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吵够了没有,我要休息了。你们都走。”
老夫人没有当面揭穿莫晚夕的身份,这已是给了莫晚夕天大的面子。
然,她再看莫晚夕时,眸色里起初的欢喜已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冷漠。
出了老夫人的屋子,容天魁一脸的奚落,“容明钺,人都说少妇要命,这娘们既是已婚的,就是被人上过的,你原来好被人用过的这种货色呀。”
容明钺面色铁青,又是一拳,直呼在容天魁的脸上。
容天魁嘴角出了血,他啐了一口,继续挑衅道,“既然你好这口,我夜总会那清一水的女人,都是被上过无数回的......改明儿,我挑上十个八个过来,定是能伺候的你,欲仙欲死。”
容天魁不带任何一个脏字,却将莫晚夕讽的肮脏不堪。
容明钺喉结深蠕,下一瞬,长腿挑起,以容天魁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速度,飞快一脚,直接将他打的趴下了。
容明钺脚踩捻在容天魁的脸上,“再多吐出一个字,我让你永不得开口说话。”
动静很大,惹得别墅里的佣人们纷纷围观,其中不乏年雨眉与容潞安母女。
年雨眉装作不知情的模样,扭捏着身子上前,“哎呦,这是怎么了?自家兄弟怎么还打起来了。”
容明钺单脚踩在容天魁的脸上,眸色寒凉的剜向年雨眉母女,意有所指,“莫晚夕,是我容明钺看中的人,不管是谁,想动她者,必是跟我容明钺作对,容天魁就是下场。”
容潞安看着嘴角渗血的容天魁,抿了抿嘴唇,下意识的瑟缩着身子,往年雨眉身边靠了靠。
而年雨眉则像是听不懂容明钺暗藏的警告般,镇定自若的道,“明钺,不管天魁做了什么,毕竟是自家堂兄弟,有话好好说嘛。再有,老夫人,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们兄弟这么一个场面。”
容明钺见话已带到,这才从容天魁身上抬脚,整了整西装,牵着莫晚夕的手离开。
待到容明钺走远,母女二人赶紧殷勤的上前,将被打倒在地的容天魁扶起,显然这二人对待容天魁这个堂亲,比对待容明钺亲厚多了,且容天魁刚刚之所以能及时出现,也全是拜年雨那个电话所赐,她知道,容天魁一心想整容明钺,便将莫晚夕的事情告诉了他。
“天魁,你说你呀,怎么那么傻,明知道不是他的对手,还故意挑衅他。”
容天魁用手擦了一口血,眸色一瞬不瞬,“若不这样,老夫人又怎能深切的知道,容明钺对那个贱货有多么上心?”
年雨眉立即会意,“你是说,你说故意让他打的?”
“自然,刚刚在老夫人屋里,为了那个女人,他就对我动手,这一出了老夫人的屋子,他变本加厉的将我踩捻在地,老夫人知道了,还容得下那个女人的吗?”容天魁的眸色明暗交替,“容明钺,你不是特别上心这个女人吗?我就要你尝尝被棒打鸳鸯的滋味。”
年雨眉与容潞安不动声色的相视一笑,看来将容天魁拉进来是对的。
果然。
下人们的议论很快传到老夫人的耳朵里。
老夫人从未见过容明钺如此失控的模样,自己最疼爱的孙子,跟个有夫之妇搞在一起,而且用情至深,老夫人痛恨到一口气没有缓的过来,差点栽倒,好在吴妈搀扶及时,这才没有酿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