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中,无聊的将陈豪与这曾家辉作了一下比较,一个正处、一个正厅,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一个西装革履,穿戴整齐,一身名牌,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很是风度翩翩,却是一个量小之辈,说话还阴阳怪气。反观曾家辉,忽然想起他在电梯里说的话,不禁噗嗤一笑。
狗咬你一口,你会不会也咬狗一口?
李圆圆笑着还不自觉的摇头,太有意思了!
她这展颜一笑,真是百媚顿生,这让坐在一边的陈豪有点意乱情迷,顿时感觉色授魂与一般,不由是看直了眼,他以为是因为自己说的话被眼前美女大大的认同呢,赶紧补充了一句,“李小*姐,婚姻不同儿戏,慎重再慎重。”
“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带的人…”
他见曾家辉已经退后一退快到位置了,赶紧住了嘴。
李圆圆冷冷盯了他一眼,突然问道:“听说陈先生是团市委的一名处长,那可是年轻有为啊!”
陈豪丝毫没有听出李圆圆话中有话,而且还是讽刺意味极浓,一时当作一份“点心”就吃了,心中是喜滋滋的,脸上故意装出一副不以为然之态,“离理想目标还有不小差距…!”
这话真是令李圆圆无语,嘴角向上翘了一下。
曾家辉已经坐回了原位,看了一眼陈豪,根本无视他的存在,直接将一本红酒放到了李圆圆的面前,自己则将另一杯伸到嘴边轻轻呷了一小口,然后又轻轻的摇了一下头,显然对这红酒味有点不满意,但没有形之于色,也没出口说明。
倒是这时董娇娇走了过来,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曾家辉,“曾先生,你也喝红酒啊?”
曾家辉愣了一下,自己怎么就不喝红酒了?哦,对了,自己好像是无业游民身份。难怪对方字里行间总是透露着一些轻蔑之意,这下让曾家辉心头真起了一丝无名之火,这女人怎么好像总拿打击曾某人为乐?如果不是他时刻提醒自己,咱是一个领导干部,注意一言一行,否则,他有种抬腿猛踹董娇娇那肥得变形走样的大臀一脚不可,踹不成两半,也让她一个圆一个扁不可。
虽然对方是女流之辈,可太过分了。
尤其是不顾男人尊严的女人,那不仅仅是过分,简直不是可恨!
当然,眼下的无业游民身份更不容许自己冲动,“喝不惯,但正在慢慢适应。”
“今后跟在李总身边,很快就会适应的。是吧,李总?”
她的眼神又瞄向了李圆圆,气得李圆圆是脸沉如水,作声不得。
曾家辉却不以为意,故意夸张的笑道:“你总可不给我酒喝啊!”
“为啥?”
这一回不仅董娇娇不解这话何意,就连李圆圆与陈豪也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曾家辉。
曾家辉不答反问,“不知董小姐与陈先生在家喝不喝红酒呢?”
“当然喝了。”
“那还喝别的嘛?”
“这个…开水、茶水、咖啡、饮料什么的当然也会喝…”
“还有呢?”
“…………”
董娇娇无语了,一时回答不上来,因为她脑袋有点短路,真还一时想不起还喝过什么,一方面是想还能有什么,另一方面也在想这无业游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什么意思?一想下去就感觉脑袋有点乱,不短路才怪,所谓胸大无脑,她算是典型代表之一了。
曾家辉把头转向了陈豪,“陈先生,你除了董小姐说的这几样,你在家还喝过什么没有?”
“没…没有。”
“确信没有?”
“好像是没有了,确信。”
陈豪虽然看不起曾家辉,但当着自己女人的面,还是不能不回答,但满脸尽是疑惑,眼睛也迷了一下,他也是搞不懂这无业游民要玩什么飞机。
曾家辉摇头叹息一声,“坏了。”
“怎么?”
“什么意思…?”
“咋就坏了?”
一桌坐的几人全都发了问,连李圆圆也问了“咋就坏了”几个字。
曾家辉又端起酒杯轻呷了一口,看了看董娇娇的大胸,又朝陈豪惋惜的摇头,“不好说。”
“有什么话别藏着掖着的,但说无妨。”
陈豪有些来气了,让这家伙在面前卖关子,他实在有些生气,语气也加重了不少,脸色早就变阴不少,眼看就要下暴雨一般。
曾家辉看他那一副样子,鼻子中哼了一声,半天才道:“提示一下,有一本小说,叫谁动了我的奶酪…”
“没看过。”
陈豪没好气的道,说完将头扭过了一边,这人简直是无聊嘛。
曾家辉鄙视了他一眼,“谁动了你不知道,可有些东西谁喝了,你也许更不知道了。”
“你…?”
陈豪总算明白过来了,这家伙敢情是骂自己的老婆的奶让别人吃了,太可恶了!他直将身子站了起来,指着曾家辉半天,没能最后“你”出具体内容来。
曾家辉则是将手中的红酒杯子轻轻的放到桌子上,懒洋洋的摊了摊双手,又向四周看了一圈,“风度,注意风度!特别是你今天穿的西装,鳄鱼呢,别砸了衣服的牌子…”
无尽的戏耍,陈豪还真不敢当场发作,如果真不顾一切的大骂一通,估计今天的脸就丢尽了。他只能含愤坐了下来,鼻子里呼着重气。
董娇娇与李圆圆则是一脸的惊愕,到现在也没想出为什么陈豪会生那么大的气,一本《谁动了我的奶酪》小说,大家都看过,用得着生气吗?
“什么意思?”
董娇娇是典型的八卦类女人,哪儿憋得住好奇之心,悄悄的侧身问起了陈豪,陈豪没好气的对她道:“问个屁…!”
“不说拉倒。”
董娇娇讨了个没趣,转过身子。
李圆圆则是看了看曾家辉,又看了看另一对,见他们没有离开这一桌的意思。他们不走,早已厌烦的李圆圆却不想再与他们呆一块儿了,她端起面前的酒杯,拉起曾家辉,“我们去那边看看。”
根本不管另两人作何感想,与曾家辉自顾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