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问橙此时确实有点色令智昏,但在她听到要赔精神损失费时突然清醒过来:
“等下!我出人出兵器,你坏事做尽要遭报应还得我赔给你钱?呵呵……左叔你这可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呀!既然你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了!”
问橙说着转头看向单谚,随手挽了个剑花小声说到:
“以契为证!”
一身深蓝色长衫顶着一对死鱼眼的御剑心瞬间现身接剑,对着左正则身边的兵灵立刻一剑扎了过去。
随着御剑心的剑到人到,左家两位兵灵立刻闪身分开,妄图左右夹击御剑心,但御剑心根本不给他们这个机会,只用了三剑;一剑挑飞男兵灵手中扇刃,一剑划开女兵灵头上的发箍,最后一剑挑飞左正则手中的保温杯,两个兵灵随着保温杯的落地瞬间消失。
随后御剑心收剑撤回到问橙身边,板着脸冷言冷语的对左正则说到:
“你输了。”
左正则按住手腕上的划伤,想弯腰捡起地上装兵器用的保温杯,但又怕自己动作太大会露出破绽被御剑心二次偷袭,他虽知道御剑心厉害,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厉害,完全已经能脱离莫问橙自我行事了,自己输得也不冤,这次铁定要花钱办事了,光靠讲情面攀关系加道德绑架根本行不通了。
“二十万,什么时候拿回了青铜钺,你们什么时候回家,这些天左家管吃管住。”
“左家的吃住我们不需要,比起青铜钺会来找你,我更倾向于现在拿青铜钺的人会去替青铜钺与她的老相好相见。”
问橙难得正经一回,居然没被二十万迷了眼。
左正则以为是自己给少了才会让莫问橙的回答如此冷漠,更像是在找借口拒绝帮自己的忙;略思索片刻,他直接从怀里拿出了支票本,签上自己的名字后撕下一页走近了递给问橙。
“金额随便你填,只要不是太过分都能取出来,若不是鹿家算着我这次避无可避,我也不会主动求你办事。”
左正则有些极不情愿的承认自己是因为占卜结果,觉得只有莫家青铜剑靠得住能制服青铜钺,别家兵器全都一茬不如一茬,表面工程都做挺好,万一出事全是废物。
问橙被左正则的话说到一愣,鹿家主动给左家占卜,还专门告诉他,他会死?这跟动手前下死亡通牒有什么区别?难道是姬巾帼脑壳不正常,比较享受猎物在最后时刻反击的快乐?
问橙一边思考着一边接过支票递给洛星河,非常敷衍的回复着左正则:
“反正你现在是去派对潇洒,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事,这活就先由洛星河替我去,随后我再带着御剑心去保护你,绝对不让你身首异处!”
“等等,你让你家仆出手,那你呢?你准备去哪里?我花钱买的可是你们莫家的青铜剑!”
左正则听出问橙的话中不对,马上询问她要去哪里。
“我自然是要从根源上扼杀青铜钺找你麻烦的可能性了。”
左正则快速思考,对问橙的离开并未做太多阻拦,但为了让问橙能认真办事如期归来不害死自己,他还是专门拖出契管局内的老规矩说教问橙:
“好,你可以离开,毕竟洛星河做为在暗处做脏事的契人,不仅价格便宜还好用,但你的离开必须真的对我有用,若我被青铜钺砍杀必定拉洛星河做垫背!家仆出任务为保护别家家主而死在契管局内可是稀奇景,只能证明自家家主办事不严!为了一己私欲抛弃如同手足般的家仆!”
问橙被这从没听过的规矩说烦了,非常嫌弃的回复到:
“左叔,你这事可真多!家主和家仆从称呼上就不对等,不管前人是怎么规定的,在我这洛星河根本就不可能和我情同手足……”
问橙正想撇清自己和洛星河的关系,反正自己不能给左家承诺什么,青铜钺盯上他本就证明他是渣男,自己派洛星河去就是在敷衍他,还顺手借洛星河不可能吃亏的品性把工钱赚了;只是她这话刚开了个头,洛星河立刻伸手握住了问橙的手,并和她并排而立举止亲密,身体主动向问橙身边倾斜。
问橙被他的握手行为吓到失语,十分震惊的抬头看向他,洛星河回看问橙一眼,冲她宠溺一笑立刻转头看向左正则认同着问橙刚才的说法:
“是的,我和问橙确实不可能情同手足,因为我是她不能公开的男朋友,不然以我平时在契管局内的表现又怎么会被莫家收留?别的家族听到我的名字都会把我当烫手山芋,若非问橙因为我与天下为敌又怎么会收我为家仆?”
洛星河说这话时得寸进尺到伸手去搂问橙的肩膀,这一举动不仅让他得到了左正则的会心一笑,还让他收获了御剑心带有敌意的眼神以及单谚的疑惑不解。
问橙为了避嫌主动拉开洛星河的手撇清关系,洛星河再次顺势将问橙挡在自己身后,利用了自己一丢丢身高优势遮住了问橙的脸,让左正则根本无法揣测问橙的意思。
“我跟你去派对保护你,就等于代替问橙拿着青铜剑跟随在你身边!也请你放心,以我们现在的关系,除非她想守寡,否则问橙绝对不会抛弃我不管的,她说保你必定会保你的!否则她要如何在契管局内立足?”
洛星河这包票打的问橙都心虚了,在她的原计划中是要兵分三路的;一路由洛星河跟随左正则对他进行随身保护,能挡一会就挡一会,挡不了就让左正则出事,反正惹上青铜钺都是他自己作的,没必要非捆绑上莫家。
另一边自己去医院守着屠丹丹,反正祝树叶也在自己手里,姬巾帼之所以被困在青铜钺内迟迟不能转世的问题,绝对出在这二位身上,自己若真的运气好从根上送走了姬巾帼,她还怎么操纵青铜钺袭击左正则?虽然这样会对鹿霖有些不公平,但这就是命,自己都是被迫参与进这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