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的计划,虽然很大。
但对陈一楠来说她都不在意,她只在意能不能帮上李闲。
只要能帮上李闲,她就非常开心。
早上起来之后,李闲就带着陈一楠下楼吃了一些东西,然后跟着她一起往公司走。
等到了公司之后,聂兰看到陈一楠都愣了。
真的没想到李闲身边的美女真的太多了,陈一楠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女子。
不仅仅长相甜美,而且气质非同一般。她的那种亲和力简直就是天生当领导的材料。
她在这里让你吵不起来,而且她温声细语的几句话就能让你认同。
这种人就是老天爷赏饭啊!
陈一楠看到聂兰温柔大方的伸出小手,她轻声说道:“你好,我是陈一楠,月琴集团CEO。”
聂兰忙不迭的伸出手说道:“你好,陈总,很高兴您能亲自来我们公司视察。”
“视察谈不上,就是专程上门取经学习的,我看过资料了,你们可是一家可以给外资做财务委托的公司,实力可见一斑。咱们能不能谈谈?”
陈一楠说完,聂兰忙道:“请坐!”
陈一楠面含微笑的坐下,聂兰拿起一摞文件,然后拿出其中几张说道:“其实,我们发现这些财务还是有一些死角,有一些的上报流程还是不太对,我也核对过京城的财务流程和当地的法律法规,我认为这些是可以换一个名头去报的,比如这些,可以节省下来不少的钱。这些是没有必要这么报的。”
聂兰一个个的支出财务的申报问题,还有一些报销的流程问题。
全都拿出来之后,陈一楠吃惊的说道:“这样能节约出来一千多万?”
“是的,大概是这样的。毕竟企业是讲究成本的,在合理利用法律法规的情况,正确申报方法确实是应该这样的。”
陈一楠仔细的看看财务报表,她满意的点头说道:“李闲,你这是找到了一个宝啊!这样的人才光是给我们就节省出来这么多?”
“这不是关键,我看到我们有很多的项目是现金到位,我认为是没有必要的,我们的现金流没有必要这么用,我们是需要利用贷款的,而且要活用。比如说这些项目是可以通过一些合法手段进行操作,可以保证我们的现金流不至于如此桎梏,而是随时用随时有。我们的财务使用方案确实过于保守落后了。”
陈一楠立即拉着聂兰说道:“那我们月琴现在的财务体系要怎么改?李闲,能不能把她借给我两天?我要好好的跟她谈谈啊!”
李闲没好气的说道:“你想什么呢?她现在可是我的主力,主要是建立咱们赤焰宗的整体财务体系,到时候你们月琴也就在一起都整理了。放心吧!”
“哎,这么好的姑娘,看来一定是惨遭毒手了对吧?”陈一楠这么一说,聂兰立即脸红了起来。
李闲翻了一下眼睛问道:“你想说什么?”
“没啥,没啥,我就是谈谈个人的意见。行了,你忙你的,我来帮忙吧,反正月琴那边我已经处理差不多了,我就当放个假在这里好好的跟聂兰学习一下。”
李闲没想到他竟然被陈一楠这个小妮子给赶出来了,不过他现在确实还有其他的事情。
陈一楠现在帮他盯着这里,他倒是放松多了。
李闲从公司出来,陈一楠在公司跟聂兰进行对接,赤焰宗那边肯定要加速了。这基本上就是已经开始对接,剩下自己能做的事情就没有那么多了。他现在还是需要处理东隐社的事情。
东隐社到现在为止他只是袭击了一次,那一次只是警告,还不是真正的剿灭战。
李闲现在还是要准备剿灭的准备。
离开公司,李闲开车是直接去找山猫去了。
李闲给山猫发了一个短信,两个人越好在海边的栈道见一面。
李闲停下车之后,山猫已经坐在栈道旁边的长椅上抽烟。
下车之后,李闲看看周围,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这里基本上就是没有人,也非常的安静。
李闲坐下之后,山猫递过来一根烟。
李闲也悠闲的跟着点燃烟说道:“查的怎么样了?”
“发现他们已经叫了援军,大量的人从东洋本土进港,昨天的事情。”
李闲的烟忽明忽灭,他沉声说道:“我打算最近动手,你能OK?”
“我随时都可以,只不过对方人数众多,就我们两个……呵,我给你打个辅助就可以了。”
“没关系,我也有准备一些必须的后手,基本上都已经准备完了,眼下主要是如何能让他们聚集在一起。”李闲知道这方面的事情山猫是比自己要更加的专业。
山猫想了想,接着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中了他们的算计,让他们认为他们的计谋成功,他们自然会全力以赴除掉你。不过,那样你的处境可能很危险。”
“没关系,我的处境危险,但他们的注意力就在我身上,恰恰是围剿他们的好机会,到时候把他们的陷阱变成我们的里应外合。又简单又好操作。对方找来了什么人,还有他们想要干什么你知道么?”李闲反问了一下。
山猫低声说道:“是东洋的一个邪教的祭祀,原来就以后。这个邪教存在了一百多年了,他们信奉的就是杀生石,消息我已经得到了。并且确认过了。这些家伙一直相信玉藻前是上古大神,因为她被封印在奈落深渊之中,所以他们是在想尽办法要解封。而解封的关键就是需要华夏修真界的某样东西。”
李闲瞬间就想到了一样东西说道:“他们需要上古仙尊的血液。”
“正是!”
李闲点点头,他低声说道:“早就料到了……”
山猫低声说道:“所以,我猜他们现在认定你拥有上古仙尊的血液。”
李闲冷哼了一声,他平静的说道:“我确实拥有上古仙尊的东西,但我可没有上古仙尊的血脉。但我知道,他们到底再找谁,我也中明白她为什么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