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某纳电影节开幕还有一个星期,由于时差缘故,某纳电影节官方终于在晚八点公开向我们做出妥协。
他们修改了对我们电影的评论以及邀请函中的内容,纯粹的只就电影艺术展开观影评论,不再掺杂其他任何隐晦的色彩。
李若冰一方的待遇与我们一致。
我们在得知消息之后,立刻给予回应,谦逊的答应了对方的邀请,届时一定如约而至。
消息一出,李若冰一方几乎同步回应,同样决定前去参加。
关于此事的争论,可大可小,大到民族大义,小到私人名利。每个有血性的炎黄子孙,面对此事,都应该弃小我之得失,护民族之形象。
这是应尽的义务,所以不谈功劳与荣誉。
东方向来谦逊有礼,故此,在对方妥协之后,整个东方都未大肆宣扬这所谓的胜利,只有一些公正严明轻描淡写的报道。
但是,每个东方人的心中,无不引以为豪。
这与东方人的情感表达方式一样,含蓄内敛,心中有比什么都强。
就目前我与李若冰的传奇流量与影响力而言,几乎无可匹敌,任何相关的组织与活动,都想将我们这对传奇cp邀请参加,从中获取各种空前巨大的利益。
对于全球期待的神秘人物刘天一,他的首次亮相,一定会吸引空前的关注。
某纳电影节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不得不对我们做出妥协。
届时一定会让所有关注者都大失所望,因为我不会随队伍一同前去。
团队成员都十分理解,只是少了我这个主心骨的随同,他们略显不安。
其实我对海外所有电影节都不屑一顾,因为几乎都被政治色彩所渲染,沦为官方操控的游戏,有失公允。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饱受诟病,可是他们依旧顶着权威实行单边霸权,持续的愚弄众生,从而达到他们的目的。
最可悲的是,众生还乐在其中。
电影属于重要的文化传播,只有东方文明的本源无惧所有国家文化入侵的挑战,所以市场开阔,海纳百川。
想想西方政治媒体对东方信息传播的封锁与刻意的歪曲抹黑就知道了,只有揭露与丑化东方的艺术才能在国际斩获大奖。
我自残,你给我发奖状,偏偏还有许多领域内的人士刻意为之,荣以至此。
仔细想来,世界各大盛事都一个尿性,几乎都脱离了其原有的纯粹本质。奥运会,世界杯,奥斯卡,诺贝尔,无一幸免。
万恶的毒瘤,终归还是文明进步的拉胯,催生出资本极化,思想贪婪,精神慵懒,灵魂堕落。
所以我敢断言,我们此次受邀前去参加,不是斩获一两个水分十足且性质闪烁的殊荣,就是空手而归。
在我看来,前者可能性居多,因为毕竟我们获奖的呼声最高,他们权衡利弊,应该不想招黑讨骂。但不乏他们对我们怀恨在心,想趁机用他们的权威尽情的羞辱我们。
他们还怕失去DF市场?别提了!我们哪次抵制长久过?哪次抵制成功过?哪年没有海外官方与企业挑战我们的底线?
儒家文化成就了我们,但也有弊端,其实也不算是弊端,而是太好了!好到全球都没有值得匹配的朋友,我们只能用仁慈去理解与包容,却屡屡受伤。
纵观历史,我们付出了太多太多,割股救亲,几千年也感动不了狼子野心。
在我看来,新时代的东方年轻人应该具备鹰儒之风,鹰派与儒道在身心各参一半,该仁慈仁慈,该勇狠就必须勇狠。
这也是我一直奉行的原则之一,也属于婊帝天道中的一条。
此事也是如此,为了确保此行的意义,我写下了两份攻防兼备的感言,一份针对获奖,另一份则是针对没获奖。
我要让世界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东方语言文字的魅力!无论是我的哪一份感言,都能合理妥善的解决许多问题,至少能让我们的队伍能够有尊严的全身而退。
我将这两张纸条叠好,私下交给彩朵,并对她交代清楚,万不可先睹为快,届时根据事态的发展而选择使用。
彩朵如视珍宝,言听计从,难免有些忐忑不安。
所谓的艺人,不仅生活受限,而且各方面的危险系数相对于一般人来说也要高一些。我们在这其中则还要更危险一些,因为我们在这领域内革新并坚守,试图翻天覆地,晃动乾坤,动了几乎所有同行的蛋糕,已然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仅如此,我们的民族主义与家国情怀,世界有目共睹,现已招惹了一些海外官方的不满。
此行的危险程度,可想而知。
若不想同流合污,只有保持身心清廉,然后勇敢的逆流而上,试图找到源泉,将其过滤,或者关闭。
