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暗杀失败?两个人都死了?”
海港附近的一间办公室里面,土御门和隆拍案而起。
显然他不相信手下说的。
他们的暗杀从来都是无往不利的,今天怎么可能在这里翻车?
而且,对方就只有一个人啊?他又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杀的人?
“他们是怎么死的?”
“医院说是死于窒息,具体原因不知道,但排除他杀,有监控,没有人碰过他们。他们是自己窒息死亡的。”
向土御门和隆报告的人就是才藏,大正才藏。
土御门和隆的想了想,他坐下之后接着问道:“这么说来,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年轻人是修真者。”
“修真者?”大正才藏倒倒也不意外,不过厉害的修真者倒是挺意外的。
“和隆先生,这个年轻人该不会是124局的人吧?”
“不可能!124局已经被我摧毁了战斗的意志,他们已经无力还手了。而且他们的计划我知道的,他们买通了我们的文件收发处。而且,如果调查我们会这么高调的来调查么?你看看这个人最近的事情,他在滨海开了酒吧,而且还是蒙孝善的私生子。说实话,这个身份实在是太过高调了,124局是不可能用这么愚蠢的计划来刺激我们的。”
土御门和隆的神情非常的自信,他笃定124局是不可能这么快出手的。
而且只是安排一个人过来单打独斗?之前的开阳组都已经被全灭了,他们是疯了么?
“既然不是124局,那会是谁?”
“对了之前红音被人击败,还有青坊主的死……他们也是在马家出的问题,蒙孝善是马家的狗腿子这件事大家都知道的。你说会不会是他们?”
“您是说红音小姐?”
和隆神情变得冰冷,他低声所到:“九条红音阴阳师圈子里最强的新生代,她的实力就算是在这个圈子里也都是前面的。更何况还有青坊主大人亲自带着,她都输了。这说明问题。”
“可是九条家好像对这件事避而不谈,我们也拿不到有用的消息。”
土御门和隆黑着脸,他运了一会气,接着说道:“马上通知下去,让主要的课长都过来,马上要开会。”
“是,我知道了。”
大正家族也算是很强大的阴阳师了,他们整个东隐社其实是东洋阴阳师各大家族抽调出的精英力量组成的超级阴阳师组织,这个组织的背后就是东洋阴阳师圈子。
他们在自己想办法开会的时候,李闲是吃准了他们暂时不会有动作。
因为被自己吓到了。
只不过,他们这一手确实给自己找了麻烦。
因为要研究李闲到底是谁,他们所有的注意力根本就无法放在其他的地方。
李闲又拖住了他们一天的时间!
到了晚上,在海港内的一个二层楼的建筑里,一件宽敞的办公室里坐满了人。
大家都眉头紧锁,看起来好像是遇到了很严重的问题。
“你们所看到的这些尸检报告就是今天我们失去的两个高手,而对方杀掉我们的人,甚至都没有接触过,所以我们认定对方是修真者。而且是很强的人!九条叶,这件事你能给我们一个解释么?这个人,到底是谁?”
一名身穿黑色合服的女人拿着照片看看,她要头说道:“这个不在我们的档案资料里,并不清楚。”
“红音呢?她没见过?”
“红音根本就没有回来,她只是电话通知了我们。而后就失联了,具体的位置我们也说不准。”
少女说完之后,一旁的一个光头的大个子气愤的拍着桌子说道:“我认为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在这里研究这个,我们只要组织新的高手,就像是对付124局的人一样。很轻松的!”
众人立即点点头,有人接着喊道:“是啊,再说了和隆先生,我们的大祭已经准备差不多了,奈落之渊一旦打开,那位大人一旦回来。谁都不会是我们的对手的!”
“对!奈落之渊一旦打开,我就不信还有谁能对抗!”
“是啊,跟这样的小角色何必如此浪费精神,如果觉得危险,我们就派出足够的力量,如果您觉得危险,这件事就交给我们三人众?”
土御门和隆想了想,他看看周围的人说道:“这件事交给长虎三人众你们有意见么?”
“没有,长虎三人众肯定能解决的。当初开阳组就是他们灭的,现在对方就只有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
土御门想了想,他立即指派三人说道:“那就交给你们了,请务必要清除对方,不能让他们坏了我们的奈落大祭。”
此时有三个带着黑色帽子把脸严严实实的遮住的人低头说道:“请放心,土御门大人,交给我们三人众!”
就在决定之后,屋子里的人都笑着表示这件事算是有了一个结果。
这也包括土御门。
他看着大正才藏说道:“才藏,你跟着一起,作为最后的保险。”
“呵呵,土御门大人是不是过滤了,才藏法师要是出手的话,我怕是整个124局都要被灭掉了!”
“哈哈哈哈!”
就在众人狂笑不止的时候,玻璃哗啦的一声碎掉。
听声音,应该是有人用枪打的!
子弹正好擦着土御门和隆的额头过去的。
他的脸上霎时间流淌下鲜红的血液。
山猫拿着狙击枪淡定的说道:“老板,见面礼送到了。”
李闲淡定的站在一旁,他笑着说道:“嗯,你先把他们引开,我去跟他们会一会。”
“好!”山猫很淡定,他立即转身出去。故意留下一些痕迹让对方追他。
那些人都疯了似的追山猫,办公室里只剩下九条叶给土御门和隆止血,她用巫女之术帮忙止血的时候,土御门和隆咬着牙怒道:“简直太狂妄了!竟然敢给我一个下马威?”
“这不是很正常么?你给我一下,我自然还你一个?难道说,你这种人还只许州官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