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次软禁上官凌云,并以莫须有罪名打算一同除掉向、刀两家的周仁广虽然预料到对方可能不会引颈待戮,但却没想到真的有人敢造反,故此闻听之下,满殿骇然。
“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周仁广终于忍不住喝问道。
“回皇上,具体何人尚未查清,但这股势力打着替天行道、惩治贪官的旗号已经杀了两县的县官,手段极其残忍,甚至他们杀了人后,还留字诋毁……”
“留字?写的什么?”周仁广问道。
“这个……”那人跪在地上支支吾吾,显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说……”周仁广一怒。
那人赶忙说道:“是,他们杀人了,留下字条,上书:无能昏君、治下无方、贪官横行、百姓遭殃、陷害贤良、国之将亡……”
“什么?”
周仁广听完,无名火气,莫说是他,就连天剑山等人也是一脸惊骇之意。不用说,这些指责无非是针对上官凌云谋逆罪名的报复,指明周仁广是无能昏君,只知道陷害忠良。
如此明目张胆,不是谋反还能是什么……
只是没等众人想出对策来应对,又是一匹快马杀入了皇宫。
“报……岳州总督齐大人被义军当众诛杀,岳州总督府被义军攻陷……”
听到这个消息,即使外面更多的快马进入皇宫,众人也听不见了,因为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一个巨大的问题,那就是:国变。
“报,湖州府衙遭义军攻陷,府主胡不义身首异位……”
“报,向南候起军造反,大军直接攻陷云州城,云州守城将军王仁守为国损躯……”
“报,靖州刀家发动政变,于靖州城主城废掉府主何则,守城将军赵成义,私押朝廷命官十七人,斩六人,”
“报,秦州二岭发现不明义军多达千余人,秦州告急……”
“报~”
一夜之间,接连从全国各地传来的飞鸽传书、快马加急的信件犹如雪片一般堆积在养和大殿的龙书宝案上,一则则震撼人心的消息险些养这大殿金碧辉煌的殿顶掀飞。
这些信件的如此突兀,就连一向专于朝政对天下大事运筹帷幄的周仁广也是始料未及,当那一则则信件在龙案上堆起的时候,周仁广的脸色变得铁色还青,心中肺腑气的如同要炸裂般难受……
“混账、混账、简直混账,这群乱臣贼子,居然敢造反?”
周仁广一掌落下拍的奏折纷纷飞起,洒落在地下,大声道:“来人,给我传木忠魂……”
此言未落,外面又一声通传……
“报,镇国候木宏图、镇远大将军木忠魂、少将军木千军求见……”
“报,国子监大学士张长龄求见……”
“报,七王爷求见……”
“报,吏部尚书司马安国大人求见……”
龙椅上的周仁广面色一紧,目光飞快的环视殿内,徐烈锋、徐子阳、暮问心、铁希阳、碎空仁等人同时皱了皱眉头,那暮问心躬了一礼道:“皇上,国事为大,我等先行告退。”
暮问心说完便要带人离开,谁知养和殿大门口被一雄健的身影硬生生的堵住,一只几十码大的大脚刚刚踏进养和殿大门,便传来木宏图如洪钟般的嗓音:“既然都来了,不妨把话说清楚在走……”
木宏图虽已老迈,但修为却是不若,一身天武中阶修为中气十足,震的大殿宛若钟鸣,那些修为低下的武者皆是觉得耳朵隐隐作痛。
随后,七王爷、张长龄、司马安国以及近十位当朝元老步入大殿,看的周仁广眉毛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