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龙家如何,暂时还与姚平湘无关,可龙慎的离开,确实是让她轻松不少。
不会在打坐的时候莫名出现个人,也不会惹得她整天惊慌失措。
她确实享受了一段在都屏山崖底,安静修炼的日子。
星光闪烁,姚平湘翻转着手里自制的炭火烤野鸡,火光印染着她的面颊,娇俏可人。
她嘴角含笑,椒香已经扑面而来,来信北已经一个多月了,今天终于可以尝到久违的野味。
幸好龙慎那个混蛋前几天走了,要不然她现在只能憋在宿舍。
看着火光中的焦黄喷香,焦黄的颜色中泛着油亮,再烤几分钟就十全十美了。
她眼神中透着渴望,嘴巴都开始泛着口水,所有的心神都放在眼前的美食上。
突然,她耳尖微动,本已含笑的眼眸微冷,嘴角突然撅起。
同一时间,山脚处一行人正极速的朝着山顶方向奔驰着。
龙慎面部冷峻,领着队伍飞速的朝着山峰方向疾行,高大的身躯在黝黑的暗夜中,若隐若现。
“领导,我们的方位是都屏山几号峰?”
文灿一行人勉力跟着龙慎,紧盯着前方龙慎矫捷的身体,游刃有余的攀爬着崖壁,羡慕的眼神遮掩不住。
一个小时之前,龙慎从盛京折返,刚到基地,就点人带队出发。
凌晨两点钟的时间,无视文灿他们眼神中的控诉,拉着他们来到都屏山脚下整队拉练。
站在都屏山山脚下,龙慎眺望着远处黑影下的顶峰,不用查证,他都能知道,在那里,有他想念的人。
不再停留,带着队伍就往上山去,他倒是想看看,如果小规模队伍对都屏山摸排,那个小滑头会怎么躲闪。
仅仅几天不见,他已经贮藏了太多的想念,可惜,小姑娘现在还太小,至今还懵懂,目前也只能呵护着长大。
文灿他们顺着峰峦位置,已经摸排了三分之一山头。
可至今,领导也没有说出具体任务目标是什么。
满腹心事,漫无目标的排查着,唉,左不过排个寂寞吧。
看着越来越散漫的队伍,龙慎眼神里划出几分不满。
虽说,今晚的行动有他私心的一面。
但在行动开始,这支队伍就已经进入正式对抗任务。
按照目标设定,他们在路上可能会遇到危险人物,这些都是他们演习计划的一部分。
可是,现在一个个的都是什么行为,和·平才多久,队伍就已经这么没有警惕性了。
他停住脚步,扬手示意停止行动:“告诉我,你们知道自己的身份代表的是什么吗?还有半点j·r的基本素养吗?来干嘛?旅游野炊吗?保家卫·国,是需要时刻紧惕,你们这种散兵游勇的素养,在前几年,就是被全·歼的命。”
龙慎语态严肃,眼神犀利的注视着低头羞愧不语的队员:“这些年,各地方因为敌·特活动,损失了大量的国家人民财产,希望你们每时每刻都能牢记在心,而不是这种无视国家财产、无视百姓生命的个人行为。”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看着星空下黑茫茫的山顶:“文灿,陈伟你们各自带着队伍,继续朝着三号顶峰位置极速前行,如果在路上遇见,我会做为隐藏者阻碍你们的行动,如何完成任何,就看你们身手如何了。”
龙慎话音未落,整个小组的气势徒然变了,锐气终于袭来,有一触即发之势。
文灿、陈伟:“是,领导!
见状,龙慎冷意稍微收敛,暗自点头,一个助跑,朝着夜幕最深的方向奔赴。
离开队伍的龙慎速度立刻提升不少,如猛虎入林般,飞快的穿梭着,直至前方的空气中传来一股焦香味。
龙慎鼻翼呼扇,纵身跳跃在树木之间,顺着香味找到九点钟方向的崖下。
在柏树下有一处已经燃尽的柴火。
他笑着踢了踢被土覆盖住的燃火点,蹲下用手感受,高温还没消散。
看情况,人应该还没走多远,可真够警惕的,他的身形已经控制到最轻,可小姑娘还是很快察觉,警觉性越来越强了。
他眼眸带着笑意,站起身四处环顾,小姑娘这次到底藏在哪儿呢?
