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麻雀不愿上枝头2
只能偷偷
把喜欢的心情压住
因为你的心里还住着别人……
好痛!柳霏雪坐在马背上,**传来的痛楚让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一大早,阿得不死心地硬要教她骑马,甚至不顾她的抗拒将她驮上了马背,说是要让她习惯待在马背上,自己则在前方拉着马绕圈子。
「阿得,我不要骑马了……」柳霏雪苦苦哀求箸,斗大的泪珠从额头滑落。
今早她差点下不了床,因为那里肿痛不己,走路都很困难,何况骑马?
「不成,你要撑住,习惯了就好……」阿得有他的坚持。他所带出来的徒弟不会骑马己让他成为同伴之间的笑柄,说什么也不能妥协。
「可是……」柳霏雪紧皱着眉,此时一阵颠簸,她不禁痛得哀叫出声,泪水狂飙而下。「啊……」
阿得看她痛苦的模样,只好无奈投降。「唉,我真受不了你,好啦,我先带你跑一小段路,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他误以为柳霏雪是因为害怕而哭泣。
在柳霏雪出声抗议之前,阿得已跃上马背坐在她前头,开始奔驰起来。
剧烈的震荡让柳霏雪简直生不如死。「停……停下来……求你……」
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光,她觉得自己快要跌下马来,紧抱着阿得的手渐渐松落……
快要趺落之际,一只粗壮的臂膀飞快地抱住她的身子,将她掠上了另一匹马。
惊魂甫定之际,柳霏雪嗅到了熟悉的体味。「爷……」
她抬头一望,燕起龙正铁青着脸直视前方,似乎在生气。
燕起龙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昨晚他根本睡不着,脑海中全是和霏儿缠绵的记亿,鲜明得就像她正在他的身下吟叫不己。
霏儿,一旦让我找到妳,非要妳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对这个胆敢戏弄他的小女人,燕起龙心中又爱又气。
吃过早饭,他骑上了奔龙,本想藉由快意的驰骋发泄隐忍了一整夜的怒气。一瞧见阿飞与阿得共骑的景象,他无由来地怒火中烧,好似有人占据了原本属于他的位子。
他想也不想地便从马上掠走了阿飞,此刻,他一肚子的火气正无处发泄,于是猛踢着奔龙的腹部,马儿便疯狂地往前奔驰。
「停……停……啊……」
身前传来气若游丝的叫声,感觉怀中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燕起龙的神智才慢慢恢复清明。
低头一瞧,阿飞苍白的脸颊上布满了汗水,嘴唇也被咬得血迹斑班,显然正承受极大的痛苦。
「阿飞,你怎么啦?脸色白得像鬼……」
「停……下来……」柳霏雪小手抓着燕起龙的衣襟,浑身轻颤着。
将马儿牵引到树下,燕起龙轻轻抱着柳霏雪下马,牵动了疼痛的部位,柳霏雪又是一声轻呼。「啊……痛……」
「你受伤了吗?哪儿疼?」燕起龙坐在雪地上,将阿飞抱在自己的胸前,大掌不断触*他的身子想找到伤口。
「没……没事……」柳霏雪急于离开燕起龙的怀抱,以免被看出破绽。稍一挣脱,又痛得瘫倒在地。
「别动,我检查看看哪儿受伤了……」以为方才自己的粗鲁弄伤了他,燕起龙让他躺平在雪地上,双手开始扒他的衣服。
「不……不要……求你……呜……」身上的秘密就要被拆穿,柳霏雪害怕得哭了起来,可怜兮兮地望着燕起龙,看得他心中一颤。
他的毡帽已经滑落,一小撮发丝垂落在脸颊旁,那柔媚、楚楚动人的模样,和昨晚霏儿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如出一辙!