然而这难比登天,就算穷极一生也不能够,那也要坚守自己的天道,哪怕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也不与为伍。
既已同意参加电影节,那就必须要准备了,因为时间紧迫,路途遥远,去了还要与对方交接,还要倒时差,适应环境,以及各种筹备等等的。
为了初次与安娜华儿见面能给她一个“好印象”,我已经四天没刮胡子了,看起来有些油腻与沧桑,然而野性的胡子却将我的冷酷张扬,显得严峻而又深沉。
我不想与安娜华儿发生太多篇幅,只想与她仅限于一次合作,希望她会对我失望,然后例行公事一般对我,及早收场。
次日中午,我们做好了迎接安娜华儿到来的准备。然而就在安娜华儿兴奋的即将到来之际,我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挂了电话,我惭愧的说道:
“有个十分重要的人要见我,我必须立刻前去。我很抱歉,因为我又要离开了,不过我一定会在天黑之前赶回来。安娜华儿只能再次难为你们了,你们与她说清道明,一定要让她等我回来。”
大家见我如此严肃认真,只能在震惊中机械的点头同意。
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全球小天后的鸽子,她就算是个要饭的,也可能会发脾气啊!何况她还如此大牌呢?
难!悬!然而就算是再难再悬,那也得硬着头皮上。
是局座,他突然要见我,这好似伟大的母亲召唤,我不能拒绝。其次,局座这次找我,可能有要事与我相商,我正好也有许多事情想向他了解。
我做了一番面部掩护,然后开车从总部后门驶出。
由于安娜华儿即将到来,所以媒体的聚点都在东大门,故而后门空空如也。
上午九点,我在车队的引领下来到一栋高楼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下了车,我径直走向一辆黑色的红旗车。
车门打开,我入座后排左侧座位上,车子随即启动出发。
这辆车就是移动的神秘会议场所了,这样安排也确实安全可靠一些。
“刘天一!报到!”
我转身严肃的行了一个军礼,礼毕,我才微笑点头,却有些拘谨。
右侧座位上的男子,一身笔挺的灰色中山装,面如师者般儒雅,却泛着古老东方传统的蓬勃威严,仁慈而又尖锐,睿智而又若愚,却都在豪放与委婉之间张弛自如。
男子见势也对我先严肃的回了一个军礼,礼毕,他才点头笑道:
“呵呵~少爷不必拘束。我叫李安华,你叫我老李,华子,或者是李局,局座都可以。我这次前来寻你,只想亲自验证一下我心目中的少侠是否与我设想那般称职,顺便与你聊聊彼此接下来的打算。”
局座很是诙谐,但柔中带刚,立刻就将气氛渲染的恰到好处。
少爷?看来他定与顺天侯私交甚好,而且经常与他谈及到我,因为只有顺天侯才这般称呼我。
“呵呵~局座可别被侯爷给带坏了哦!那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我配合的开了一个玩笑。
局座听得开怀大笑,眼中满是亲切。
有趣的开场之后,便顺势打开了局面。
局座对我了如指掌,我所做之事也许都瞒不过他,其中不乏残忍与狠毒之事,但局座显然不在乎这些。
我们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不仅涉及广泛,且无一丝尴尬唐突之感。
原来彼此都是奉行鹰儒之风的人,当我将鹰儒之风的理论由来解释给局座听的时候,局座对此赞叹不已,频频点头。
接下来,在长达三个小时的交流中,气氛一直不曾冷场。说着说着,我竟悄然变成了讲述人,而局座则变成了倾听者。
我以讲述的方式,解答了局座所有的疑问。
我以独到的见解,将世道人生解析的淋漓尽致,然后重新组装,形成一个崭新的世界。
我以独特的语言艺术,结合各种理论学术,让整个过程不仅精彩纷呈,而且寓意无穷。
局座时而惊悟,时而难掩激动,时而拍案扼腕,总之听得津津有味,一脸陶醉与欣赏。
局座若还想听,我可以一直无限的延伸下去,因为我的内涵,本就是一个崭新的世界,拥有满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饱满热情。
但时间不允许,我还是有些担心安娜华儿会一气之下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