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对神秘的卵无限的遐想,我沉沉睡去。
实话实说,能有拉拉在,我就很满足了,以后有了这么个帮手,称霸海洋完全不是梦啊。
对神秘的卵我更多的是好奇,到底是什么生物的卵能够在存放了几百年以后,还有生命气息?要知道,在耿长生发现这枚卵之前,它就已经不知道被一帮海盗保存多少年了。
往前再延伸一点,被海盗发现前,它又存在了多长时间?
如果真的孵出来一个妖怪或者其他东西,估计我应该是最害怕的那个吧。
上午起床,就看见南弟一个人苦着一张脸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狠狠的调笑了这个落魄淫棍两句,我这才神清气爽的自己弄早餐吃。
结果南弟和我说着不着四六的话,手上却拿着纸笔,在我面前写写画画。
我勒个擦的,这货想干吗?
只见南弟在纸上写着,我身上有窃听器,你说话小心一点。
我去,咋回事?
我拿过笔跟做贼一样,也在纸上写,是李木子?
南弟一脸悲催的点了点头。
我擦,这算是公报私仇?还是以权谋私?
结果,在南弟的笔述下,我算是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李木子表面上是市局的一个小文案,可实际上,这丫头还担着另一重身份,专门观察退役特工生活情况的观察员。
如果发现有人企图利用自己的一身本事干点坏事啊,出卖个情报啊,不小心泄露个内幕啊啥的,她就能出手干预了。
这个职权大不大,大!也不大!
这个工作,在我看来完全是看个人喜好和观察对象现有身份的一种弹性很大的工作。
比如南弟这种,人家木子只用填份表格就能大明大亮的把窃听器和追踪仪装在他身上,还省去花心思安装的程序了。
要是碰到刘轩辕他那便宜大姑姑,就是月亮岛上的僵女,我估计,李木子连监督人家的权限都没有。
怎么看这都怎么像是在挑软柿子捏啊。
我嘿嘿一笑,在纸上写到,那上厕所还会被监听吗?
南弟顿时眼睛一亮,屁颠屁颠就钻进了洗手间。
我勒个去的,哥们是越来越坏了啊。
白天没事,难得清闲,我把郑挚和张淑贵叫到一起,中午聚了聚,很是嗨皮。
郑挚这小子现在不简单了,跟着郑展涛混的人模狗样的,手下的大货车也从开始的三台变成了九台,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的。
现在正是这小子扩张的时候,他准备开一家正式的物流公司,欠我的钱暂时先不还。
我去,要不是怕这小子瞎胡想,那点钱我都打算不要喽。
不说别的,单凭这些年我不在老家,家里的大事小情全是郑挚这发小给我招呼的,我对他就不在乎钱。
张淑贵倒是敞亮着呢,直接说,还毛线啊,你哥们在我们家公司入的有股份,天天啥都不用干,每年坐收大几百万呢。
郑挚一听,来了兴趣,抓着张淑贵就问,你们家公司还让投资股份不?我先投个一千万,钱暂时欠着,等分了股息我再慢慢还。
三个男人凑在一起,肯定没个正形,太过分的我们也不会玩,吃吃饭喝喝酒唱唱歌就到了晚上,最后又一起吃了顿烤串,各自回家了。
朋友就得时常走动,不然情分就生疏了。
我现在天天看着是个闲人,可操心的事情太多,能和这哥俩凑一块喝顿酒,就算放假了。
回到清水佳园我一头扎进卧室,客厅里李木子正在教训南弟呢,现在这小姑娘把我这当第二战场了,死抓着南弟不放,就想着能把这小子给改造过来。
好在,对面的别墅改造已经到了后期,再有两三天就能住人了,到时候把南弟撵过去,我这就能清净。
王柯罕这小子见风使舵的本事不差,第一天就弄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当知道木子的身份之后,更是嘴巴甜到没边,一个劲的套近乎。
不用问我也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多了解点警方办案的内幕,以后犯事的时候好有个准备。
意识回到海底,小八跟一帮小弟过的其乐融融,拉拉粘人的很,我不在就粘小巫,我在的话就粘我。
跟小弟们玩闹了一会,等到深夜,我悄悄去了七星滩,把打造好的大鱼钩拿了回来。
别说,涂师傅现在是越来越能领会我的意思了,这杆大鱼钩的钩尖锋利无比,还带着细小的倒刺,只要被勾中,神仙也难逃啊。
有了这利器,我抓冥蛇可就方便多了。
算算时间,我再次朝斐查兹海渊游去,这次我带上了小巫和拉拉,至于其他小弟则留在基地看家。
我打算在斐查兹海渊附近再找一个合适的基地,拉拉的体型会越来越大,等到礁石群藏不下它再搬家可就容易暴露了。
由于有这两个小家伙的加入,速度不可避免的慢了下来,我干脆让小八自己带着它俩慢慢往前游,我自己则睡觉补充精力。
有追踪仪在,倒也不怕它们跑偏。
早上的时候,小八它们才走到日本海旁边,不用赶时间,就当领着小巫和拉拉旅游了。
马兴华打来电话,让我去找他谈谈上次提过的帮忙打捞水下古城遗迹的事情。
上次老马只是吃饭的时候随口一说,让我给支过去了,这次这么郑重其事的找我谈,估计真是件大事,只能去他那通运大厦一趟了。
老马在油船这事上帮了我大忙,我这次怕是抹不开面子要答应帮忙了。
不过也没问题,小八现在的速度,最多耽误两三天的工夫就能把老马这单生意搞定,海底搜索啥的,现在可是咱的强项。
到了通运大厦老马那间奢侈的大办公室,我才发现,等着我的不止老马一个人。
和老马一起等我的是个印度人,名字叫穆拉亚姆,完整的名字很长,我记不住,也没心思记。
据穆拉亚姆称,自己的姓氏很高贵,是上层阶级。
我勒个去的,你一个印度人,跑到南安跟我说你是上层阶级,怎么,还想让我给你磕一个啊?
老马则笑呵呵的打圆场,悄悄的告诉我,这个穆拉亚姆的父亲是印度高官,能量很大,跟他有生意上的往来,这小子就是一个沉迷在种姓制度里的毛头小子,让我别在意。
我擦,怪不得上来先说自己的姓氏高贵呢,原来根子在这呢。
为了能更好的和穆拉亚姆交流,我告诉他,我姓李,我家祖上跟李世民有点亲戚。
翻译忍着笑把这话一翻,穆拉亚姆立马对我亲热起来,看来我泱泱中华就是威加四海啊,李世民的名字这小子听说过。
老马这次让我来,就是为了帮助穆拉亚姆寻找打捞一批古代的宝藏,说是帮这小子,其实还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毕竟印度高官也不好意思亲自出面做生意。
因为穆拉亚姆的父亲手眼通天,所以,这次打捞是取得了印度政府的许可的,穆拉亚姆的公司已经拿到了全套的合法手续,不存在盗捞不盗捞的问题。
老马解释的这么清楚,完全是为了安我的心,要知道,在别国海域打捞古代宝藏,到哪也是犯法的,一个不妙,不是简单吃不吃官司的问题。
我听了嘿嘿一笑,别说是合法的,你就是不合法,哥们也敢去把东西给捞上来啊。
这个叫穆拉亚姆的家伙二十七八岁,倒也不是个草包,不然他父亲也不会在五个儿子中选择让他来打理家族企业。
认为我和他身份平等之后,穆拉亚姆还是很好打交道的一个人,他向我介绍了整个打捞进程的情况,一句话,形势不容乐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