姚平湘紧附在远处的树干上,不喜的看着崖底方向,巍然站立的高大身影,无形的压力好像能直扑过来。
她紧张的皱着鼻头,紧盯着远处人影的动作,耳侧倾听着气流中——风的声音,更远的地方,隐约有凌乱的脚步摩擦声。
这是干嘛,她恼了,抓捕她吗?龙慎到底想干什么?心情一紧张,身体越发不敢动。
隐隐有些猜测,她似乎惹到了一个避之不及的人物。
龙慎不是已经回盛京了吗?什么时候又回来的?干嘛,干嘛就盯上她了。
上次龙慎受伤了,无法预测他真正的身手到底如何,看来真的需要找个正大光明的机会试试身手。
真想就这么下去,不管不顾的跟他对决一下,最好直接把龙慎干趴在地。
姚平湘想到这,烦躁的不行,脚竟然无意识的踢上脚下的树干。
啊,完了,她心惊胆跳的看着自己惹祸的右脚。
龙慎耳尖一动,身形迅速朝着右侧十一点钟方向飞扑。
前后几个瞬间,他的身影已经转移至山腰处,离他心里惦记的位置仅仅几个身形的距离。
高大的身躯带着灭顶的压力扑向自己,姚平湘猛然被惊吓住,眼睁睁的看着朝自己飞扑过来的身影
身体僵硬,一时差点忘了闪躲。
一个呼吸间,她终于想起自己此时的处境。
姚平湘手忙脚乱的顺着树壁之间的距离,拼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迅速远离。
看着前方穿梭在树林间的身影,龙慎嘴角翘起,刚才他还在吃惊,以为会很容易抓住小姑娘。
可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估计小姑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扬声笑着:“湘湘,别慌,慢慢来,小心别受伤了。”
就是不知,小姑娘过几天发现,自己给她安排了一个隐形的特训任务,不知会不会感激他。
“呸,谁允许他叫自己小名的,湘湘是他能叫的吗,臭不要脸。”
听着身后的紧追不舍,姚平湘恨不得转身就打烂他的狗头。
如果不是身份上的悬殊差距,她能这么落荒而逃吗。
姚平湘一边抱怨,一边四处观察,尽可能的寻找机会,丢下后面那个特别烦、特别扰她心的人。
“唉-。”龙慎扬声想制止,可惜对方速度过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姑娘扎进前方的密林。
他不禁眉眼舒展,本来想提醒的,看来是不需要了。
都屏山拉练,他参加过几次,在密林的一侧,有一处山洞正好可以对穿到密林的另一侧。
姚平湘钻进树林后,就听不见身后的动静,兀自窃喜,看来是放弃了。
哼,想抓住她,还早呢,她不无骄傲的想着。
经过刚才的慌乱,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有心情观察周边的环境。
她身处的位置,正好接近密林深处,到处都是高耸入云的大树,树枝枝繁叶茂,铺天盖地的遮天蔽日,黑漆漆一片。
她踩踏着树干的声音,在寂静一片的森林中,异常清脆。
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带着未知的危险,姚平湘压抑住心中的慌乱。
只想赶紧从这里走出去。
这样一路狂奔了几分钟,前方终于开阔起来,头顶的星空终于展现在她面前。
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狠狠的又骂了一顿那个混蛋领导。
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会陷入这里,遇见他就没见好事。
看着前方星光洒落的空地,她停下脚步,第一次发现空旷也是一种美。
“速度不算快。”
“啊~”姚平湘惊吓的都快跳起来。
她刚想纵身,头顶上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上方旋转着扑跃,把她逃走的位置封的死死的。
哼,既然逃不掉,那就打一架,她动作迅疾,挥拳而出。
“喝,好!”龙慎眼神发光,带着兴奋应战。
姚平湘憋着口气,记记都是重拳,打出一道道残影,空气中传来劲气破空的声音。
一个呼吸间,两人已经对打了数招。
龙慎冷峻的脸上,眼神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随着小姑娘不计后果的发难,眼眸越发深邃。
最终看准一个时机,把小姑娘一个禁锢,紧紧的按在胸前。
姚平湘慌乱的不知所措,她的脸被深深的按在混蛋龙首的胸前,腿脚都被缠住,整个人被一股清冽的气息,浓浓的缠绕着。
她手脚并用的挣扎着,闷声嚷嚷:“混蛋,快,快放开我。”
龙慎被小姑娘的动作逗笑了,他俯身凑在小姑娘的耳边:“跑的开心吗,嗯-。”
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
他的胸膛随着笑声震动,姚平湘耳尖似被火燎般,红的发烫。
她呆滞了一秒,随后挣扎的越发激烈。
“好了好了,乖点,我就放了你。”
龙慎终究害怕真的伤了她,轻声安抚着。
怀里的小姑娘不再挣扎,他低头贴了贴对方的头顶,一股极致的悸动袭来。
他深吸口气,不舍得松开身体,放任小姑娘钻出怀抱。
姚平湘气的已经不知道发力,无序的踢了对方几脚,直到上方传出低沉的笑声,才回过神。
她过度惊于自己的表现,羞愤难当,纵身就跑。
“唉~”
龙慎懊恼的看着前方,眨眼间已经飞速远离的娇小身影。
这次追逐,差点耗尽他的体力,如果不是知道捷径,还真不知道他俩到底谁快谁慢,小姑娘带给他难得的惊喜。
前方身影已经迅速融入夜色,如此轻快、敏捷。
再一次暗叹,真是不知,她小小年纪是怎么练成这样的身手。
看来有时间,真的需要练练手,对抗一下,让小姑娘知道到底谁强谁弱。
文灿一行人终于爬上顶峰,面对空无一人的山顶,他看向陈伟:“陈队,我们这一路的排查,什么也没发现,领导是不是还有什么大招等着。”
“有可能。”
陈队点点头,朝着后方一挥手:“原地待命,警戒。”
眼前漆黑一片的山顶,带着莫名的危险,陈伟走到文灿跟前,试探的问:“文副·官,领导有没有说,今天的任务目标是什么?”
