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没有我发话,谁也不准走!”孟庭舟说了一句,也不管他们了,上前帮着孟许氏照应孟庭尧。
小锦鲤前后脚的跟着孟庭舟。
她也挺担忧孟庭尧的。
“相公,大哥到底怎么了,要不我用瑶池仙水救救大哥吧?”
孟庭尧倒底是怎么了,谁也不知道;
就怕林家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对孟庭尧下了毒什么的,就很麻烦了。
“不用了。”
孟庭舟轻轻的说了一句,让小锦鲤一愣。
看着小妻子呆呆愣愣的表情,孟庭舟忍不住勾了唇角,小声的道:“大哥没事,只是被我点了穴道而已。”
孟庭舟看着林秀才抱着拿着匣子的时候,便已经明白,这匣子肯定是孟庭尧自己拿出来给林秀才的。
他的大哥,现在是心如死灰了。
什么都不在乎。
他能把这个匣子给林秀才,那么这个时候回来问他,得到的回答也只会是让林秀才得逞。
不过,他娘和娘子都希望留下银子;
那他肯定要想一点办法的。
所以便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弹了一颗石子,点了孟庭尧的穴道,让他晕了过去。
这样,林秀才要不到答案;
他便不能把那些钱带走。
小锦鲤听完之后,对着孟庭舟竖了一个大拇指,夸赞道:“相公,你真聪明。”
“嗯。”
孟庭舟点头。
他喜欢娘子夸他。
“那大哥最近也好疲惫的,不然我弄点瑶池仙水给他喝,相信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小锦鲤建议道。
孟庭尧摇头:“不用了, 你看你现在的脸色都不好,再滥用灵力,我怕你身子吃不消,大哥这边没事,就是这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等他慢慢进食了,情况就会好转的,另外,我也吩咐了柳哥儿给大哥熬了参汤,一会儿该送来了。”
参汤续命;
有了参汤,孟庭尧恢复也会很快的。
根本不需要小丫头的灵力。
小锦鲤见孟庭舟说的很肯定,便点头道:“那行吧,你在这里照顾大哥,外头的事情,交给我,我一定让林秀才把那钱匣子,乖乖的放下来。”
原本孟庭舟是不想小锦鲤操心这事儿的。
但是看着小丫头那满脸跃跃欲试的表情,他同意了,“嗯。”
这丫头,最近也闲的慌了。
找点乐子也是好的。
小锦鲤从房间里出来后,就大声对柳芽儿吩咐道:“柳芽儿,你哥哥呢?”
柳芽儿回话:“我哥哥他在西山那边呢,夫人有什么吩咐么,我过去喊他。”
小锦鲤恶狠狠的瞪了眼林家父子,挑眉道:“看来秀才老爷是不长记性,那柳芽儿你去喊你哥吧,让他去一趟镇上找亭长,就说咱家糟了贼,被咱们抓住了,喊他带人来把贼领回去,等我家事情办完了,再把贼弄到县里去,请县令大人做主。”
这话一出。
林之升的表情都变了。
“岑十七,你说谁是贼,你不要冤枉人,我可告诉你,我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你污蔑我是要吃牢饭的。”
“呵,秀才老爷,你还记着你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老爷啊,可你不要忘记了,你现在怀里抱着的,可是我孟家的银子,今儿在这院子里帮忙的人,都可以作证的,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你吃牢饭,还是我吃牢饭。”
岑十七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林秀才,你大概还不知道现在的形势吧,我家相公是长治商会的会长,不止县令大人要给我家几分薄面,这一次抗击时疫,我相公在清河镇都属头功,你在这个时候跑来我家盗窃,你以为你有理?”
“我没有盗窃,我说过,这银子是孟庭尧赔给我的,我可以把孟庭尧拉出来作证的。”
林之升与孟庭尧认识也有好多年了。
正因为了解孟庭尧的秉性,知道他一言九鼎,又忠义仁孝,这才逮了这个机会来讹诈孟庭尧的。
他既然说过这钱给他了。
那就算是他醒了,他也肯定会承认的。
现在林之升想的问题,就是等孟庭尧醒了之后,他就万事大吉了。
小锦鲤怎会不知道他的算盘。
自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呵,秀才老爷真是打了一把好算盘,我家大哥现在病倒了,也晕过去了,你现在是毫无对证了,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不过,就算我家大哥可以给你作证,那你也得等着我大哥醒了才行,在这之前,秀才老爷你还是先去吃几天牢饭再说吧。”
这样一来,秀才老爷吃过牢饭的。
林之升的名声可算是彻底的毁了。
林之升这一辈最爱的就是面子,绝对不能容忍吃牢饭这种事情出现的,当即,他吓得脸色一白。
将怀里抱着的匣子一丢,“谁拿你家银子了,你不要胡说八道的,老夫只是过来送我女儿最后一程的,现在我已经送完了,岑十七,你若是敢不放我走,你就是非法禁锢,哼,到时候,我也可以让你吃牢饭的!”
小锦鲤将孟庭尧的钱匣子捡起来,满意的哼了一声:“说的谁想要留你一样,秀才老爷还了钱,你若要走,自便就是,你现在走了,我还能省顿饭!”
林之升气得牙痒。
但却无可奈何。
院子里好几个外人盯着呢。
“我们走!”
林之升带着他的儿子,气呼呼的离开了孟家。
临出门之前,林青青的大哥林青云,目光阴沉的瞪着小锦鲤,抬手指了指,那其中的暗示意味:岑十七,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我还怕你不成?”小锦鲤挺直腰板儿,现在的她,可是有后台的人。
她才不怕呢。
林青青很快被下葬。
孟庭尧的生活,也很快沉寂下来。
长治县里的时疫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孟庭舟和岑十七,因为治好了岑家湾很难医治的时疫,一举成了清河镇的名人。
甚至在以讹传讹之下,传出夫妻俩医术高明,能起死回生的谣言。
时疫的事,告一段落后。
小锦鲤便又开始折腾新家的事情了。
上次她走的时候,家里只是盖了个毛坯,原是该休整的,但后来又遇到秋收和时疫,这就耽搁下来了。
眼下有时间了,自然就得做起来了。
抹白灰什么的,自然轮不到小锦鲤去操心。
小锦鲤操心的是家里的家具,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