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听到这个数字,顿时有点眩晕,这下他刘家怕是要倾家荡产了。
“155元?这还差不多,想比赛的话,这个数目怎么样?”张泽成微笑着向两位厨师提议。
因为金额太高,张泽成担心他们会因负担不起而退缩,155元正合适。
这时,两位厨师犹豫了,觉得这个数字太大,不敢擅自决定。
看到他们的样子,张泽成忍不住嘲讽:“没勇气就别老是找人比赛,真扫兴!”
宴会也吃得差不多了,张泽成也没兴趣再待下去,打算和程慧一起离开。
还没走出大厅,张泽成就听见李粮的声音:“等等,我们同意了,但你也得加100元作为额外赌注。”
听到他们肯定的答复,张泽成微微一笑,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没问题。”张泽成爽快地答应增加100元赌注。
“两位师傅,你们这样做,林经理和骆师傅不会同意的。”有人在李粮和赵家田旁边提醒。
“你觉得我会输给他吗?即使最糟糕的情况,我们输了,就免了客人的账单,我们俩掏钱。”李粮自信满满地说。
他们虽是国营饭店,但如果在后厨稍微动点手脚,赔偿可能还不到100元。
见两人主意已定,丰泽园的其他人便不再开口,都是打工的,责任下来也不会怪到服务员头上。
刘海中听说两人接受了张泽成的条件,内心有些兴奋。
刚才同一桌的客人也说,丰泽园的宴席确实比不了四合院的口味。
这让他升起一丝希望:如果张泽成能赢,他就能省下那155元巨款,还能还掉借易中海的钱。
“张泽成,加油!”刘海中不禁为张泽成默默地打气。
“那就去厨房吧。”两位厨师对张泽成说。
张泽成对程慧说:“等我一下。”然后跟着他们去了丰泽园的后厨。
三人离开后,大厅里的人都开始议论起来,不仅参加婚礼的宾客,还有其他就餐的客人。
他们不能去后厨看,只能在大厅里安静等待结果。
等待期间,大家都在讨论胜负,不少宾客看好张泽成,因为他们品尝过他的手艺。
少数宾客在四合院时没吃到张泽成做的菜,所以更倾向有口碑的丰泽园,比如易中海,此刻他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除了兴致勃勃的人群,还有一些人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那就是新郎刘光齐,新娘和她的娘家人们。
原本应该是今天主角的新郎新娘,现在却被晾在一边,几乎没人注意他们。
刘光齐遭到了岳父岳母无情的嘲笑。
这让他对在场的所有人都产生了怨气,尤其是父亲刘海中,婚礼几次出状况,让他在老婆家人面前颜面尽失。
张泽成跟着李粮和赵家田来到厨房后面,一群比他年长的助手看着这个陌生的张泽成,非常好奇。
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年轻的厨师,还能得到李粮和赵家田的重视,肯定有几把刷子。
然而,尽管这些助手很好奇,但他们并不认为张泽成能比骆师傅亲手教的徒弟更厉害。
你们俩决定做什么菜了吗?张泽成对周围的异样目光毫不在意,直接问两人。
李粮和赵家田对视一眼,然后说:那就糖醋鲤鱼吧。
张泽成一听,毫不犹豫地答道:“没问题。”
“你也会做鲁菜?”见张泽成答应得如此痛快,连一秒都没迟疑,李粮好奇地追问。
“略懂一二。”张泽成谦逊地应道。
“既然如此,食材都已经备齐,咱们这就开始吧!”李粮早已吩咐人把所需的材料准备好。
张泽成随手抓起一条鱼,麻利地去鳞、剖腹取脏,紧接着在鱼身上迅速雕琢出刀纹,以便后续腌制入味。
目睹张泽成熟练的处理鲤鱼,李粮内心微微一颤。
“看他那手法,根本不像是只会一点点,除非杀了上千条鱼,否则怎能达到这般自如。”
给鱼抹上调料腌制的同时,张泽成又马不停蹄地准备其它配料。
厨房里,帮厨们看着张泽成行云流水的操作,节奏有条不紊,半成品做得完美无瑕,个个目瞪口呆。
“这年轻人看似只有二十岁上下,怎么厨艺如此老辣?”
“看他每一个步骤,都像是无数次重复过,丝毫不慌。”
“尤其刚才处理鲤鱼的手法,流畅得仿佛鱼是豆腐做成的。”
……
帮厨们议论间,张泽成已调好芡汁。
锅热油滚,待油温适中,张泽成将腌制好的鲤鱼下锅,炸至两面金黄后捞出。随后,将芡汁配热油浇在鱼上,一道糖醋鲤鱼就此完成。
张泽成的糖醋鲤鱼,色泽诱人,如流淌的琥珀,香气扑鼻,让人垂涎欲滴。
不一会儿,李粮二人也完成了糖醋鲤鱼的制作。
“咱们出去,请大家品评一番,看看谁的技艺更胜一筹。”张泽成笑着邀请二人。
李粮二人有些迟疑,他们亲眼见证了张泽成的厨艺,之前的轻视与不屑已烟消云散。
他们做的糖醋鲤鱼,色泽稍显深沉,是因为对烹饪温度控制不佳。而张泽成的成品,一眼便勾起食欲,鱼身金黄,恰到好处,芡汁浓度适宜,色彩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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