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在五夫人摔倒的地方发现有人倒了油,而你的丫头已经招认这是你吩咐她做的。”

“你说你是想害五夫人还是想害王爷!”

“拖出去打!给本王妃狠狠的打!”

众人:“……”

谁都没想到,事情反转的这么快。

若是想要陷害王爷的话,也难怪王妃如此了!

即便是老夫人来了,那也保不住她!

若非她是个良妾,加上老夫人当时护着没签卖身契,怕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此事就以黎韵兰被赶出王府揭过。

五夫人得知黎韵兰想要以此来勾引王爷,反是害了她后,只恨不得将这黎韵兰扒了皮才好。

“你啊,现在还是好好的安胎吧。”王妃看着五夫人道。

五夫人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有余悸。

“大嫂,将这人赶出了府,怕是打了老夫人的脸!老夫人没怎么样吧?”

“放心吧!”王妃摇头,“事关王爷,还有你!即便她想作妖也得寻个由头。”

“若是聪明的话,就不会为了这么一个人出头。”

“这黎韵兰也没了利用的价值,老夫人也犯不着为了她而与我们起来冲突。”

“毕竟,她先前已经让三弟妹与她离了心。”

“大嫂说的是!”五夫人笑道。

“此次若不是悠悠发现了端倪,让人去仔细的查了你摔倒那处,怕真会让她如此逃脱了。”

五夫人闻言,笑了,轻抚着肚子一脸的温柔,“你这小家伙出来后,可要好好谢谢姐姐才是。”

降紫轩。

“世子,那黎姨娘被扔出去后,被三老爷的人救起来了。”莫言禀报道。

“呵!”

莫临渊冷笑了一声,“我这三叔,迟早是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

听到这话,莫言不敢作声。

“顾家那边如何了?”

莫言一凛,有些心虚道:“并无异样。”

“顾婉清除了看顾自己的铺子之外,就是在家与她那堂妹斗智斗勇,不过她倒是聪明的很,她那堂妹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莫临渊:“……”

“盯了这么久,就这?”

莫言头皮忽然有些发麻,道:“世子,顾婉清这边没什么异样,倒是她爹顾明廷似乎格外关注永临那边的案子。”

“哦?”

“世子,顾明廷来京之前可是在安州,安州离永临十万八千里,话说这可算是八竿子都打不着啊。”

“安州……”

“你去让父王给五叔通个话,多与这顾明廷叙叙。”

“是。”莫言应声。

接着,又见莫言取出了一个小册子来递给了莫临渊。

“这是那日进出宫的详细名册,属下已经将不可能的人排除了,剩下的人也都调查过,唯有这二人比较可疑。”

“此二人一个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另一个是贤妃娘娘身边的人。”

莫临渊看着手中的名册,陷入了沉思。

“现如今这二人在何处?”莫临渊问。

“均不知所踪。”

莫临渊:“……”

倒真是巧。

“我记得悠悠能根据这人惯用的之物,找到其方位!”

莫言一顿,旋即心中一喜。

“属下这就着人去办。”

“不用你,这种事交给父王去办吧,他熟!”

在书房中处理公务的锦亲王:“阿嚏,阿嚏!”

定是哪个小兔崽子在惦记他了。

正月十四这日下午,天空中出现了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冰雪逐渐的融化,街上的人也逐渐的多了起来。

隔日便是元宵节,商人小贩们一个个的都在为元宵佳节做准备。

悠悠和左太医坐在马车上,一路往平西候府而去。

平西侯府乃是当今皇后的娘家。

如今的当家乃是皇后的亲爹曹侯爷。

曹家坐拥十五万大军,曹侯爷为皇帝镇守西北,常年远在塞外。

曹国舅是皇后的亲弟弟,今年不过三十有二。

五年前,西北平和,这才被召回了京城,在兵部任职。

谁都清楚,曹家一门有一个太后,一个皇后。

皇上这么做,无非就是提防着曹家罢了。

曹家倒也低调,这些年从未传出什么不好的事出来。

可万万没想到的事,向来低调的曹国舅却忽然得了一种怪病。

这种怪病还羞于人口。

太医院里,不知道请了多少的太医过去了都没用。

于是左太医才想到了悠悠。

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了。

曹家住在内城,有皇上赏赐下来的宅子。

马车没行驶多久,就到了曹家门口。

悠悠刚下马车就见门口站着另外一名好看的男子。

“微臣见过大皇子。”

左太医见到此人,忙不迭的朝人行礼。

大皇子萧敬年二十五,生得端方,做派像一名谦谦君子。

儒雅中透露出贵气,但又并不像莫临沂那样带着书生的气息,显得有些呆和弱。

只能说儒雅中潜藏着锋利和暗芒,贵气中又带着低调和内敛。

让人不可小觑!

“左太医快免礼。”大皇子谦逊的抬了抬手,身为皇室嫡长子的威仪尽显。

“这是长乐郡主吧?”大皇子眸光柔和的看着悠悠。

“大皇子哥哥好,我是悠悠~”

悠悠从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对着大皇子甜甜一笑。

她对他的观感还不错。

并且……

在他的身上,还发现了让她兴奋的东西。

大皇子也对她露出了一抹善意的笑,从自己的衣袖当中抽出了一块玉佩来递了过来。

“见面礼,还请妹妹莫要嫌弃。”

“谢谢大皇子哥哥,悠悠一点都不嫌弃,嘿嘿……”

悠悠咧着小嘴将玉佩接了过来。

见面就主动送礼的人她怎么会嫌弃呢!

这个哥哥很大方呢!

“殿下今日是来看望国舅爷的?”左太医问。

“是。”

萧敬闻言,面上闪过了一抹担忧。

曹家是他和皇后最大的依仗,曹国舅还是平西侯唯一的儿子,若曹国舅出了事,可想而知局势会发生怎样的变化了。

“左太医,舅舅的病,真的毫无办法?”一边走,萧敬一边问。

“老夫只能抑制,无法根治,而且……”

左老说着多少估计了下悠悠,压低了声道:“而且若长期抑制,也会伤及国舅爷的根本。”

“若是放任,怕是会让国舅爷掏空身体而死。”

左太医也愁啊!

行医数十载,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稀奇的病症。

曹国舅的行为,比之那服用了“媚药”来得更凶,更猛。

幸而那日发病时是在府中。

如若不然,怕是会丢尽了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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