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傅大少出面说道:“朋友,得饶人处且饶人,没必要非这么咄咄逼人吧?”
我嘿的笑了,说:“怎么?你还想当中间人让我们两个讲和?你有这个身份吗?”
傅大少没有说话,倒是他身边的保镖趾高气扬的说:“这是我们傅大少,来自香港,身份非常尊贵,你说话小心一点。”
我勒个擦的,我好怕怕啊!
尼玛,除了姓傅,来自香港,其他什么信息都没说出来啊,就这么就身份尊贵了?哥们来自大陆,姓李,也很尊贵,怎么不见你给我磕一个呢?
噗嗤一声,我就笑了,还真是物以类聚哈。
“有多尊贵?银河系的二皇子?小子,你主子想要说话,也得经过我的同意呢,你算什么东西,滚!”
我这话一说出来,傅大少跟他的保镖全都色变,抬手止住还想说什么的保镖,傅大少笑了起来。
“朋友,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不过祸从口出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
“别没事架秧子啊,冯大少不依不饶的,今天正好哥们跟他做个了断,你要非斜插一杠子,小心惹祸上身。”
没搭理这装逼男,连字号到现在都不敢报,装什么上等人士啊。
“傅大少,你别管,我看这小子敢怎么着我?卧槽,真以为能打就了不起了,见过这个吗?”
说着,刚刚躲在人后的冯煜然又向前踏上一步,手放在后腰一咂摸,掏出来一把枪!
卧槽,真尼玛找死不挑地方哈!
天朝枪械管制严格,想要在不违法的情况下持有枪支,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一般来说,很多像冯煜然这样的二代们,都会随身携带一本持枪证,在很多情况下,这本持枪证就能搞定许多麻烦,特别是对上有点见识的人的时候。
可这种真的随身携带枪支的情况,并不多见,想来是上次云顶之城的教训太过深刻,让冯大少觉得自己的安全不太有保证,这才带了一支枪在身上。
“放下枪,快点!”
“放下枪,不然开枪了!”
“放下枪,你死定了!”
接二连三的暴吼声响起,昀朗和那个警卫员不知何时跟着森大姐走了过来,两个人同时掏出配枪,就连一向不带枪的陈锋都不知道脑子抽什么风,今天也破天荒的带着枪,正直直的顶在冯煜然的脑门上。
我勒个擦的,这阵势,一下把冯大少吓懵了,啪嗒一声,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陈锋捡起来看了一眼,说了一句:“没开保险。”
这一下子,别说冯煜然的一帮狐朋狗友,就连所谓很尊贵的傅大少都拉着他的保镖连连后退,生怕一个不小心走个火啥的。
负责我们这个院子的服务员小姑娘吓的脸色惨白,不过一双小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叫出声被人灭口一样,那小模样,凄惨无比啊。
冯煜然的脸变的惨白,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嘴唇不停的哆嗦,最后才问出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扭头看了森大姐一眼,见她微微点了点头,我就笑着说道:“你惹不起的人!怎么,冯大少这么关心我的身份,是打算以后再来找回场子吗?”
显然,父亲的倒台让冯煜然收敛了不少,他非常凄凉的说:“不敢,我冯煜然算是碰上真神了,以后再见你们,我躲着走。”
这就算是服软了,要不是森大姐在,我说不定还要好好跟他算算老子被迫远走他乡的事,可眼下这种情况,只能作罢。
“知道就好,领着你的人滚吧,只要吃饭碰到你,就他妈没好心情。”
随口骂了一句,我就轻轻放过了冯煜然,以后只要不碰面,我是不会再主动找他麻烦的,怎么说,今天碰上了,也算把这一段恩怨了结了,虽然我下的最大的黑手,弄倒他爹没人知道。
一帮人刚刚还气势汹汹,现在一个个垂头丧气,转身要走。
冯煜然则待在原地不动,想了半天,最后才鼓足勇气冲陈锋说:“大哥,那个,枪能还我不?”
看看,这底气虚的,正经不是应该说肯定句的吗?
陈锋压根没有正眼看他,呃,也没正眼看我,直接把目光对准了森大姐,显然是让她来定夺。
“给他吧,冯家的后辈,怎么这么不成器。你父亲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栽的不冤。”
说完,森大姐转身向走向方桌,一边走还一边冲那位吓的不轻的服务员说:“小姑娘,去为我们泡一壶茶。”
那服务员一路小跑着离开了,等会有勇气回来没有,还是个未知数呢。
至于冯煜然,拿了陈锋还给他的枪,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走,曾经二代的基本素质让他明白,今天算是碰上真正有本事的人了,刚刚森大姐直接说他父亲倒台是跟他有关,顿时把这小子吓的不轻。
这种二代们,或许办事不靠谱,或许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可是听话听音这种本事,那是家传的绝学,不服气都不行,冯煜然估计心里已经明白他那糊里糊涂就被人弄倒台的父亲为什么会那么倒霉了,至于回去敢不敢跟家里说,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我估计,十有八九还是会说的,在场的这些跟班里,未必没有一两个小二代,他们那个圈子里,说嘴巴严实那是死都不会说,说嘴巴不严实,估计不出三天,冯煜然的老爹倒台是受儿子连累的消息,恐怕就能传到隔壁省去。
考虑这些没用,我跟陈锋一起返回方桌,笑着跟森大姐告罪:“大姐,你看这事闹的,因为我的事败了大家伙的兴致,太不应该了。
这么着,我赔罪,我请您去南安玩两天,我们那有个明月夜,风味独特,也是了不得的菜馆,到时候我做东,把他们最有名大厨请出来,专门给咱们服务,您看怎么样?”
森大姐一听就笑了起来,说:“阿阳,你太客气了,有这份心就行,大姐我天天忙的跟陀螺一样,今天中午这点时间,还是生生挤出来的,可不是大姐摆架子非要让你来泉州,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等以后有机会去了南安,肯定要让你做东的,嗯,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昀朗说,他能联系上我,有需要大姐出面的事,大姐一准给你撑腰。
大姐的联系方式得保密,上面有规定的,就不能给你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就这么散了吧。”
从泉州回南安的路上,陈锋少见的异常兴奋,让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可问他他又不说,问昀朗就更绝,这个面似忠厚的家伙,竟然跟我说起他姑娘钢琴已经过了八级,说让我给出个主意,以后是不是让孩子就朝这方面发展了。
我勒个擦的,哥们一个未婚男青年,跟你说什么养孩子的经验啊!说的着吗?
不过这话到是给我提了个醒,得跟周欣求婚了,老这么凑合着,也不是个事,过年领着周欣回去那么一次,爸妈都催来着,说现在的小年轻结婚都晚,那是因为他们没对象,既然有了合适的,就赶紧操办起来,趁他们还能带的动,赶紧给整个小孙子出来,也让他们也有点乐子……
我勒个擦的,敢情,生孩子就是为了给老人找乐子啊!
我得好好想想,怎么跟周欣求婚,哥们现在也是坐拥海洋的男人,求婚的场面大不大无所谓,但是一定要有新意,一定要别人看了想模仿都模仿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