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口才好,但此刻也搞不清楚,找对象和猎户手里有没有枪到底有什么关系?
尽管如此,王婶还是个直性子的人,她直接回答道。
“有是有,他们村里确实有个猎户,会打猎,手里也有猎枪。”
“不过那个猎户的女儿早就出嫁了。”
“而且人家现在过得挺好的,估计也不会轻易离婚!”
“你如果有这种想法,我只能说,你找错人了,我做不来这种事。”
陈国强听后,不由得笑出声来。
“王婶,您误会了,我只是随便问问。”
“我并不是想找猎户的女儿相亲。”
“我只是对打猎这件事情比较感兴趣而已。”
“王婶,如果您方便的话,咱们可以约个时间,一起去乡下看看吗?”
陈国强对乡下并不熟悉,而王婶看样子对那一带很了解。
如果她愿意带路,那就相当于找了个免费的导游,岂不是很方便?
王婶一听这事情有戏,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要不就周六去吧,你们厂里周末不是会放假吗?”
“好的,那就周六。您上午过来找我吧。”
媒婆又夸赞了陈国强几句之后,才满心欢喜地离开了。
到了周六,媒婆上午九点就准时来到了陈国强的住处!
当她走进四合院的时候,邻居们都开始窃窃私语。
“哎呀,那不是媒婆王婶吗?她来这里做什么?”
“看样子是来找陈国强的。”
“什么?陈国强要开始找对象了?”
“听说是王婶主动要给陈国强介绍对象的!”
“天哪,陈国强现在这么抢手啊?”
“何止是抢手啊,你是不知道,我听说轧钢厂的那些女工,连去上厕所都要特意经过陈国强他们车间,就是为了能看他一眼。”
贾张氏在旁边听着这些议论,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
这段时间,贾东旭每天下班后与易中海苦练技术,但成果并不显著。
经过几天的密集训练,他的技术并未见长进,反而让易中海感到些许疲惫。
易中海甚至隐晦地向他人表示,贾东旭在钳工方面缺乏天赋。
易中海不再愿意每天这样无休止地陪练,既辛苦又看不到进步。
贾东旭也深受打击,每天回来手上都磨出了水泡。
即便他如此努力,却连一个简单的螺丝都打不好,螺纹总是刻得歪歪扭扭,无法对齐。
每次回家,他都抱怨不已。
所以这个周六,贾东旭选择了在家睡懒觉,不继续去练习。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陈国强,他不仅成功转正并获得了奖励,甚至还有媒婆主动上门提亲。
这样的差距让贾张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叹息道。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我得让我们家东旭振作起来,尽快走上正轨!”
说完,她心事重重地回家了,脸上满是嫉妒之色。
不久,贾家便传来了贾张氏大声吵闹、逼迫练习技术的声音。
而陈国强则穿戴整齐,一身白衬衫、西装裤和新皮鞋,精神抖擞地走出家门。
他这一身打扮吸引了院里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些年轻女孩和何雨水等人。
她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陈国强看。
“陈国强,你是去相亲吗?带我去吧,带我去吧!”
傻柱羡慕地说道,他往手心上吐了两口唾沫,抹在头发上,然后追上去喊道。
陈国强只是笑了笑没有回应。
媒婆却评论道。
“这小伙子模样挺老的,怎么还没对象呢?不至于吧!”
傻柱听了顿时急了,连忙解释道。
“我们同年的,同年的嘛!”
媒婆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看起来比你大十来岁似的?”
傻柱大受打击,说再也不去相亲了,这媒婆说话实在太不中听。
此时许大茂也走了出来。
他头上抹着司丹康头发油,穿得整整齐齐。
“王婶是吧?王婶你能帮我介绍个对象吗?”
媒婆瞟了他一眼,咋舌道。
“哎呀这张马脸可不好办呐不好办。”
众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地一跺脚回屋去了。
陈国强赶忙圆场道。
“王婶,您就给我这几位朋友留点颜面吧。”
王婶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含笑说道。
“我不过跟他们逗个乐子罢了。”
傻柱和许大茂苦笑着接话道。
是啊,您是开心了,可我们心里苦啊。
随后,陈国强便与媒人一同离开了那个四合院,踏上了前往红星村的路途。
红星村虽地处乡村,但毕竟还属于四九城的范围,交通尚算方便,有公交车可达。
当他们抵达红星村时,时间刚好指向了上午十一点。
在媒人的引领下,陈国强来到了一处土胚房的门前。
“这是猎户的家吗?”
陈国强疑惑地问道。
“不,这是秦家。”
媒人澄清道。
陈国强心中略感失望,看来他还得在秦家稍作停留,然后才能去寻找猎户。
秦家因为是乡下人家,所以占地颇为宽敞。
门前有个宽敞的院子,甚至还养了几只鸡。
一个农妇看到媒人和陈国强的到来,热情地打招呼道。
“哎呀,王婶,这位就是小陈吧?快请进!快请进!”
听到外面的动静,屋里的人也迎了出来。
一个中年壮汉,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笑容满面地迎上前来。
陈国强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身上,心中了然,这定然就是秦淮茹了。
此刻的秦淮茹,身姿婀娜,韵味十足。
她的肌肤如同经过山泉水洗净一般,白皙中透着健康的红润。
一双明亮的眼眸,宛如清澈的湖水,含羞带怯。
她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山花香气,整个人就如同一张未经世俗沾染的白纸一般纯净。
而她身旁站着的那个少年,想必就是她的弟弟了。
陈国强快步上前,礼貌地向秦淮茹的父母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