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屋外,司徒毛毛抱着酒瓶子对嘴喝了两个小时,好像这堆人里也就她一个不在乎彩蝶死活。
她沉浸在桃花酒桂花酿的微醺里,一片片粉色心形花瓣落在她的头顶和肩膀上,没有人注意到司徒毛毛已经晕睡过去三次了。
彩蝶一个人在房间里很久了,孟文蕊实在是待不下去,他不顾修斯阻拦冲进了房间。
他人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司徒毛毛没有骗过大家。
“你好些了吗?”
见彩蝶还活着,孟文蕊松了一口气,他走上前将彩蝶扶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
“我好多了,毛毛说的对,幻化之母是有作用的。”
彩蝶感受到了身体每一寸肌肤还有血管都在冰火交替的运作着,它们像是在帮彩蝶修复受损的组织,原本月裳就说过故意刺偏一点,也就多了一种可能彩蝶的症状不是来自心口的伤,而是因为幻化之母。
门外的司徒毛毛跌跌撞撞站了起来,她一嘴酒气靠在修斯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说道:“你看孟文蕊都没出来骂我,你们放心吧。”
“毒师为什么知道幻化之母的作用。”
与修斯戴着同一手铐的溟铃揪着司徒毛毛的衣领不放,修斯这个旁观者看这场面就像宿敌之间的较量一般。
“你问你哥啊,你看他告不告诉你。”
司徒毛毛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倒是让修斯十分敬佩,他想着如果溟铃把刀对准追风,就不晓得这个口无遮拦的毛毛会不会跪在地上求饶。
“哥你怎么总是跟她有秘密,她是你妹妹还是我是你妹妹!”
溟铃撒娇的样子很可爱,她的小脚丫一直踹着地面,身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牵连的修斯腰间的铃铛也响了起来。
“彩蝶还在生病,咱们不要闹。”
“彩蝶彩蝶又是彩蝶,你真的是疯了,你的朋友司徒毛毛说的对,她就是红颜祸水。”
溟铃没有生气而是嫉妒,她的眼睛没有变红,但却很轻易的挣脱开了修斯的手铐,没等修斯捕捉到她就往山上跑去。
“你把你妹妹惹生气了。”
修斯拿着手铐有些尴尬的对着萧月辞说道。
他原本以为可以带着溟铃回警局接受审问,哪知道这小丫头一点不给面子自己跑了。
“姜家的案子你们破了没有?如果破了就不会拿着手铐来抓我妹妹了。”
“不就是姜家灭门案吗?你们把我当猴子耍,早有一天都是要还的。”
修斯卸去喜感走到萧月辞面前拿出那四块碎玉咬牙切齿的说:“你拿一下。”
萧月辞不知道修斯要做什么,但这碎玉他是熟悉的,姜萧连理四个字的笔迹就跟姜鹤瑾亲自刻的印章一模一样。
“重吗?”
“上等古玉怎会重。”
“不,在我心里这不是块简单的玉,它的价值高于本身,这块玉身上背负着太多人命,每天被我和托马斯儿揣在兜里,重到我们二人喘不上来气。”
“希望探长认清事实,我并没有杀过人。”
萧月辞将四块碎玉放回修斯手中,他转过身正要进屋瞧瞧彩蝶,可没想到修斯竟然火冒三丈跟他计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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