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大爷!”
年轻男人穿着一件花衬衫,这么凉的夜晚,还胸口大敞着,一看就是个混不吝的主。
一把将老道撂倒在地,好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骂。
老道后背被绿化花坛的边沿硌着,每一脚都踢得他无处可躲,后背重重砸在边沿。
“老不死的!敢打我?”
“以为老子喝醉了,就拿你这种老东西没办法,是吧?”
老道本来就上了年纪,再加上又瘦得跟猴似的,哪里承受得住这种暴打?
他喉头涌上一股血腥味。
“别打了……别打了……”老道全身上下都疼,尤其是腹腔内绞痛得厉害,整个人被打得蜷缩成虾米。
气若游丝地求饶着。
但声音实在太小,根本就唤不醒一个喝了酒的年轻人的理智。
而且年轻男人越是下狠手,就越是觉得兴奋。就像虐打动物一样,跃跃欲试,想要下手重些,更重些!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
时值凌晨,这地方又是街头巷尾偏僻处,这么长时间,愣是没有人经过。
寒风一吹。
打人打得大汗淋漓的年轻男人,突然浑身一哆嗦。身上的汗冷下来,被风吹一下,瞬间寒意刺骨,让他清醒不少。
老道蜷缩在地上,动都不动一下。
年轻男人缓缓伸出手去。
试探性地放在老道鼻子下。
随即,拔腿就跑……
老道由始至终都在愤恨,那小东西咒他死。
但是没注意过,时如月说的是:他会,死于至亲之手。
夜晚,会所包厢内。
北堂济作为同龄人当中,吃人不吐骨头的佼佼者,时媚跟他谈判,注定十分艰难,根本占不到上风。
北堂济光是一句威胁,就足以令时媚步步后退——
“就你妹妹时如月对我造成的名誉损失,我让你们时家破产十次都不为过!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时媚:“……”
要不是怕死,她可真想找个狗盆,一个暴扣,扣北堂济脑门上。
狗登西!
时小五给他造成什么名誉损失了?明明不过是让事实真相,大白于媒体。
搞得好像他跟褚长生两人清清白白似的……
呵呵,这大晚上的,来会所见她这个艳光四射的大美人,他竟然还带着褚长生,还说他们俩人之间没一腿??
可是,她怕死。
怕死就只能认怂。
“济少,何必让时家破产呢?我以后就是你的员工了……”九一分账啊,日尼玛,万恶的狗登西,“时家要是真破产的话,我伤心,难免会影响到工作情绪,难免影响我为你挣钱啊!”
北堂济闻言,恍若大发慈悲,“哦,这样啊,那我就放时家一马好了。”
时媚勉强憋出一个笑,“谢谢济少。”
北堂济突然道:“时媚,你知道,为什么光凤缘死活都看不上你么?”
“……”时媚脸色微微僵硬。
“因为你的感情太廉价,你整个人都太虚假。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你能不惜找他的死对头。换作我是光凤缘,我也看不上你。”
人嘛,都喜欢对自己忠贞不二,至死不渝的。
但同时,也很容易在不知不觉间……
喜欢上对自己死缠烂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