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生疏的将姜颜绑成了m字腿,陈宇找来了毛巾塞进了姜公主嘴里。
此时姜颜仍在熟睡,低垂着脑袋,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自脸颊两边向下倾泻,上半身被绑在椅背上,而两条大长腿曲着被绳子固定住,膝盖几乎要贴到脑袋两侧。
他多少给姜颜留下了一丝体面,真丝睡袍和小件布料暂时都还没有褪掉,姜公主颜值身材都是顶级,此时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色气异常,光是看着都让陈宇心头火热。
看着眼前的‘杰作’,陈老板满意的点点头,随后不客气的摸了几把过了手瘾,这才轻轻的将那块布料褪下,然后提至姜颜圆润的大腿。
陈老板研究了好一会儿,无奈的放弃。他之前是想看看确认,但现在真的看到了,发现远没有那么简单。
已经过去了两三天,他又不是专科医生,再者,谁知道姜颜和翁馨过生活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样的?实在难以判断。
突然间,门被轻轻敲响了,陈宇愣了一下,通过猫眼看到是拄着拐杖,一只脚裹着石膏的阳冬茵,便打开了房门。
陈宇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同桌。
“你果然在这里。”阳冬茵昨天晚上得知龚平岳发疯创人,不由心中愧疚,一大早的就赶了回来,想跟陈宇当面道个歉。毕竟不是她那个举动,龚平岳也不会发疯。但敲陈宇的房门一直没人应声,就上楼看看,毕竟陈宇昨天才找她要了姜颜的房门钥匙。
今天的阳冬茵依旧是一身黑,身上的伤势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病态了。
阳冬茵没生气的脸上挂着浓浓歉意,弯腰道:“陈宇,对不起。”
饶是她再没心没肺,一桩救命的恩情,一件让对方遭来杀身之祸的过错,再怎么道歉和补偿也不为过。
“你不要钱,那要不要人?”阳冬茵指了指自己,“不影响你的生活。”
饶是疯女人阳冬茵,说这话的时候依旧脸上飘着一丝红晕。
作为商人的阳冬茵不爱欠人情,成年人世界的基本规则是等价交换,她深谙这一点。对方不要钱,她还有什么,也就是自己的智力体力和性价值而已。
陈宇愣了下,他倒是很喜欢阳冬茵的直接,沉吟道:“要人。”
他和阳冬茵毫无感情可言,昨天那一遭遭后,也不过是从敌人变成朋友,陈宇也是個商人,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义士,所以在商言商最好。
他心里开始评估阳冬茵的这些愧疚是什么价码。
陈宇笑眯眯道:“接下来一段时间,跟在我身边,我说什么,你做什么。至于具体是多久,你自己说个时间。”
阳冬茵点点头:“不涉及法律,包括性,三个月时间,以后两清。”
陈宇:“ok,你等我一会儿,有人来找姜颜的话,帮我拦一栏。”
阳冬茵愣了下,但并不多问,轻轻点头。
……
陈宇将阳冬茵关在门外,走回了姜公主边上。
就在这时,姜颜嘤咛一声,幽幽的醒了过来,她看着陈宇愣了下,随后挣动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脸上顿时升起绯红,迅速蔓延至全身,直至手指尖儿似乎都在滴血。
“呜呜……”姜颜挣扎着,瞪着眼睛,从鼻腔中发出声音。
陈老板伸出手,把小件穿回去,他笑眯眯道:“不许喊。”
姜颜眼中闪着一股怒意,下一刻又将这股愤怒隐藏了下去,轻轻点了点头。
陈宇将她嘴里的毛巾拿开。
姜颜立刻吸气,正要从喉咙里迸出音节,陈宇却立刻用力掐了掐她的脸颊,把这一声喊逼了回去。
陈宇摇摇头:“干嘛做无用功?”
姜颜见陈宇反应如此快,不再尝试呼救,乖巧的静了下来。
姜公主沉默了良久,忽然笑了出来:“昨天我想睡你,你不给,喜欢玩情趣啊?”
