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北城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装,配着苏融雪的白色长裙,黑白配,更加显得如同一对儿璧人一般。
原本还有人觉得惋惜,蒋北城这样的身份,竟然娶了苏融雪。
但是现在看来,那两个人站在一起,竟然郎才女貌,般配极了。
慕寒清站在大门口的位子,看见身边人羡慕的眼神,心中欣喜。
“快进来吧。”慕寒清迎上前,蒋北城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若不是这样多人看着,蒋北城的脸色只怕会更加难看。
白老爷子今日八十大寿,这可是一个大日子,整个白家都装饰的非常豪华。
屋子雕梁画栋,两旁摆了两个红木架子,上面摆着各种的藏品,全部都是珍宝,随便拿出来一样,都是一个穷人一辈子都挣不来的钱。
但这还不是全部,真正有价值的还被老爷子珍藏着,才不会这样大张旗鼓摆出来,免得摔坏了,那可要心疼好一阵儿的。
屋子的装饰是欧式和中式完美结合,像是民国时期那种混杂的风格,显得古朴华丽。
水晶吊灯映衬下是一个华美的世界。
舒扬的古典音乐在整个大厅里面盘旋,钢琴师在角落里面不厌其烦弹奏着乐曲。
大厅里面是各种的人,穿着高档的礼物,端着红酒杯,谈笑间也许就谈成了一个案子。
当时苏融雪和蒋北城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了这边。
苏融雪脸上含着得体的小欧让那个,手却紧紧握住了蒋北城的胳臂。
蒋北城注意到了这一点,只当做是苏融雪紧张,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苏融雪的手背。
苏融雪对蒋北城轻轻一笑,她确实是紧张的,却不是因为被这些人看着而紧张。
慕寒清带着蒋北城和苏融雪来到了白老爷子的面前。
白老爷子正坐在边上的沙发上,若是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从这样多的人里面找到他。
他似乎非常低调,至少他选择的这个位子很低调,是在一个角落里面,光线甚至有些暗淡,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忽视他。
大家都在悄悄关注这边。
他们自然也关注到了蒋北城和我苏融雪朝着白老爷子的方向而去。
白老爷子身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很年轻的男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有点儿吊儿郎当的感觉。
正是那日来黎月的那个白梓谦。
即便是穿上了正装,他也依旧改不了那个放荡不羁的性子,苏融雪看着只觉得羡慕。
这样自由自在的性子,着实是让人羡慕的。
他身上穿着白色的西装,衬衣却没有扣紧,露出他好看的锁骨,一只手插在裤兜里面,一只手无聊的甩着车钥匙。
他长得很好看,一双桃花眼带着笑,让人看着便忍不住*了脸。
他笑眯眯看着苏融雪,冲着苏融雪抛了个媚眼。
而苏融雪,则完美秉承着自己是个瞎子的原则,没有丝毫的反应。
蒋北城伸手揽着苏融雪的腰,轻轻瞥了一眼白梓谦。
像是在宣誓主权。
白梓谦觉得那眼神很冷,但是他并不在意,倒是眼中的戏谑更加的明显了。
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打量,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另一个是个成熟的男人,看上去四五十岁,不苟言笑,。
身上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留了胡子,更加性感,充满魅力。
男人似乎很严肃,却在看见慕寒清走过来的时候,眼中不自觉染上了笑意。
慕寒清走到男人的身边,男人搂住了慕寒清的腰。
慕寒清嗔怪地瞪了一眼男人,却并不是愤怒,倒像是娇羞,依偎在男人怀里那样子,倒真像是个小女人。
苏融雪很是震惊。
震惊于慕寒清竟然也有这样小女人的一面,也震惊慕寒清和白家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苏融雪只知道慕寒清结婚了,却不知道她竟然嫁入了白家。
苏融雪上辈子眼里只有陆烨华,几乎就是为了陆烨华活着的。
其他的事情,她完全不在乎,也不知道蒋北城和白家的关系。
“白老爷子,寿辰快乐,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蒋北城将礼物递上,白黎笙,也就是慕寒清的丈夫接了过来。
打开那个精致的盒子,递到了白老爷子的面前。
轻轻喊了一声“爸。”
白老爷子看了一眼盒子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个古董花瓶,白瓷的,没有丝毫瑕疵,懂行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是官窑的,这想要弄来可是不容易。
“哟,蒋总这可是废了大心思了,之道我家老爷子别都不爱,就喜欢这些老物件儿。”白梓谦扫了一眼那花瓶,笑嘻嘻道。
白老爷子是很满意这个花瓶,笑呵呵收下了,“让你破费了。”
“哪里。”蒋北城不卑不亢应了声,白老爷子把目光露在了苏融雪的身上。
“这位是……”
苏融雪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蒋北城拉着苏融雪的手,“这是我的妻子。”
白老爷子看了一眼蒋北城拉着苏融雪的手,那样子,还当真是恩爱。
“哦,我听说了,好像是苏家的人吧,叫……苏融雪?”
语气淡然。
苏融雪点了点头,“是的。”
白老爷子像是只是随意问了一句,之后便没有跟苏融雪说话了。
白老爷子跟蒋北城他们在聊生意场上的事,苏融雪受了冷落,却觉得松了一口气。
苏融雪站在一边安静地听着,这些大佬聊天,哪怕只是闲聊,也是有很多的可取之处的。
苏融雪对管理依旧没有兴趣,但是也愿意多听一听,好歹黎月也是到了自己手上的。
突然,白老爷子看向了苏融雪,道:“听说你也是学钢琴的?”
苏融雪突然被交到,吓了一跳,蒋北城伸手揽住了苏融雪的肩膀,让她渐渐放松了下来。
“学过一点。”苏融雪道。
“是谁教你的?”白老爷子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苏融雪觉得自己好像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深深的思念。
好像是要借此从自己这边打探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