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面还有人,不会出事吧。“达浪不顾修斯阻拦,跑到井下往下瞧。
“姜景竹,这下面有你和月秀的儿子应孝容。”修斯对着姜景竹说。
“应孝容?”
姜景竹用手抵着长刀,不顾手掌被划伤,然后夺走长刀别于身后,接着冲着井下跳了下去。
追风也是如此先用细线与槐树固定,然后一手抓着线另一只手拿着暗器,不顾达浪阻拦的也跟着跳了下去。
修斯见状怕是要出事,他推开达浪闭上眼睛纵身一跃。
修斯从天而降差点砸在了追风的身上,二人往里走就见地上多了一道很长的血痕。
他和追风顺着血迹往最里面的屋子走,就见幽染狼狈的缩在角落,而应孝容靠在她对面的桌子下瑟瑟发抖。
一时间谁都不清楚哪个受了伤。
追风跑去检查幽浮,修斯跑去照顾应孝容。
“你们两个怎么回来了。“
应孝容虚弱的说。
“姜景竹呢?“
修斯转过头看向四周,明明是姜景竹先跟了下来,怎么却不见踪影。
“他跑了…”应孝容说。
“跑了?难道…“
修斯原以为这里是密闭的井下,却不曾想竟然有逃跑的出口,而姜景竹利用了修斯说的话,在修斯没有防备之下逃之夭夭
“那你…“
“他是我父亲对吗?”
应孝容抬头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修斯。
“嗯。”
“他看了我一眼,我发现我们真的好像,我的眼睛几乎和他一模一样。”
应孝容摸着自己的脸,他失望的看着前方,因为那个父亲也就看了他一眼而已。
“这井的另一面有门,但是他有钥匙。“
“这血是…“
“是这个怪物,掉下来后看到了我,然后自己咬伤了自己。“
而在地面的幽染已经醒来,她按着自己眩晕的头,看着周围破烂不堪的一切说道:“看来又要收拾了。”
“喂,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达浪走上前拿出了吴放给他的手枪对准了幽染的脑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你怎么进来的?“
“我…这下面是谁?”
“下面?“幽染走到井下看了一眼用那无辜的表情对达浪又说:“这是一口废井。”
“那你还记得幽浮吗?“
“幽…浮…”
幽染看起来像是丢了魂一样,她双目无神陷入了沉思,但身上突然的剧痛令她瞬间蹲下身子嚎叫起来。
达浪紧张的走上前,他先是轻轻的安抚着幽染,然后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挽起她的袖子。
手指、手腕还有胳膊上全是被暗器穿破的伤口,幽染见到伤痕累累的自己吓得大哭起来。
达浪握住她的肩膀摇晃着她的身子,他想唤起这女人的记忆,可就当他大吼之时井下传来了动静。
追风扛着受伤的应孝容缓缓上来,接着修斯也是扛着晕倒的怪物幽浮上来。
四个人上来后将姜景竹逃跑的事交待了一下,接着修斯将幽浮的头发撩到后面,让脸暴露在了外面。
<ins ss="adsbygoogle" style="disy:block" data-ad-client="ca-pub-4121986937661579" data-ad-slot="1016693305" data-ad-format="auto"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ins>
(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