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凰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萧选。
连忙就想上前,关山月自然也是会意,拖着她的身子,她跪倒在地,行超大礼。
“陛下,请为霓凰做主,越贵妃召霓凰入昭仁宫,却暗中在酒水中做了手脚,太子趁机携外臣司马雷欲行不轨,逼迫霓凰下嫁,若非霓凰体质丧好,早已昏厥在内,现在司马雷就在这昭仁宫内......”
尽管已然猜测到。
可听到穆霓凰这般头晕目眩的汇报,一张脸顿时阴沉愤怒到了极点!
“陛下。”越贵妃连忙从里面冲了出来,跪倒在面前,一旁还跟着萧景宣,“司马雷并不在昭仁宫内。”
这不用想也知道该相信谁。
“你大难临头,还敢狡辩?”萧选爆喝,“关卿,进去搜。”
“是!”
这搜贵妃的屋,可不是年年都有啊。
领命,直接冲了进去。
那叫一个雷厉风行。
直接跨入,所过之处,直接给一旁跪着的越贵妃,萧景宣惊的头皮发麻。
对方武力指数到底有多少啊?
仅仅一个腿风,就刮的脸颊生疼!
...
冲进去转了一圈,一直到最深处床榻之上,却并未看到身影。
难不成有什么密室不成?
那这越贵妃胆子就真的太大了。
应该不可能,肯定是藏在哪里了。
当即。
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嘭嘭嘭......
动静之大,令人越贵妃,萧景宣感到心慌不已。
而关山月就是故意如此。
让他们感到害怕!恐惧!
“陛下,司马雷真的不在里面,照关公子这么翻下去,我这昭仁宫,还如何能住人啊?”越贵妃喊道。
“哼,若是真找不到,你丧有辩解余地......”萧选正说着话呢。
...
...
只听里面,一声爆喝。
“你特么的!”
尽管早已预料百回,可看到藏在柜子里面的司马雷,关山月顿时火冒三丈。
一把将其司马雷拽了出来。
“啊!!”
司马雷顿时发出惊恐尖叫。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一百四十多斤,居然被他如同薄纸一般拽了出去。
尤其是关山月那全身凌厉的气质以及极度的愤怒。
当场就被吓尿了!
紧接着就是......
啪!
一个巴掌盖在了司马雷的脸颊之上。
一声惨叫,整个身形直接飞了出去。
嘭!
狠狠地砸在了那床榻之上,四分五裂。
...
...
外面的越贵妃,萧景宣已然是吓得瞪大眼睛,无话可说。
“陛,陛下......”
萧选一脚就踹向了她,将其踢到在地。
可是......
比起关山月的那一脚,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刚刚走进去,就看到关山月一脚坐于支撑,另外一脚,直接猛然踢出。
宛若钢板一般。
咯哒!
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司马雷的小腿直接转弯,粉碎性骨折+错位。
“啊————!!”
撕心裂肺的叫声,令人感到凄厉而恐怖。
看到关山月为自己这般出气与愤怒。
穆霓凰心中欣喜万分,幸福的有些想要落泪,恋爱的感觉啊!
...
...
此时此刻。
这司马雷已然是妈都不认识了,一张脸肿大,嘴里还吐着血。
抱着那双废腿拼命惨叫。
“啊啊啊!!饶命啊!关公子,关爷,我再也不敢了!呜啊!!!”
“陛下陛下。”越贵妃跪在那扒着萧选的衣角,“别让关山月再打了,这样下去要将他给打死了!”
这关山月下手确实够狠。
怕是这司马雷,得终身残疾了。
“关卿,发泄的差不多了,就住手吧。”
关山月这才停手,直接将手中拎着的司马雷,给丢了出去。
“他妈的!你可一定记住了,出宫之后记得来报复我,老子绝对不打死你!”
众人:“...”
狂!
太狂了!
这到底是想让人家报复你,还是你想找机会给他打死啊?
最关键的,还直接喊出来。
就怕你不来报复。
...
...
“贵妃,真没想到......你居然干出如此苟且之事!”萧选俯视着越贵妃道。
“陛下,臣妾冤枉啊......”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敢喊冤?”萧选怒吼,“是不是平日里,朕对你太过宠幸了?”
“呜呜,陛下。”越贵妃也是一秒入戏,直接哭喊起来,“臣妾不冤,可是,可是......太子冤枉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臣妾的安排,太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奉母命行事,是我让他将司马雷带进来的,他只是遵从母命而已,陛下,你是知道的,太子他一向很孝顺,对臣妾,对陛下都是如此啊。”
萧景宣跪在那,说起来三十好几了,却像是一个妈宝男。
“如果太子是无辜的,为何从进殿起,他就没有过任何申辩?”萧选道。
“这让太子如何申辩啊?难道让这一切都推给自己的母亲吗?”越贵妃也是伶牙俐齿。
“...”
“...”
一番求饶后。
“将越贵妃打入冷......”
还不等萧选说完。
萧景宣顿时急了,连忙哭喊扒着萧选的衣角。
“求父皇开恩啊,您就看在母妃多年陪伴的份上,您就饶了她吧。”
“孽障!你母亲做了这么糊涂的事,怎么不劝阻?”
“父皇!儿臣只有一个母妃,如果母妃她要是有事,儿臣该怎么活啊......”他宛若孩子一般,哭的稀里哗啦的。
萧选叹息,彷佛不忍的看向一旁,根本没有过多追责,心软的抚摸着他这个傻儿子的头。
这一幕。
可算是给关山月看明白了。
到底还是自己儿子啊。
“越氏无德,行为卑劣,难为宫规缩所容,从今日起,剥夺贵妃之号,降妃为嫔,一切礼遇随减,移居清黎院,幽闭思过。”
闻言。
越贵妃总算是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还有你。”萧选看向萧景宣,“留在东宫,禁足三个月,想想何为储君之道,以后再卷入这种下作之事,朕决不轻饶。”
“是,儿臣多谢父皇开恩。”萧景宣跟傻儿子似得抱拳。
“司马雷。”萧选看了过去,“你擅入禁院......”
司马雷痛苦万分,面容扭曲,听到萧选喊他,连忙爬了过去。
“陛下,开恩啊!臣的双腿现已疼痛难忍,怕是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了,呜呜呜......”
“哼。”萧选冷哼,“这种事,你都敢干,双腿断裂乃是你咎由自取!今日起,剥夺爵位,流放善州,司马许教子无方,降品一级,罚俸三年。”
最后。
萧选看向关山月。
“关卿,此事是越贵妃对不起你和霓凰,但事关女儿清白,不便大张旗鼓的处置,只得委屈你们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
关山月哪怕就是想弄死越贵妃,也是不可能了。
当然了。
就算让萧选直接处死,关山月还觉得不爽。
到时候,还是自己动手,比较爽。
“是,陛下。”
萧选直愣愣搞得看了他两秒,一声轻笑。
“呵,你刚刚喊的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感觉喊出来很爽。”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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