她又打量了一眼身上的绳结:“别说,绑得还挺好的。”
不愧是姜公主,在短暂的慌乱之后,立刻又找回了昔日的镇定从容,即便这种情况也完全不像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陈宇笑眯眯的不说话,掏出手机拍了好些照片,随后手指不安分的在姜公主如凝脂的皮肤上游离。
姜颜被撩起了情欲,如水蛇一样扭动着身体,笑嘻嘻道:“知道伱担心什么,床头柜里有,戴好了快来吧。”
陈宇瞥了一眼,发现那盒durex上的包装膜被撕掉了,按照姜颜的尿性搞不好每个套都用针扎了一下。
“你到底什么打算?”陈宇问。
姜颜扭过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着:“出国去做空楼市是真的,顺带要个孩子也是真的,毕竟我和翁馨总得有个孩子嘛。那天早上也是我,昨天给你下药,就是想增加一下命中率。”
“不过,你今天要是便宜睡了我,我就可以不去了。”
这在陈宇意料之中,以姜颜这种不肯吃亏的骄傲性格,在这种让她尊严尽失的情况下睡了她,必然有后果。
“你是不是想着,万一赴美失败了,还有退路?”陈宇笑眯眯的戳破姜颜的打算。
姜颜看着他笑吟吟的不语,将各种心思掩藏得极好。
陈宇勾着姜颜的下巴,盯着她满面绯红的脸,问道:“那天病房里,用来绑我的胶带是什么颜色?”姜颜的屁话只能半真半假的听,完全没法当做判断依据。
姜颜的眼睛往斜上方看了一眼,“透明胶带。”
陈宇没好气:“对了。但是你在撒谎,眼睛往上看是想象,往下看是回忆,你当时不在现场。”
姜颜眯起狭长的眼睛:“有道理诶,我在纽约大学的时候,商务谈判训练老师也教过我。陈宇你猜猜看,我到底是不是在撒谎?”
陈宇面无表情的观察着姜颜的面部表情,mba确实会有这堂课,甚至还有商业心理学,姜颜这个动作是代表不了什么,他只是试探对方的反应。
这嫌疑人列表里有姜公主这根搅屎棍,真是给断案增加了不知道多少难度。
姜颜眼中充盈着媚意:“这千娇百媚的美人毫无反抗之力的在这里,你戒过毒啊?我也挺有感觉的,来吧?”
“与其一起难受,不如……”
陈宇确实有点口干舌燥,这两天太难熬了。
“谁要跟你难受?”陈宇没好气,然后开门把阳冬茵放了进来。
阳冬茵有点吃力的拄着拐走进来,看了凳子上被龟甲缚的姜颜一眼,惊诧的张了张嘴:“姜颜,你们玩得这么嗨?”
姜颜瞪了瞪眼睛,看向阳冬茵,刚刚平息的羞耻感此时又升起来了,被好姐妹看到这副样子,真是不如死了算!
陈宇:“我才不碰这个刺猬。阳冬茵,你脱。”
“在……哦。”阳冬茵下意识的想问‘在这里?’,但想起之前陈宇所说的‘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便转而简简单单的应了声。
她坐在床上,随后有点吃力的把黑裙从脖子上褪去,今天的阳冬茵里头依旧没穿,估计是右脚有石膏嫌麻烦。
脱了黑裙之后,由黑白二色构成的阳冬茵,刨除了一头乌发,除了白,仅有零星点缀的粉色构成。
“好。”阳冬茵意识到什么,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升起一片片的绯红。在好姐妹面前跟男人……有点变态,但是出乎意料的好喜欢,身体里升腾起的情欲,比以往任何时候的存在感都高,几乎要把她点燃了。
姜颜意识到什么,她恼火道:“阳冬茵你这个老处女,疯了吧?”
姜公主破大防了,一股莫名的妒火及怒意,一股更深刻,更噬骨的羞辱感,蔓延在她的心脏。
之前她勾引陈宇的一切举动此刻仿佛都成了幼稚的把戏。现实提醒着她:她看上的这个男人,涝都涝死了,不差她这一瓢水。性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筹码。
阳冬茵咬了咬下嘴唇,轻轻道:“我本来就是个疯子。”
陈宇到了阳冬茵身后,视线的余光忽然看到了姜公主浑身紧绷,白皙精致的脸上尽是血红的色彩。
姜公主不会沾点那什么情节吧?他回想起第一次跟翁馨深入交流,她说‘听你们去了好几次’那半真半假的玩笑。
原先,他只是被姜颜最近接连的操作惹恼,想用这种办法劝退她,但良心上讲,只是想逗一逗她,并非真的准备做什么,但此时姜颜的反应却有点出乎意料。
他拍了拍阳冬茵肥美的臀,伴随着后者一声既痛苦又暧昧的娇嗔,某人浑身一弓,似乎很有感觉。
草,证据确凿。
陈宇卸下最后一丝道德包袱,不再拒绝兽欲的裹挟……
突然,阳冬茵的天鹅颈高高抬起,指尖不由掐进了姜公主圆润肩头的皮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