文灿推了推眼镜,侧脸看了看:“领导下达的命令就是绝对服从指挥。”
陈队颔首:“……”看来这厮也是稀里糊涂。
“唔”身后传来一个个的倒地的声音。
“谁-”
陈队脖子一凉,手托着木仓快速的转身,刚才还警戒的队员,现在全体趴着。
文灿托木仓的手渐渐滑落:“领导,手轻点,真的疼。”
“疼?你们现在已经是一群死人了,还知道什么疼。”
龙慎高大的身影从文灿身后走出。
陈队暗自窃喜的说:“领导,我还活着。”
“看看自己的脖颈。”龙慎丢下一句话,朝着那群更惨的队员走去。
陈队摸摸自己的脖子,一根细小的根茎缠在脖子上。
直到龙慎出现,倒地的一行人才意识到,他们不论是警觉性还是身手,都不是一般的差,一时整体情绪低落,个个都不吭声。
龙慎:“知道自身的差距在哪了吗,如果我是敌人,你们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和可能,全·歼。”
文灿摸摸手腕,隐约还有刺痛感。
龙慎神色不明:“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心里都在排宣,是不是觉得有几个敌人,能有我这样的身手。”
他环顾四周:“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们属于高标准要求,你们参加队伍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训练几年就回家待业,还是说你们的敌人都是些随时可以撂下的老弱病残?他们都手无寸铁,等着你们发现。”
见众人若有所思,面有羞愧,才结束训话:“希望你们引以为戒,从今天开始,全体都有,每天都屏山加训四个小时。”
姚平湘翻过窗户,靠在楼梯间的洗手台上,强烈的刺激,让她直到回到基地才恢复平静。
摸着剧烈跳动的心脏,体能很久没有这种消耗了,她懊恼的都快抑郁了,龙慎到底想干什么。
她轻贴着自己的胸前,感受极速的心跳,怎么能掉以轻心呢,如果不是上次的大意,这次她也不会这么狼狈。
不过还好,目前来看龙慎的速度没有自己快,他追不上自己,姚平湘嘴角含笑不无得意的想。
今天凌晨的疾速追逐,除了惊吓,回过神来,她竟然会兴奋度十足,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运功了。
姚平湘莫名的兴奋,在训练当天,爆发出的能量,让十六班队友有苦难言。
其他人还好,最多就是躺平任碾压,可是应风采绝对受不了如此的耻辱。
她觉得姚平湘绝对是故意的。
应风采气喘吁吁,汗水浸透了头发,冰冷的目光赤裸裸的瞪着姚平湘。
从小到大受到的打击,都没有这一个月多,她打小就优秀,一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一个小城市的乡巴佬,竟然会事事压在自己头上。
自己十几年坚持的一切,竟然崩塌在这种人身上。
幸好,她们在基地也就三个月的时间,到了盛京,她倒想看看这个姚平湘,还能张狂到什么程度。
姚平湘有些无奈,左侧一次次的传来应风采冰冷的视线。
甚至都想上前质问,她到底是挖了应家祖坟了,还是怎么她了,为何就盯着她不放。
她每天真的没有这么闲的时间,处理这种紧迫盯人的事儿,很烦人的。
如果说昨天半夜的龙慎,对于自己是狼性十足的威胁。
今天的应风采,那就是个小鸡崽崽的挑衅。
对于战力不对称,小鸡崽崽的乱蹦哒,她贯彻的理论就是漠视再漠视。
她绝对的无视,却让应风采越发的愤怒。
惹到了这么一个人物,也为姚平湘在盛京的求学、行医生活带来了很多阻碍,不过这些都后话。
姚平湘拒绝干扰,一丝不苟的按照王教员的口号出拳。
修长韧劲十足的腿脚功夫,是王晰对她的直观感受。
王晰昨天才回归,前段时间,训练队员的突发事件,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所幸比较幸运,学员都已经安全出院,所属院校也安排专人全部接了回去,他这才放下心,抽身回来。
他回来,最开心的要属小吴了,也不知道十六班的小姑娘,是怎么把小吴这么好的性子都折腾的暴起。
“同学们,看见了吗,姚平湘同学打的才是严格意义上的军体拳,你们刚才打的那是什么玩意,软趴趴的还能看吗。”
王晰盯着姚平湘的眼神兴趣十足,这姑娘的身体素质真是强悍,听说前几天两方对垒时,连江木森都被她打趴了。
还好,他是她的教员,刚回来,要不然自己上场也是丢人。
为什么这么说?还用多说吗?他连江木森都打不过,难道会违背自己作为教员的尊严,去挑战学员?他得有多缺心眼!
