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门镇。
秦政看着西门坚挺腰突肚,胯下一条手臂长的奇兵左右挥舞,上下翻飞不由瞠目结舌。
哪怕他知道西门坚有锻炼二弟的爱好,可这也太夸张了点。
手臂长的家伙,如同一根粗黑木棍,对着身前石桌上的西瓜就是一顿乱抽。
那西瓜被抽的团团转,随着一声呼啸棍影落下,西瓜应声而裂。
秦政心中大呼卧槽,只觉离谱。
西门坚不是他,对方可没有大小如意神通,也就是说西门坚天生二弟粗壮至此。
也难怪这家伙无女不欢。
就这么大的家伙,放在谁身上,谁也不能让它闲着啊。
就在秦政大呼离谱的时候,还有更离谱的事情发生。
【叮,观西门坚练功,领悟神鞭十三打!】
“金手指,你是认真的吗!”
秦政简直不敢相信,好几天没动静的金手指,竟然此时给了他一个惊喜。
关键是这个神鞭十三打他是正经的神鞭吗?
谁家好人能把胯下那话练成这样,就算自己有大小如意神通,这神鞭十三打怕是也练不成吧。
心中腹诽,却并不妨碍秦政接受金手指的馈赠,还别说脑海中的神鞭十三打,真有几分神异的样子,既能用铁鞭也能用长鞭,要是他想学西门坚用肉鞭,也不是不可能。
“贤侄!看看老夫可还算得上老当益壮!”
西门坚在丫鬟的服侍下,穿上袍子,收回自己的奇门兵器,擦去头上的汗水来到秦政身边。
“伯父何止是老当益壮啊,这简直是神通无敌。”
“小侄自问精通术法,却也做不到伯父这般,真是羡煞小侄。”
这话可是真心话,让他用自己的小弟砸碎西瓜他倒也能做,可之后呢,谁砸谁知道啊。
“哈哈哈,贤侄的话就是好听,来,吃西瓜!”
西门坚被秦政夸的不好意思,顺手抄起刚砸碎的西瓜大口吃起来,同时递给秦政分享。
“伯父自用,自用。”
秦政连连摆手,他没有洁癖,单纯的不想吃西门坚二弟砸碎的西瓜。
谁知道那西瓜里会不会多出什么毛发之类的。
而且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西门坚那根又黑又粗,上面满是硬茧的二弟,眼前不由出现西门坚与几房姨太太房事的场景,这玩意也不是正常人能接受的,那上面都长茧子了,怕不是相当于一根木棍,真不知道那几房姨太太怎么受的,也难怪西门坚姨太太那么多,人少了根本伺候不了这老东西啊。
今天偶然见到此镜,秦政不由对此世的武道产生了兴趣,连那种地方都能练到位,这世界的武道有些不一般啊。
“贤侄想什么呢!老夫给你说说拍卖的事吧。”
“我已经广发英雄帖,并将那些好友叫来,如今已经有很多大豪商应邀前来。”
“我准备拿出几粒丹药,用作品尝,让他们先尝尝甜头,再狠狠捞他一笔。”
西门坚对拍卖辟谷丹的事情很上心,这可是仙丹,等闲见不到的,他举办这个品丹大会,不仅仅能给他带来财富上的收益,还有很多隐形的好处。
“此事伯父做主就可。”
秦政对此不太关心,他只管修炼消费,至于西门坚怎么赚钱他不管,反正辟谷丹他给了,能不能赚到那是西门坚的能耐。
“哈哈,那我就不拿这些烦心事打搅你,正好柔儿也来了,你们年轻人去耍,老夫要继续练功。”
看着西门坚再次掏出那话,秦政赶紧走到门口,拉着西门柔逃之夭夭。
他简直没眼看啊,今天西门柔说要回家收拾点东西,秦政也就跟着来了,想着既然来了,就顺道看看西门坚在忙什么,结果来到西门坚的院子,就看到刚刚那一幕。
若是早知道西门坚在练这门功夫,他说什么也不会来的,太辣眼睛。
不过说句心里话,西门坚能将一门如此奇门的功夫练到这个境界,秦政内心还是很佩服的,只是不知道他的老二已经这么牛叉了,为什么还非要换一个鹿的,那鹿鞭与他的相比也就胜在长了一点,好像也没强到哪去。
来到大街上,秦政眼前还是有挥之不去的阴影,实在是西门坚老二砸西瓜那一幕给他的冲击太大了。
上辈子看电影,他也看过这个片段,知道西门坚有这门功夫,可看电影和现场观看根本是两码事,那一家伙砸上去的冲击力,根本不是电影能表现出来的,当时秦政自己都觉得胯下一疼。
“秦郎在想什么?”
走在秦政身边,西门柔明显感到秦政有些心不在焉。
“啊,没什么,你可有相中的东西,我买给你。”
秦政回了回神,看着稍显热闹的街道,摇了摇头努力驱逐那个场景。
“柔儿什么都不缺,倒是秦郎不穿道袍,好像缺了把扇子,正巧前面就有卖扇面的,秦郎柔儿给你买个扇面吧,你现在一袭长衫,再配上一把折扇,简直比那些学堂里的同窗还要有文气。”
西门柔拉着秦政向前走,叽叽喳喳的想要给秦政买个扇面。
买什么不重要,他今天就是陪西门柔逛街的。
两人向着卖扇子的小摊走去,在身后连锁撑着伞不远不近的跟随。
作为一只灵鬼,一个被阴泉孕育过的灵鬼,连锁在白天也是可以现身的,只是白天的阳光会消耗她的阴气,秦政亲手炼制了一把法器遮阳伞,这才让连锁也能无所顾忌的在白天行动。
“别跑,我要杀了你!”
正在秦政二人与画扇面的小贩交流时,一个男人被人从结交追逐跑了过来。
“活该,让他勾引人家老婆!”
“这个未央生啊就是欠揍,我看他与王二媳妇已经勾搭好多天了。”
“王二也是个孬种,早就知道未央生和自家媳妇苟且,这么多天也没宰了这个人渣。”
小摊前秦政面色古怪,刚刚在他身边跑过去的年轻书生名叫未央生,若是他没记错,这家伙好像是另一个电影里的主角,一个同样换了老二的狠人,同时也是个色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