他微露的颈子上有着红色的印痕,分明就是欢爱之时留下的吻痕;还有他的名字……
心中暗生疑窦,燕起龙开始对阿飞的性别感到怀疑。
自己明明喜欢的是女人,为何一见到他就全变了样?或许问题不在自己身上,而是阿飞根本就是霏儿……
因为这样,昨晚她才会不告而别,这也说明了今天她在马背上为何这般痛苦,昨晚他要得太激狂,她那儿应该是红肿不堪,疼痛不己。
望着蜷起身子无助哭泣的纤弱身影,燕起龙胸口微微泛疼,轻柔地将她抱在怀里轻哄着。「乖,别哭了……我带妳回房休息好不?」
他先不打算拆穿她,不过,他必须将她留在身边,不让她继续和那些男人搅和在一起。都怪自己当初没有问清楚她的性别,为了逃避不该有的欲念而将她丢在男人堆中……
柳霏雪止住哭泣,微微地点头。
她不知道爷为何停了手,为何变得如此温柔?但她好喜欢这样的他,温柔得令她有着被疼宠的错觉。
燕起龙扶着柳霏雪站起来,自己先上了马,接着抱起她的纤腰拉她上马,让她侧坐在前方。「双手环住我的腰。」
柳霏雪乖乖照做,将脸蛋埋进他怀里轻吸了口气,不断汲取他身上的阳刚气息,然后偷偷露出满足的笑容。
回屋子的路上他尽量放慢速度,生怕怀中人儿稍有不适。
一靠近马厩,阿得立即奔上前来拉住奔龙的缰绳。「当家的,将阿飞交给我就行了……」
「我来!」燕起龙下了马,径自抱起柳霏雪,并没打算放下她。「从现在开始,她就待在我身边。」
众人皆惊愕地看着主子,柳霏雪同样吃惊地望着他。燕起龙不顾属下异样的目光,大步抱着柳霏雪走向主屋,经过的奴仆无不露出异样的眼光。
燕起龙在他居住的奔龙阁之前巧遇总管章和。
「主子……」章和尽管惊讶,依然不动声色地望箸主子。
「以后阿飞就到我房里伺候。」燕起龙只交代一句,没有逗留地继续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望着主子脱序的行为,章和若有所思。
他的父亲是燕家堡的总管章捷,也知晓三年前那场兄弟阋墙的打斗,三年来,主子的苦闷全写在脸上。
如今堡主和夫人终成连理,主子莫非是因为得不到所爱的女人,心灰意冷之际开始转向喜欢男人?否则从未见过他和同性如此贴近,而且他房里从未有人伺候……
望着合上的房门,章和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进了房,燕起龙轻轻将柳霏雪放在*,为她盖上被子。
「爷儿……这里是……」柳霏雪不安地东张西望。来到牧场这么久,她从没进到主屋,更遑论躺在这么舒适的*,这里不是她这种身分的人该来的地方。
「这是我的房,以后妳就在这儿住下。」燕起龙从衣植取出一样东西。
柳霏雪立即从*挣扎着起身。「不……这不成……小的不该待在这儿……」她一脚**床,又痛得惊呼一声。
燕起龙赶紧扶她躺回*。「别下床,妳先睡在这儿,等好一点再回房。旁边有个小房间,以后妳就睡在那儿,往后妳的工作就是伺候我,不必再回到马房,章和会叫人把妳的东西送过来……」
接着他将手上的东西交给她。「这是特制的药膏,对伤口疗效很好,往后如果妳哪儿……嗯……疼痛,擦了比较舒服……」
他不自在地暗示着,听得柳霏雪脸上一阵红晕。
爷怎么知道她有伤口?一定是她方才的反应太激烈,他以为她受伤了……
对他如此贴心的关怀,柳霏雪不疑有他,只感觉心头好甜。
「妳好好休息……」看她脸泛桃花,燕起龙*开始蠢蠢欲动。为免自己像禽兽般扑到她身上,吓坏了他的小霏儿,他匆匆地离*间。
柳霏雪望着男性化的简扑卧房,贪婪地汲取被子上他所残留的气息,不一会儿即安心地进入梦乡。
