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这是你的房间,这个是我的。”
花匀站在两间房间的正中间,指着其中的一个门,跟燕非烟讲清楚。
别到时候给她扯什么记错房间的鬼话。
“秋儿,我一个人睡觉害怕。”
燕非烟湿漉漉的看着花匀,做最后的挣扎。
啊啊啊,这么好的机会,不跟秋儿一个房间,他真的会后悔死的。
“那我给你叫个女人?”
花匀看着面前的戏精,微微一笑,向旁边的小二咨询着姑娘们的价钱。
不是害怕吗,那她自掏腰包,帮他找个人,省的他夜里孤枕难眠。
“不用了……!”
燕非烟赶紧阻止,示意一旁看好戏的小二离开这,当即拒绝,委屈巴巴的看着花匀。
他不是她的双修伴侣吗,为什么还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那就乖乖回你的房间。”
花匀呵呵一笑,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一关,留下燕非烟一人在外。
“秋……”
门关的丝毫不留情面,燕非烟的话刚说了一半,几步追上去,差点没被房门打中鼻子。
看来直接进去是没戏了。
燕非烟站在门口,仔细端详周边的环境,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
男人微微嘟嘴,转头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得为这几天好好打算打算。
花匀坐在桌子旁,打开窗户,看着楼下的风景,吃着糕点,好不快哉。
突然一愣,花匀想起了自己貌似还有个便宜徒弟。
啊。
不知道小徒弟现在在做什么呢,还真是有点担心。
花匀继续吃着糕点,寻视着下面有没有好看的人儿。
而在无月宗,昏过去的两人终于被宗内的弟子发现了,把两人扛回了山,给他们看了看伤势。
两人虽然看着严重,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大碍,又找不到花匀佟轻舟,两人的事,他们也不敢乱管,只能把他们扔到山边,然后下山了。
害,大佬的事,他们不清楚,也不敢问。
凤枯是第一个醒来的。
当时是身体性的休克,但是意识仍然保持了高度警惕,所以一旦身体稍稍好了那么一点,他就立刻清醒了。
“千秋!”
男人从床上坐起,看着一旁的白烟景,有些恍惚。
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这是一场噩梦。
但是它就是发生了。
佟轻舟不见了,花匀也不见了。
看着自己的身体,百年前被灭族的无力感再次袭来。
还是他不够强。
只要他够强,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男人咬了咬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挣扎着盘起腿,开始调休身体。
现在的他,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变强!
看了看一侧的白烟景,凤枯难得好心,帮他把身体稍稍调理了一番。
现在他们不只是对手,他们更有共同的敌人。
魔教。
男人无所事事,摆弄着自己的小傀儡玩偶,静静发呆。
毒夭这一年过的啊,那叫一个憋屈。
一个人如果以前没有见过自己特别喜欢的东西,那么还能得过且过,勉勉强强。
但是他那次一下子就见到了自己觉得最满意的傀儡。
然后,他悲催的发现,原来那些还能勉强入眼的人,全都看不下去了。
哪怕是以前一直心心念念的妖铃铃,居然也索然无味。
他对新傀儡的要求只剩下了一个,那就是花匀。
但是,他和花匀之间,隔了整个仙界。
他没胆子跑仙界去蹦跶。
男人看着自己手中的迷你花匀傀儡,深叹一口气。
他的完美傀儡啊,这辈子还有希望完成吗。
要不就凑合凑合,就妖铃铃算了。
这个想法刚从脑袋里冒出来,腰间的铃铛突然就响了。
艹!!!!
毒夭扔掉手里的傀儡,恨不得整个人从地上蹦起。
喜悦之意不胜言表。
他等了这么长时间的铃铛终于响了,花匀她终于来魔界了!
废话不多说,毒夭激动的取下腰间的铃铛,从窗口跳出,往感应的方向赶去。
一路上,男人蹦蹦跳跳,就像个吃到糖的小孩子,十分欢乐。
夜深。
吃了一整天的花匀满足的躺在床上,进入梦乡。
等明天,她就去魔教毛遂自荐,正式开启振兴魔教之路。
“砰砰……”
门外响起了几声闷响的敲门声,房内的人没有被惊扰,过了一会,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光明正大的从门里走了进来。
悄无声息。
燕非烟蹑手蹑脚,笑眯眯的走到花匀的床前。
他早料到花匀会下结界,所以他今天研究了一整天如何安静的破除结界。
这不,派上用场了。
少年盖着被子,一脸祥和。
燕非烟静静看了一会,十分入迷,直到少年翻了个身,他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来这的目的。
一个小小的药瓶紧握在手中,燕非烟十分纠结。
到底是用……还是不用……?
燕非烟在这站了半天,犹犹豫豫,没法下定决心。
用了的话,肯定会被揍吧?
不用细想,燕非烟都能提前预知自己的后果。
但是不用的话,又实在是可惜。
想到那本秘籍上的内容,燕非烟心里痒痒的不行。
要不就用?他肯定会让少年爱上那种感觉的。
咬了咬牙,燕非烟打开瓶塞,倒在手心里一些白色粉末,朝着少年吹了吹。
用也用了,此时是骑虎难下,燕非烟心一狠,褪下了外袍,只留下了一件白色的里衣。
爬上了床,看着月光下少年白嫩嫩的小脸,燕非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玛德,就算被打他也认了。
低下头,终于亲上了他朝思暮想的红唇。
燕非烟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是他理论丰富,无师自通,少年的脸很快就红了起来,微微喘气。
一阵折腾,花匀慢慢睁开了眼睛。
有病啊,怎么又来?
花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怎么老有那么不长眼的玩意,在她睡觉的时候冲进来,各种骚扰。
都不用睡觉的吗喂?
本想给男人脸上再狠狠来上一拳,让他回味一下之前的感觉。
但是,她根本动弹不得。
会玩啊,还给她下药。
花匀气乐了,微微一笑,阴森森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都下药了,还保留她的意识做什么?直接让她昏过去,不是更好吗。
沉迷于美色的男人突然后脊骨一凉,抬起头,看见了少年慈善的目光。
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