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一整个自闭了,刚才还想着把自己嘎了重新来的人,仅仅因为反派的一句话,就不离开了。
【辞哥,我求你了,你挖个野菜,感受一下生活吧。】
“不要,我不喜欢吃野菜,我只喜欢反派姐姐。”
【可反派她不爱你,你看看她对你的心悦值,还没有你对她的高。】
“爱情是需要双向奔赴的,我相信反派姐姐是爱我的,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77掐着自己的人中,没再多说话。
跟恋爱脑说话,会被气死。
“月宝,你说过你不会和陆尽年有瓜葛,你不能骗我,你如果骗了我,我就不要你了。”
“永远都不骗你,也永远不会背叛你。”
沈亦辞捧着她的脸忍不住啵了一口。
孙清回到孙家,就将在公主府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询问孙正良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
“你说,云淑月只留下了白逸?”
“是,祖父,那白逸可是最不像沈亦辞的。”
孙正良抚着自己的山羊胡,“你先回去吧。”
“孙儿告退。”
云淑月,你到底再玩什么把戏?
他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外孙女儿啊。
深夜
云淑月将沈亦辞哄睡着之后,蹑手蹑脚离开寝殿,换了一身夜行衣。
从醉红尘喝完花酒的孙清摇摇晃晃走在大街上,刚下过雨,小巷的石子路上湿哒哒的,屋檐还在滴着水。
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屋檐下的灯笼发着朦胧的暖橘色的光,偶尔传来几声狗叫。
靠近年关,天越来越冷,百姓也早早钻进了被窝。
孙清踉踉跄跄地走着,醉眼迷离,眼前突然站了个蒙面的黑衣女人,顿时一个激灵。
“你是谁?”
云淑月右手一抬,拔下发间的玉簪,划过他的脖子,孙清还没来得及开口发出声音,就被划破了脖子,汩汩冒着鲜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两腿跪在地上,捂着伤口挣扎了几下,便没了生息。
死不瞑目。
暗处走来一个影卫,脸上戴着银色面具,遮住了他鼻子以上的半边脸,单膝跪在她脚边,虔诚地捧起她那只手,用帕子细细擦着。
“主人若是不喜他,奴动手便是,手都被他的血弄脏了。”
隔着面具,云淑月只能看清他的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和家里小祖宗的眼睛一模一样。
“擦干净了。”
云淑月抽回手,弯下腰,涂着丹蔻的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叫什么名字?”
“奴唤长溟,是首领大人,派来保护主人的。”长溟垂下眼眸,恭顺地回答着。
“为何戴着面具?”
“奴是影卫,首领大人,让奴戴着。”
云淑月解开他的面具,一张清纯魅惑的脸,映入了她的眼帘。
皮肤白皙且细腻,摸上去滑嫩且柔软,犹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
“这样好看的一张脸,戴上面具多可惜啊。”云淑月趁机摸了几下,顺着他的脸颊滑到他凸起的喉结上。
“主人……”长溟红着耳垂,牙齿轻咬着唇瓣,身体也有些颤抖。
云淑月俯下身,凑近他耳边,“本宫缺个暖床的侍君。”
“主人有沈侍君。”长溟提醒道。
“他如今在公主府,本宫在哪儿,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他不会知晓。”
云淑月在他耳边吐息如兰,“乖乖听本宫的话,讨本宫欢心,本宫不会亏待你。”
还未等长溟回答,就已经被云淑月打横抱起,回了她京外的一处别苑。
“主人此举,对沈侍君不,唔……”
沈亦辞瞬间红了眼眶,反派姐姐,背叛他了。
白日里还抱着他对他说她永远不会背叛他,这才晚上,她就背着自己吻了别的男人。
和别的男人这样那样。
【宿主,你还好吗?】
“你媳妇儿背着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会好吗?”
77咳了两声,【和你媳妇儿卿卿我我的男人,不就是你自己吗?】
云淑月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跟了出来,还花积分玩起了角色扮演。
“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我原来的样子吗?如果不是我,我就被戴帽子了!”
77摸了摸鼻子,【有没有一种可能,反派已经认出,长溟就是你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有这种可能,只能说明是狗系统你垃圾了!”
77很委屈,很想告诉沈亦辞,其实云淑月也有系统,在你出现的那一刻,或许在她离开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知道你在后面跟着了。
只是不想拆穿你,怕你尴尬,陪你演了一场戏。
云淑月见某人哭红了眼,止不住地掉着金豆子,有些无奈,逗过头,把人惹哭了。
虽然崽崽在哭,但是她真的很想笑。
“你的眼睛,和他很像。”
沈亦辞眨了眨眼,抬眸看着她,内心暗叫不好,“狗系统,反派姐姐看长溟的眼神,怎么和看我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长溟不就是你吗?】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沈亦辞脑海炸裂。
反派姐姐不会认出他来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沈亦辞可是又黑又瘦又受的,长溟又白又瘦又攻,反派姐姐怎么可能认出?
77:辞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你对自己的定位是不是有些不太清晰?
云淑月将某个怔愣还未回过神的人搂在怀里,不觉有些好笑,崽崽啊崽崽,你的眼睛从一开始就出卖你了。
如今这戏已经唱下去,如果非要停下来,尴尬的可就是你了。
沈亦辞抹了把眼泪,反派不可能会认出他来,两人天差地别相差十万八千里,不可能认出他来。
戏已经开场,他不唱也得唱了。
“殿下~”沈亦辞嗲嗲开口,指尖绕着她的发丝,“如果奴讨殿下欢心,殿下可否多疼爱奴几日?”
崽崽,没想到你还有这副面孔呢。
云淑月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吻着他的指尖,“本宫自然好好疼你,但你,想怎么讨本宫的欢心?”
“殿下想让奴怎么做,奴就怎么做,”沈亦辞两手攀上她的脖子,似没有力气一般,“殿下今晚,在这里陪着奴,可好?良宵苦短,奴想,好好侍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