不管他现在的心理活动多频繁复杂。
此时,他板着张脸,嫌弃的看着下方队员,心里却在不停的感慨,人还是要和差不多的比较,要不然生活也够无趣的。
看看,下面这些高校大学生,三个月的训练任务,时间都过了一大半了,这帮小兔子竟然连指甲都没长锋利,一如既往的软趴趴。
“张会你的脚呢,表演金鸡独立是吗。”
张会左腿站立的已经酸痛发麻,听见王教员依然如此刻薄,一个赌气,直接瘫坐在地,苦着脸看着教官说:“王教员,我腿已经没有感觉了,真的不行了。”
方静见状,脑子刚转起来,王教员一个眼神横扫过来,她已经放下一半的右脚,又乖乖的呈横劈状。
张会低头强忍住快要喷发出的笑声:“……”看着方静就能让她简单快乐的活着,真是快乐的源泉。
阮鸿斌背着手,在队形后面看着眼前一幕,年轻就是美好,这些朝气蓬勃的孩子们,还没有经历过社会资源分配的全方位毒打,还带着单纯的快乐。
相信只有在队伍里经历过铁血的磨练和摔打后,才能锻炼出j·r钢铁般向上的意志。
只有如此,她们在未来的人生路上,才会多一份坚持,多一份从容。
“怎么,突然之间有什么想法或者心得。”
看着突然出现的领导,阮鸿斌的眼神晃了晃,本能的立正:“领导,你什么时候到的。”
龙慎注视了一会儿前方的队形,看了一眼阮洪斌:“通知陈伟到会议室开会。”
“是!”
看着领导的背影,阮鸿斌退后两步,四处找了找。
远处的老陈,朝着他的方向轻咳一声:“一号楼开会”
老陈挑着眉头,无声的问:什么情况。
阮鸿斌摇摇头,加快步伐向一号楼的方向前行。
看来老阮与自己同样一无所知,老陈收起心神,一个小跑,紧随其后的跟着进入一号楼会议室。
“都屏山例行训练。”
陈启讶然的看向会议桌上首,都屏山训练,这是在八十年代末期基本就已经取消的训练方式。
当时取消给出的结论是:极限训练针对单·兵训练合适,如果全体参与,体能差距过大,反而会造成不必要的损伤和心里疾病。
八十年代后期,这部分极限训练仅针对于特定训练模式。
他和阮鸿斌面面相觑,发生了什么他们不了解的事情吗。
其他人见状也是彼此交头接耳。
龙慎敲了敲桌面,桌下的窃窃私语渐渐停息,这才几年,地方基地的组织纪律性这么差,他手上的钢笔一拍,会议室的声音戛然而止。
龙慎靠向背椅,沉静的黑眸看向众人,神色清冷:“你们的纪律性呢?这还是基地吗?这是菜市场吧!”
会议室里一片寂然,众人早有耳闻这位盛京新任领导作风严谨,行事强悍,为人更是不近人情,他们现在以惯有的方式对待事情,肯定会触发龙慎的不满。
意识到这点,他们连坐姿都不觉端正,肩膀也挺拔起来。
龙慎锋利的眼神扫过,直到座下j姿、j容勉强达到标准,他才继续布置任务。
“文参,打开地图。”
“是!”文灿应声出列。
龙慎指着地图中都屏山方向:“从今天开始,每隔一三五,阮鸿斌你的警·备连十人一组编制,秦忠,你们特·战队……。”
训练任务全部安排传达下去之后。
龙慎才意味深长的说:“从昨天晚上小组临时行动就能看出,这一年来,我们的队·伍到底有多松散,j·容、j·纪呈直线下降。
这里到底有什么原因,相信你们自己心里都很清楚。
从今天开始,你们必须意识到,基地训练任务绝对不能仅仅是每天的十公里负重跑,也不能是几个站姿,会几套军·体拳就能代替的。
国家需要的是你们能够迅速反应的作·战意识,是能够随时应对危险的能力和一颗永不动摇的j·心,无论任何时候、任何环境,都需要你们切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