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之上千人如万人,拥挤的呼吸都困难。
柳随风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保护过一个女人,他护着她前后左右,生怕有人碰到到她一根寒毛。
是为了画?还是为了她?
甚至连自己的手都不敢触碰司徒毛毛的一根头发,就这样小心翼翼的一会儿左边走一会右边走,把旁边的英旭都挤出很远。
“柳先生平时没少接触女人吧。”
“姑娘说笑了,女人倒是接触的,但没有很多。”
“很多是一个不确定的词语,它可能是五六个也有可能是几十个,或者….有的人心中的很多更夸张一点是上百个上千个。”
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被柳随风看在眼里,柳随风确定自己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这么美丽又危险的女人。
头顶的花灯照的玉钗也跟着绚烂闪烁,柳随风突然记起司徒毛毛说过她有喜欢的人,一时间情绪如瀑布般倾泻低落,又悔恨自己上赶着的行为即夸张又可悲。
长街尽头就是花神庙,庙前有一个十米高的女神像。说来也奇怪女神像这么高却只有站在脚下时才能看的清楚。
司徒毛毛拿出画筒与英旭将《盐神下山图》打开进行对比,果然不出所料这画中女子与这雕像的女神衣服结构颇为相似。
“姑娘别这么对待我家画啊,拜托了…”
“这是你家的?你们柳家看起来不差钱,与赵家倒是差距挺大。”司徒毛毛想起来那赵奶奶不就是赵家后人,可拜访时她那孙子穿着普通,手里拿着算盘也不像是个先生。
“几年前赵家家道中落把画全都卖给了我们,现在金屋书院的画基本上都是我柳家的。”
“怪不得这么宝贝,原来你垄断了这些画啊。”
司徒毛毛假装没拿住画,吓得柳随风手直哆嗦。
来往行人一个个腰间都别着的香囊,与头顶的花灯一样五颜六色的,司徒毛毛收起名画撇嘴一笑,她头脑机灵让旁边的柳随风跟不上节奏。
与英旭一左一右跟在身后朝着花神庙大门走。
“花神庙的管事在哪?我倒要会一会这花神到底有什么名堂。”
“花神不是人,她是神。管事的就相当于寺院的主持道观的道长,我们都叫她婆婆。”
“婆婆?为何别称这么亲近?“
“那二十几岁三十几岁的也叫婆婆吗?”英旭跟着好奇的问道。
“那叫圣姑,但是现在的管事年事已高我们都习惯叫她婆婆了。”
“那么这个婆婆干什么的?“
司徒毛毛张望着院子四周,小彩旗随风摆动与庙外风格完全不同,一侧伫立着几十个长短粗细不同的竹子,并且从里面会散发出清爽的竹香味。
“两位朋友是外地人吧。”
不知从哪里冒出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女人,她两鬓故意留下银色细缕长发,剩余乌丝全部工整的盘在脑后,并在中间插着一朵新鲜的红色的牡丹花。
她身穿淡黄色真丝长衫腰间配有一块拳头大小的翠绿和田玉,手里拿着一整根完全没有拼接的乌木拐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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