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不久。
一条消息快速席卷南合关。
贝家公子于古帝联盟总部,死于帝世天之手。
并,着重提醒,其父因守护联盟遭帝世天敌人所杀,而贝世广身死时,贝查强尸骨未寒。
之后更是宣布,将于明日跟这父子两安排下葬,希望省内达官显贵届时前来为他们送行。
再后来。
贝家更是放出了一条骇人的信息。
据称,帝世天明日会亲自到场,而贝家也希望,到那个时候,能得到一个合理,满意的解释。
轰!
“不是吧?那贝世广再怎么样,好歹也是贝查强的唯一后代,帝先生怎么可能把他给杀了。”
“谁知道呢,不过说起来也是,人家父亲好歹也为联盟付出了生命,就算贝世广可能犯了什么错,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动啊,遭人寒心呐。”
“有准确消息,帝先生杀贝世广的时候关家老爷子几位都在,不过目前谁也没有透露具体情况,估计只有等明天葬礼结束才会水落石出。”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
随着这些曝光与众,直接在省内掀起轩然大波,成为了所有人茶余饭后必然讨论的话题。
与此同时。
关谷城内的某栋别墅。
雷狂将手中刚刚磨好的咖啡,递至正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的帝世天,“从帝都那边和境外的行动看起来,只要你自在,他们就会不自在?”
帝世天笑了笑,“不一直是这样?”
“也对。”
雷狂点头,随即想到什么,“家里那边都已经彻查干净了,可以确定他们这次行动的人全都留在了这里,只不过,咱们内部出了点麻烦。”
“贝家?”
帝世天想也不想,一语猜中。
随后。
雷狂将外界收上来的消息一一汇报。
现阶段,除了外面贝家制造的妖风呼啸之外,据关家一众联盟的高层称,好像有不少家族已经躁动了起来,大致是在指责帝世天做的不该。
闻言。
帝世天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他放下杂志,随后看着雷狂说道:“贝世广可以不用死,倒霉的是,他偏偏选择这个时候撞上来了,而当日听了他的一席话,也让我意识到来一个问题,我帝世天,好像亏欠他们许多?!”
“这有些东西啊,自己一旦觉得是那么回事就会真当成那么回事,从而忽略自身本质上的错误,既然错了,那就得改,他们不知道怎么改,那就由我来纠正,不然面子给的太多了,会让一部分人忘记原本属于自己的样子。”
雷狂没再作声,只是傻笑。
错对什么的不重要,他也不懂那么多大道理,只晓得,面前这个男人说的话,就是对的。
“你安排一下行程,明天随我过去。”
说着,帝世天仿佛是想起来什么,“唐通人呢?”
“出去了。”
“和谁?”
“关家那小子。”雷狂道。
一听这话,帝世天脸色当场就变了,“让他回来,就说本帅最近有所顿悟,打算传授他两招。”
“好勒哥。”雷狂嘿嘿一笑,表情贼贱。
......
次日。
因为贝家大张旗鼓,导致城内气氛加重严峻。
当天一早,由城内前往北郊的整条道路就被堵了个水泄不通,部分是前往贝家送行的,当然,其中也少不了一部分为看热闹而去的。
贝家庄园。
偌大的送行场地,已经有专人清理。
一般贵族而言,族中有人逝世,皆讲究一个排场,故此,贝家在这件事上面更是格外重视,足以容纳千人的送行之所,当晚拔地而起。
内堂放棺。
一门两口。
除开本族人士之外,哪怕是各大家族的主事人,在今天这个场合,也得乖乖排队上香送行。
不得大声喧哗。
不得惹是生非。
逝者已故,应当给足尊重。
到点。
直属联盟的各族人士开始分批进入。
上香。
对家属表示慰问。
等等场面一气呵成,而贝家等人,也对前来送行的人纷纷表示答谢,气氛算不上特别沉重。
站在家属人群前方的严初丹,眸子一直盯着门口处,仿佛在盼着某人的到来,其实大多数人都跟她一样,都在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毕竟。
今天的主题,不止送行。
“夫人,还请节哀!”
这时,某个家族的主事人上完香,对严初丹表示慰问,哪成想这时候的严初丹突然毫无征兆的哭了起来,“我家广儿,他本不该死的。”
她这么一哭,众人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贝家家主贝查强是怎么死的,我贝家要点补偿,不是很应该的事吗?就是因为我儿年轻,可能在言语上有些不恰当,但就算如此他也罪不至死,简直没天理啊!”
感情牌,打起来了。
严初丹接着抽泣两声,“他帝先生一直以来给外界的形象都是菩萨心,我们贝家也一直任劳任怨,查强甚至到死都相信帝先生今后会对我贝家照顾有加,但你们现在看看,我贝家下场如何?”
“并非是我严初丹挑拨,实在是事实就摆在眼前。”
这......
此一番话,意思已经是相当明显了。
在场来的,不知道帝世天为什么杀贝世广的联盟家族,大都是脸色微变,不过也没开腔附和。
有些事,心里知道即可。
见差不多了,严初丹也不多说,而且转身看向贝查强的遗像,“其他的话本夫人就没有说的必要了,接下来咱们就等帝先生进场了,我到要看看,他要怎么给我贝家一个解释,又要如何面对眼前这个为他死去的追随者!”
场中无声。
随之不久,三道人影进场。
帝世天一行佩戴白花,行头上还算看得过去。
见他到,认识的人已经纷纷问好,不认识的人也开始指指点点起来,贝家的人虽然心中有气,但也不好直接撕破脸,于是也喊了一声。
倒是严初丹,没什么好脸色的道:“这是吹的什么风啊,我贝家不过死了两个人,竟然让帝先生这种大人物亲自到场了,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呢。”
“不知道,帝先生今日来是为何事?如果是上香的话那就不必了,我贝家不需要猫哭耗子假慈悲的人,如果你是来给我贝家和大伙一个解释的话,那么本夫人,倒是愿意洗耳恭听。”
一番话,冷嘲热讽。
这种时候她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你是那位?”帝世天莫名其妙,就像是在路边碰着条狗咬的贼凶,却不知道这条狗姓甚名谁。
严初丹:......
搞了半天,人家压根都不认识你。
严初丹脸色极为难看,“我是贝家的大夫人,这里面躺着的,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儿子,但很不幸,他们都是拜你所赐才躺进这里的。”
“哦!”
帝世天当即露出焕然大悟的表情,随即又问,“如果没记错,本王记得你方才问,我来此是为何事?”
“没错!”严初丹咬牙道。
帝世天笑了笑,随后从雷狂手中接过三支香,然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敲响火机,边点边道:“你家犬子曾放言,我杀他如杀功臣之子,定遭天下人所弃,本王不信,故此前来看看。”
说着,帝世天眸光一扫,“有哪些人,要因为这件事脱离古帝联盟的,站出来让本王瞧瞧?”
严初丹:......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