当晚柳霏雪主动搬到一旁的小房间,擦了主子给的药膏,伤口的疼痛舒缓了很多,但燕起龙还是命令她继续躺在*,不肯让她服侍,反而派丫鬟端来三餐和热水。
躺了三天,伤口不再疼了,爱干净的她只想好好沐浴一番,洗去一身的酸痛。
以前住在大通铺时,晚上溜出去也没人理会,但她好怕爷半夜醒来找不着她会起疑心。
打开相通的门扉,她蹑手蹑脚来到主子的床边,轻微规律的呼吸声显示他正熟睡着,她放心地走出房间,往她的洞天奔去。
「啊……」入水的那一刻,浑身的酸痛似乎立即舒解,她忍不住轻吟一声,将头靠在石头上,闭起眼睛享受着片刻的舒坦。
但她的心一点也不平静。当日爷就是在她身后这颗石头上要了她,那么地激狂,像是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奇异的感觉从腹部升起,柳霏雪甩甩头要自己别胡思乱想,开始专心清洁身体。
洗完乌黑的秀发,任由它**地披挂肩上,接着以布巾*身子,当布巾轻轻划过胸前的**时,她的身子不由得轻颤起来。
望着自己粉色的**,她吞了口口水,开始用布巾轻轻摩擦柔嫩的果实,就像那天爷对她做的那样。
「嗯……」感觉**在自己的手中变大变硬,她的手又开始*另一边,口中呓语不断。
感觉**沁出阵阵湿意,些许的空虚感袭来,她的纤指逐渐往下游栘,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探去,探着柔软的*轻轻*。
想象那是爷的指头,柳霏雪不禁蠕动*,似是想寻求更激狂的**。
「爷……啊……爷啊……」
望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燕起龙再也忍不住,快速脱光身上的衣服入水,来到柳霏雪的身后紧紧掳住她的身子,*的长物不断摩擦着她的股间。
「啊……」柳霏雪停止手上的动作,因为男人的长指己取代她的,在**的花唇间快速移动。
「小霏儿,我等不及了……」燕起龙一把抱起柳霏雪的纤腰,让她上半身趴在大石上,握住雪白的娇臀,一股作气冲入窄穴中。
「啊……啊……」随着猛力的冲撞,**莺啼愈发高亢。「啊……啊……爷啊……」
「小霏儿,叫我龙……」双手*晃动不己的绵乳,他的唇舌没有闲着,不断在她耳畔**。
「啊……龙……好热……啊……」柳霏雪全身泛红,感觉**快要烧起来了……
「小霏儿……爱我吗?」
「啊……龙……爱你……啊……」柳霏雪毫无防备地吐露爱意,令燕起龙心中大喜,更加猛烈律动。
突来的*令柳霏雪哭喊出声,「啊……龙……爱你……」
*的呼喊让燕起龙紧接着冲向高峰,紧抱着虚软的身躯抽搐颤抖。「啊──」
当晚,隐密的洞天不时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浪啼,直到夜已深沉,燕起龙才揽着柳霏雪躺在大石上昏昏入睡。
耳畔传来细微的呼声,柳霏雪悄悄起身穿上衣物,在燕起**上盖上外衣,凝视着心爱的男人许久,在他双唇上深情一吻,才不舍地离去。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石缝间,燕起龙才张开鹰目,嘴角泛起满足的笑容。
我的小霏儿,妳再也逃不了!
「唉……」柳霏雪独坐在奔龙阁花园的石椅上叹息。
好奇怪,爷要她来这儿伺候,却不派任何工作给她,只要她好好看守这座阁楼。
她不懂有什么好看守的,横竖是在牧场里,谁也不敢侵入主子所住的屋内乱来。刚刚喂完了鱼,接下来又没事做了。
这么闲散的日子她还真过不惯,好怀念在马房的日子、虽然辛苦,但过得挺实在的。
这几天爷每日早出晚归,她也没事,不如回马房看看阿得他们吧!
