏厥了过去,五位好汉才收手,穿上衣服后在狗蛋哪里领了小费才离开了此处。
按照陈叶的吩咐,狗蛋蹑手蹑脚地走进了雅间。
待到进来之后,看着门内的景象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嘶,这未免也太吓人了吧。
强制自己不去看屁股朝上,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宁文卿,狗蛋开始火速的翻看宁文卿书箱里的东西,在找到那两本厚厚的典籍与竹简之后,尝试地用手碰了一下。
结果狗蛋立马被弹飞,倒在地上不断打滚。
疼又不能叫出声,狗蛋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拿不走的话就可以撤了。
做完这些之后,狗腿子飞一般的逃出了这间客房,临走时慌乱地带上了房门,好在宁文卿昏了过去,并未有什么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宁文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入眼之处一片狼藉加上自己的疼痛感,告诉他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一滴不争气的眼泪从宁文卿的眼角滑了下来,随后它就像是导火线一般,让宁文卿内如雨下。
就在昨夜,自己苦守十八年的贞操就这样没了,而且还是被五位壮汉给硬生生夺取,这让一个书生脸皮怎么放得下啊。
宁文卿想死的心都有了,昨日欲望上头气走了别人给他介绍的姑娘,接着又被五位壮汉围而攻之,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这个穷书生濒临崩溃的边缘。
此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投影机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播放昨夜的画面,让宁文卿根本来不及去想别的事情。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宁文卿终于被门外的吵闹声给拉回到了现实,心中终于升起了一个疑惑,外面这是怎么了?昨夜那些壮汉又是从何处来?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收拾一下客房,不能让外人知晓昨夜发生的事情,否则那自己真的可以一头撞死在墙上了。
一边收拾着屋内战争过后的狼藉,宁文卿不免手脚冰冷,加上昨夜遭受的非人虐待,他现在走路都有些走不稳了。
酒气渐渐散去,他现在的大脑已经变得清晰了起来,于是略微心慌的他来到了书桌上,急忙打开了放在上面的书箱。
一件..两件...仔细地清点一二,宁文卿发现这些东西都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但是并未丢失什么。
松了一口大气的宁文卿瘫坐在了床上,还好没有丢东西,这可能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默默握紧了拳头,宁文卿表情悲愤异常,恰逢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丫鬟的通报,说是这间房马上要退了,还请赶快离去。
宁文卿听到之后眼泪又忍不住滑落下来,没有其他法子,只能收拾好东西穿戴好衣物,离开了这间不堪回首的雅间。
下楼的时候,宁文卿走路都觉得别扭无比,本来想找丫鬟问一下,昨晚到底发生什么回事了。
但转念一想,自己这要是问了的话,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都要笑话自己?
这个时候书生的那气节又上了头,宁文卿只是看了几眼站在门外的丫鬟,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等到出了鸿楼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宁文卿的肩,宁文卿下意识地想起了那五个壮汉,不由腿一软,差点就跪在地上。
当他回头一看,发现是狗蛋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宁公子,昨晚可是在鸿楼里待了一晚呀?没想到宁公子居然如此厉害,第一见面就能留人过夜,在下是佩服至极呀!”狗蛋这个背后之人现在却装作啥也不知道,守在鸿楼外等着巴结宁文卿呢。
宁文卿苦苦一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听说昨晚的时候,大魏的龙将还带着五名护卫入住了鸿楼。啧啧,宁公子呀,还真是可惜了呀,你要是不忙的话,应该能见识一下龙将的气派。”狗蛋接着说道。
一听这话,宁文卿立马就不淡定了,他一激动,抓着狗蛋的衣领问道:“那个龙将,不..那个龙将的无名护卫是不是长的很壮实?”
狗蛋一愣,挣脱了宁文卿,向后退了一步,反问道:“的确如此,莫非宁公子见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