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周子硕身世!

“呼~”

黎家明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黑黑,见黑黑乖乖的冲悠悠摇尾巴,拍着自己的胸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小姑娘,这狗是危险的动物,还是……”

“汪汪汪……”

黎家明本还想劝悠悠几句,没想到黑黑立即朝他露出了凶狠的一幕来,吓得黎家明面色惨白,到嘴的话又全都咽了下去。

黑黑:哼!哪里来的臭小子,真是活腻了,竟敢嫌弃你狗爷。

“黑黑,乖点!”

悠悠拍了拍黑黑的狗头,大眼睛瞪了瞪。

黑黑闻言,立即就乖了下来,摇动着自己的尾巴,用自己的大脑袋蹭着悠悠的手,与先前那个宛若“恶犬”的黑黑,间直大相径庭。

黎家明咽了咽口水。

得了,这还是一条善变的狗。

不过见它在悠悠的身边乖乖巧巧的,他心里对狗的戒备也逐渐的放了下来。

实在是小的时候被恶犬追逐的经历实在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悠悠,它是黑黑?它不是一条小白狗吗?”

小十上前,伸手想要触碰一下黑黑的头,但又有点害怕的样子。

他只听悠悠说起过黑黑,没想过黑黑是一只小白狗啊。

给小白狗取名黑黑,倒像是悠悠会做出来的事。

黑黑听得小十的话,颇有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呜咽的看着小十。

呜~

终于有人说出了他的心声来了。

他明明就应该叫白白的嘛~

刚这么想,狗头就被悠悠拍了一下,只听她凶巴巴的道:“你不满了?”

黑黑当即匍匐在地,“不敢不敢。”

“哼!”悠悠轻哼一声,“算你识相!”

“走,带我见师父和哥哥去。”

黑黑站了起来,扭着自己的小屁屁就率先走进了屋。

看黑黑像是能听懂悠悠的话似的,黎家明惊奇不已,活像是被打开了新大门似的的表情。

这还真是神奇。

“小十,叔叔,跟上!”

悠悠对身后的两人喊了一声,就追着黑黑走了。

黎家明满是疑惑的看着边上的小十。

这两娃娃看着很明显就是一对龙凤胎嘛,怎的小姑娘像是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可眼前这小子却陌生得很?

小十见黎家明看他,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像是有些心虚的样子,小声的道:“叔叔,请进吧!”

“哦哦!”

院子不算大,路也只有那么一条,两人没有悠悠带路,但也准确的找了进去。

刚走进,就见悠悠和周子硕两人捧着小脸蹲在边上,黑黑匍匐在他们的面前。

而不远处的小亭子里,周伯庸正在给一个看起来年岁不大,但头发却有些发白的男子施针,表情看起来很是严肃的样子。

“嘘!”

悠悠扭头看着两人进来对着两人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两人立即放轻了自己的步子。

小十见悠悠捧着小脸蹲着,于是也学着她的小模样蹲了下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周伯庸的方向。

黎家明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三孩一狗:“……”

所以,他要蹲吗?

蹲还是不蹲?

正想着,就见最大的周子硕凉凉的朝他看了一眼。

黎家明下意识的就蹲了下来,然后学着他们的模样捧着自己的脸,将眼神望向周伯庸那边。

周子硕见此,嘴角抽搐个不停。

悠悠从哪里捡回来的人?瞧着也不大聪明的样子!

黎家明:“……”

不是他让他蹲的吗?

入乡随俗,总没错的吧?

周伯庸给许夫子施完针后,见到的就是四人一狗蹲在一条线上,捧着各自的脸坐着同样表情的看着他。

呃……

这一幕看得他有些傻眼。

“师父,好了吗?”

周子硕率先站了起来,走向周伯庸和许夫子。

“咦?”

周伯庸还没答话,就听悠悠在边上“咦”了一声。

周子硕扭头看她。

就听悠悠道:“哥哥,你和这位许伯伯有很深的亲缘线呢。”

周子硕扭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许夫子。

许夫子满是迷茫的睁开眼,有些不解。

亲缘线是什么?

周伯庸亦是和周子硕一样的表情,“悠悠,你没看错?”

“嗯呐,不会看错哒。”悠悠点头道:“许伯伯就是哥哥的亲人呢!”

许夫子虽没见过悠悠,但也知道了悠悠小公主的身份,什么亲缘线的他不知道,但后面那句话他是听懂了!

他是周子硕的亲人?

是周子硕的亲人?

那是不是表示周子硕是他……他的孩子?

许夫子红着眼看着周子硕,一滴泪水就那么从他的眼角流了出来,带着满是不可置信。

孩子……

这是他的孩子?

他找了他们母子那么多年,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如今儿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还成了他的关门弟子。

“咚!”

许夫子忽然就两眼一番,直接倒在了地面上。

“许夫子!”

“夫子!”

周伯庸和周子硕同时出声。

“子硕,赶紧将许夫子扶进屋去。”周伯庸道。

“是,师父!”

很快,许夫子就被周伯庸和周子硕扶走了。

留下了一脸笑意的悠悠和满头懵的黎家明和小十两人。

这人好好的怎么就因为悠悠的一句话就激动得晕过去了?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眼里都是迷茫。

想开口询问吧,但又觉得有些不合适。

特别是黎家明,他总觉得今日遇见悠悠之后,很多的事都超乎了他的想象,眼前这小姑娘……真是个小姑娘?

似乎有些不太像。

但又确确实实是!

“嘿嘿,叔叔,小十,来这坐吧!”悠悠笑呵呵的道。

“哦哦。”

两人傻乎乎的点点头,然后随着悠悠坐在了方才的小凉亭里。

六月的天,阳光像是容嬷嬷的针一样毒,院子的树梢上还挂着几个知了在欢快的鸣唱。

风很大,吹在人的身上带着些沁凉的味道。

黎家明坐下,将自己的行李放在一边,视线看了眼周伯庸他们进去的地方。

“我方才听他们叫许夫子,刚刚晕倒的人该不会就是当朝有名的大儒,许相的弟弟许铭成吧?”黎家明好奇的问道。

许铭成的名号当今学子几乎没人不知的,听闻他如今不过四十,但头发已经发白。

都是因为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失踪的缘故。

刚刚那许夫子,他瞧着就挺年轻的,而且头发发白,最重要的是他也姓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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