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欣雯’几乎不怎么担忧院内的安保环境,和用人的不忠诚。
这次行为,让他不得不考虑到有内奸。他利用黄欣雯的皮囊,吼着几乎扭曲变了音的嗓音:“里里外外的安全设施,给我严查。对了,安保室也不放过。”
他几乎气急败坏。
伊拉卡领命下去了。
‘黄欣雯’手搁在桌上一角,拳头捏得紧紧的,似要与谁比较劲。他当即立断,让实验室人员立刻重新研究,给出一个月时间,至于交易的甲方,再以理由推脱。
实验室人员虽然面露难色,但在淫威和金钱利诱之下,接手了这件事,重新去找试验品和材料必备。
其中有一个满脸白胡子的老外说着哪国语:“我的意思尽量用一个月时间做出来,但有些物种,提炼制作有一个时间过程。”
‘黄欣雯’瞪着他,急红了眼,压燥了嗓音,说道:“那就去做。”
然后他给交易方打电话,换了一副笑脸,用着哪国语与对方对话:“啊哈,商先生,我能原本快交付的生化材料,由于提炼物需要观察,可能要延迟一到两个月,这个时间上不能由我们自然人说了算,而是这生物提取提炼有一个观察的时间,不让发挥不到最佳效果是枉然。”
那方的人打了个比喻:“假如现在是战争期,正需要它拿出来战斗,你还给老子说要延迟,命都没有了,还延迟。”
‘黄欣雯’一个劲的点头认错,那边的接电话的人员虽有所不满,指责了几句,应允了他的提议,勉强过关了。
伊拉卡在院内把监控设施全部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疑点,又到安保室对安保员的黄泽恩进行了盘问和调查,没发现什么异常。不想与地方派来的人关系搞僵,也就罢了。
但在安保室周围增加了监控,还在安保室放了几个监听器。
但监听器被黄泽恩发现了,走上前说道:“你们在我这里装这个做什么,我有我的隐私,我和女朋友电话里说些情话,也要被你们听,你们似乎干扰我的工作干扰得过大了。”
黄泽恩面色故意面色难看。“你们换位思考,如果换作是你们处在这儿,愿意自己的隐私被人盗听吗?”
“可这是我们的地盘!”伊拉卡指着农场科技园。
“不,别忘了这不是你们的国土。”黄泽恩淡定地说。面对五花大粗、凶煞恶极面相的伊拉卡,毫无畏惧,如果是一般人说不定早就妥协。
伊拉卡对同行叽里哇啦说了一通话,拿出了一沓钱放在面前,说道:“你点钱对你起作用,我们只是为了园中安全。”
黄泽恩要是把钱收下,说不定他们会安心,也好给让这些手下交差,他确实动摇了。
如果收下,说不定还会迷惑伊拉卡们,表示和他们示好。
思想斗争片刻,他说了:“不了,我们配合你的工作,但我的几平米的房间就不要布控了,因为我裸着睡觉的。”
一人退一步,伊拉卡敬他是条汉子,把钱收回后,说了句:“应了你。”
实验室被破坏之后,周围加强了防守。
黄泽恩想把这些事情向上级报告,可以直接拘捕黄欣雯。
但上级给出的结论基本上和黄泽恩一致:引蛇出洞,不要打草惊蛇。
也就静观其变。
真正的黄欣雯说的是和黄泽恩同父异母,但两个人并没有血缘关系。
黄欣雯真正的父亲是公海孙天朝,而此刻在农场科技园的主人却不是真正的黄欣雯,而是瓦蓬荜易容的。人物结构是越来越复杂了。
当地的执法部门应付式的在农场科技园几趟,都是很被动的被打发走了。这个执法部门和黄泽恩所在的组织比当地的级别高几个级别,一个是地方管辖,一个是更高级别的。
上级组织问黄泽恩要不要加派人手,黄泽恩说了:“一起让更多人以身犯险,不如把这项任务交给我一人处理,我对科技园比较熟悉,而且现在还不是对加派人手的时候。”
瓦蓬筚易容的黄欣雯,对每个外人进行了排查,包括实验内部的人,他每个一点都不放过。最后他想着做一下试探。
他让伊拉卡故意放风出去,今天晚上要出卖几个重点货物出去,顺便送几个美女一并押上,那些商人必需要美女交货才接。
黄泽恩很快得知这些美女从何而来,以前从未听说,伊拉卡笑着说,这些美女都是本地招的员工。
“为何重点货物要和美女一起出园?”黄泽恩装着很奇怪地问。
“你不懂了吧,这是黑话,重点货物你也不懂,算了,我们都是做正当生意的,不要歪想。”
黄泽恩心想,他们为什么把货物和美女的事要突然告诉我,不会是一个圈套吧,但即便是一个圈套我也不放过。
他只是给当地执法部门作为另行报告,由他们出面为好。
当地执法部门相当配合,居然在农开区设卡另行检查,也就是说,并不是针对于科技园的重点货物和美女。
而这一趟货物并未查出什么异样,当然,黄泽恩也不用出面。执法部门收兵之时,园中果真就出现了又一辆货车。
为何今日货车如此频繁,而且听见里面货车里面女人的惨叫声屡屡传出,听说被用过的女人还将被卖到境外。恰好他现今看见一个境外报道,有些生化提炼物,需要女人子宫液体。
难道,与科技园有关?前面一辆货车和女人只是障眼法,而后面的才是真正被折磨的女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将会是怎样的恶劣。
可是车上的女人们又是从何而来。
黄泽恩在一条沟渠旁,看到一个奄奄一息的工人,那个人告诉他,黄欣雯最近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批女性,大多是精神障碍,用于生化武器的制作,然后被女人被销往境外。
还有这事,到底怎么回事?黄泽恩不信。
那人又说了,还有部分女人,都是骗来的外地女工,神志清晰,被关在地窖,我是这里的厨工,不忍看到童她们折磨,跑出来了,却被他们的狗给咬伤了,我可能要死了,但能把这条信息告诉更多的人,我算是功德圆满了。
黄泽恩还要继续问,那人却断了气。
为了接下来的破案,他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离开了沟渠,他知道马上会有人追出来寻找这个人。
他把这个事件同上级作了报告,认为可以彻查科技园。
上级说,当下时机不成熟,在另一个公海黑组织有更大的交易,里面的人员涉及到科技园,让再等等,找准时机一网打尽。
黄泽恩口里虽应允,当内心不是滋味。可人命关天,时间就是金钱,怎么能够这样继续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