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个情况,东昌水心里已经有些数了。
他知道,现在他老婆公门娇姐弟两个人,一定是让江帝拿住了。
东昌水说道:“你让江帝听电话。”
公门娇将电话递到了江帝面前,说:“喏,我老公说,让你和他说电话。”
江帝拿过电话来,说道:“东昌先生,想不到吧,你做了初一,我做了十五,今天呢,你放了我们两个人,我也放了你老婆姐弟两个,好不好?”
东昌水沉吟未决。
说实话,他这个老婆,东昌水并不怎么喜欢。可是呢,以前公门娇曾不止一次帮了他,而且,公门娇家庭也有一定势力。虽然说,在宁远城之中,并没有公门一族之人。
可是,若是东昌水伤害到了公门娇,那不得了,公门族人,不远千里也会前来帮公门娇出气复仇。
还有一个非常关键之事,公门娇现在管着所有资产。东昌水只是一个甩手掌柜,钱财方面,他几乎没有怎么管理。
若是得罪了公门娇,那他东昌水非常有可能会空身离开。
这些年,东昌水也赚了好几个亿,他不可能放弃这些资产,更加不可能得罪公门娇。
东昌水说道:“江总,这个事情呢,我其实只是一个辅助者,并不管理。你绑了我老婆,又有什么用?我又放不了你那两个人。”
江帝道:“你可以,只不过,看你愿意不愿意做了。东昌先生,你也知道,我做事向来一是一,二是二,你放了我那两个人,我会将你老婆姐弟两个,安然无恙,送回去,连一根毫毛也不会丢了。怎么样,你考虑一下?对了,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其实你就是智丰。以前的事情呢,就算了,以后,你若是再帮着张苍茫害我们,那不好意思,影子你也知道,是不是?他怎么样,你就怎么样,你好好想想!”
说完,江帝将电话放下了。
他知道,这样,也算是让东昌水受到了压力。
东昌水将电话放下,神情凝重。
张苍茫问道:“怎么了?智丰?你老婆是不是跟什么人跑了?你瞧你这个样子,怎么这样难看哪!”
东昌水笑骂一声:“滚,少说这些没营养话。是这样,我老婆家庭那边来人了,好像有什么事情,让我回去陪着。你也知道,我那个老婆……不说了,我得回家了。”
东昌水辞别了张苍茫,离开了张家,准备回家去了。
他说是回家,其实呢,他出了张家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想办法联系到了张家地下室之中,那个拿着鞭子惩罚舒伯三和小助理之张家家人。
这个张家家人,其实也在暗里,为东昌水做事情,算是拿了双份钱。
因为东昌水,他也得暗里了解张家情况。若是不然,他为张苍茫帮忙,讨价还价,这个价格也不好太好说得更合理。
东昌水和这个张家家人联系上之后,说道:“老温,我和你说个事儿。”
老温说道:“什么事儿?”
东昌水说道:“是这样,现在地下室里,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
“对呀,我守着那个舒老板和那个小助理哪。不得不说,这个舒老板,他真是个汉子,我都佩服他。还有那个小助理,也是烈性,让人敬佩。”
东昌水说道:“你将他们俩放了,我重重谢你。”
老温听了他这个话,吓了一跳。
“不是吧,舒老板,你让我放了他们俩?我哪敢哪。再说了,就算是我将他们俩放了,他们也未必能出得了张家。这个事情,恐怕不好办。”
“哎,老温,你也帮着我办了不少事情,是不是?我和你说,这次这个事儿,你办好了呢,我一定奉上酬劳,丰厚到让你想象不到。你到其他哪个城市,可以当一辈子富人,怎么样?”
“这样哪!”老温心动了。
在张家当下人,还是当一个甩鞭子、惩罚他人之下人,老温这个心思,也觉得不怎么开心。
他呢,其实心非常软。可是为了养家糊口,没办法,只好在张家做了这个工作。就这,还是张苍茫认为他也姓张,而让他做这个工作。若是不然,只恐怕他还做不了。
这个工作虽然说内容不怎么让人满意,可是工资丰厚,一个月三万五,老温觉得很满足了。
再加上,东昌水也会一个月付他个一万,老温这个日子,过得也还算是舒心。
当然了,这个舒心,也只是相对而言。
现在,东昌水愿意付他更丰厚酬劳,老温又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放了舒伯三和小助理,于老温而言,意味着,他可以从此摆脱这份让他不开心、不舒适之工作,然后带着老婆孩子,过上安温富足、正常人日子。
代价是,现在,他得冒一次险。
怎么办?
老温放下电话之后,内心之中犹豫不决。
他足足想了一夜,最后决定,干了,就按着东昌水所说来办。
说实话,他也敬佩舒伯三和小助理,也愿意放了他们两个人。
次日一早,老温就打了一个电话给东昌水。
“东老板,我帮你办这个事情,可是将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冒着不小风险哪。这个事儿,你付我一半订金,怎么样?”
面对着老温这个请示,东昌水马上答应了下来。
“好,没有问题,我付你三百万,事成之后,再付你三百万。”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放下电话,东昌水马上转了三百万到老温这个账户上。
钱到账了,老温心里也踏实了,胆气也壮了。
于是,他迅速着眼,思考着怎样将舒伯三和小助理两个人放了。
不知不觉,晚上到来了。
舒伯三和小助理被放下来,在地下室里放风,吃饭,稍微休息一下。
老温观察到,晚上,张家守卫会换一次班。
他决定,就趁着这个守卫换班机会,将舒伯三和小助理两个人放了。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是另一班守卫们来了。
老温觉得,他这个心跳得越来越厉害,几乎跳出了嗓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