柳霏雪一走进马房,众人见到她无不露出讪笑。
她想起当时爷抱着她离开这里的窘况,不免红着脸,转身就想离去。
「阿飞,怎么有空来?」阿得见到她倒是挺高兴,毕竟两人相处了些时日。
「没事,来看看你们。」周遭投来的异样眼光让她十分不自在。「我……还是离开好了。」
「别理他们,他们只是嫉妒罢了!」阿得拉着她往马厩里走去,「在主子身边伺候还好吗?」
「嗯,其实也没干什么,每天喂喂鱼,做些零星的事儿,挺闲的。」
「唉!反正你也不适合待在这儿,瞧你,连骑马都不会……」
「可是,大家怎么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柳霏雪感觉那些人的表情带着暧昧及讪笑。
「他们以为你已经成为当家的……」阿得伸出小指头摆出一个扭捏的动作。
「这……是什么意思?」柳霏雪学着阿得的举止。
「就是……就是……脔童的意思,你也听他们说过,有些富家老爷会在家里养些白白净净的男孩儿,对他们做出对女人做的事……」阿得偷偷告诉柳霏雪听来的小道消息。
「我……才不是呢!」柳霏雪立即涨红了脸,急着澄清,「我要去跟他们说清楚……」
爷才不是那种喜欢男子的变态老爷,他喜欢的是贷真价实的女人。
「别冲动,说了也没用,反正大家都这么认为……」阿得赶紧制止柳霏雪,「别气了,我带你去遛遛。」
「又要骑马啊?不要吧!」想到上次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她真是怕了。
「别担心,你坐在前头,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阿得牵了马走出马房。「快来呀!」
柳霏雪只担心马背上的颠簸,完全没想到与阿得共骑有何不妥。反正他的年纪、个头都比她小,她只当他是个弟弟。
也好,她必须克服自己的恐惧,毕竟她身处于人人都会骑马的牧场;况且有人跟她共骑,也安心多了。
「好,现在你自个儿上马,记得我教你的吗?」
柳霏雪点点头,忐忑地靠向马身。
「抓住鞍头,一脚踩在马蹬上,好,用力弹上去!」阿得抓着缰绳稳住
一马身,柳霏雪终于一跃上马。
「我成功了!阿得,我成功了!」她高兴地挥动双手,阿得也笑得合不拢嘴,脸上满是骄傲神色。
他也跟着跃上马背。「好,我们现在来练习控制马儿。」
阿得的手从柳霏雪身后握住缰绳,「如果你往右边一拉,马儿就会往右走,你试试看……」
柳霏雪专心学着如何驾驭马匹。
「好,我们试着小跑步……」看着柳霏雪渐渐抓到诀窍,阿得轻踢马腹,马儿开始踩着碎步。「好,你试试看。」
柳霏雪照做,马儿真的乖乖听起话来,乐得她脸颊泛红,兴奋不己。
「我学会了,阿得,我终于学会了……」柳霏雪激动地握着阿得的手臂,他也高兴地抱住柳霏雪的腰左右摇晃,两人如同孩子般嘻闹。
等到柳霏雪驾着马儿回到马房时,燕起龙也刚好来到马房,见到共骑嘻闹的两人,顿时火冒三丈。
「阿得,你出去!你们统统出去!」他对着在马房工作的所有人大声吼叫,有些马儿受到惊吓,开始不安地喷气。
从未见过一向开朗的主子发那么大的脾气,大伙儿赶紧将马牵到外头。
所有人都退开了,门也关上,空荡的马房中只剩下一脸阴沉的燕起龙,以及吓得不知所措的柳霏雪。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但爷的模样好恐怖,她甚至快被他身上发出的怒气给烧灼了……
嗅到极度危险的气氛,柳霏雪直觉想逃,但没跑几步就被抓住。「啊……放开我……」
她的身子被整个提起,然后重重被丢在到干草堆上。
望着渐渐逼近、几近疯狂的男人,她吓得不断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