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蓝蓝嘟着嘴,有些不开心的说道:“明明是你受罚,合该你配合我,惩罚没受,怎么就变成我配合你了?”
李敞低低笑着,放松身体压着她,将下颌放在郑蓝蓝的肩颈处,说话时,气息时不时的拂过郑蓝蓝细嫩白皙的脖颈。
“可是媳妇儿刚刚的模样我从没见过,乍一见,心里眼里都是你,想不了其他的,让我怎么忍得下来?”
郑蓝蓝红着脸推搡着他,不知是被李敞这段话说红的,还是被李敞的体重压得喘不过气,憋红的。
还没推几下,她就喘着粗气,无力的垂下手臂,用头时不时的捣着李敞的头:“你好重啊!快起来!”
话落,李敞嘴角一扬,刚想赖着不起来,突然想起自己媳妇儿背后的淤血还没消散,可能会让媳妇儿痛上加痛。
便立刻抬起上半身,用手撑着郑蓝蓝的头两侧,悬在她的正上方,关切的问道:“媳妇儿你后背没事儿吧?没被我压痛吧?”
郑蓝蓝摇头:“没事。”
垫了两床十斤重的棉絮,又有一床厚的盖棉絮,统共三层,柔软的不行。
再说又是整片压的,不是只压了一个地方,怎么可能会痛?
李敞松了口气,便说道:“媳妇儿,我今天还没给你擦药。我来给你脱衣裳。”
郑蓝蓝连忙抓住李敞的手:“我自己来,你去拿药膏。”
李敞知道自己媳妇儿现在还是很害羞,笑着应允了。
没一会儿,他拿着药膏去而复返,坐在床沿掀开被角,郑蓝蓝那周身莹白的皮肤上,满背的红痕和青紫变成了乌黑色,看着特别刺眼。
他往郑蓝蓝的背上涂抹了一层药膏:“今天要我按揉吗?”
郑蓝蓝胡乱摇头:“我不要!前面我都说不要按揉了,你怎么还天天问我?”
“按揉过后好的快点,免得你多受几天罪。”
“那也不要。”
翌日,郑蓝蓝起床时,天色大亮,太阳高照,想着要去山上看看沟渠和蓄水池到底修成什么样,吃饭的速度就快了许多。
吃完饭,她和刘素说了一下上山的事情,就出了门。
她到了郑家,和郑富表明要上山的意思后,便和赵糖赵怀还有吴醒一起出发朝山上走去。
还没走到山脚,郑蓝蓝就听见挖泥土工具,直挖的‘夸夸夸’作响。
她抬起头踮起脚往那边看去,只看见两三个人头在动,顿时好奇不已,脚下生风的往那边走。
走到蓄水池边缘,郑蓝蓝就看见整个池子足有一米六左右的高度,四五米宽,池子底下还有些凹凸不平,池子里的三四个人人还在埋头把它挖平一些。
见有人来,他们纷纷抬头,见是郑财主家的女儿,便笑着打了个招呼,又继续埋头干活。
郑蓝蓝看完这一个,便又和其他仨人去看了另一个早已经挖好的蓄水池。
这个蓄水池比上一个蓄水池大一些,也挖的更深一些,蓄水池周边用泥土围严实了,可能还用还说什么东西拍过,很光滑漂亮。
两个蓄水池之间,还挖了一条沟渠连接。
郑蓝蓝看没什么问题之后,便领着人沿着已经挖好的沟渠往山上走。
在看见那些人按照着自己和袁唯的思路挖出来的时候,郑蓝蓝激动兴奋了,浑身都冒了鸡皮疙瘩。
她冲身后的人笑道:“人多就是力量大,这渠沟和蓄水池都挖的很好!”
赵怀一个小毛孩子不知道怎么回话,吴醒是和郑蓝蓝一直都不怎么说话,但是只要东家吩咐的事情,他才会说话。
是以,只有赵糖来回答了:“是啊!主要小姐和袁叔的提议很好,又是这么个利于大家的好事,我们又不懂,就只能小姐怎么说怎么做了。”
郑蓝蓝点点赵糖的额头:“几天不见,你这丫头倒是越发会说了。”
赵糖摇头:“哪有?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倒是小姐越发漂亮了。”
可不是么?郑蓝蓝这几日都没干活,李敞又借着她被伤了名义,每天都买好东西回来,不是自己炖就是叫刘素炖。
而她则是养伤不宜有大动作,所以吃的好了,发愁的少了,也没有大的运动,那肉肉不自觉的就找上了她。
原本她也是没发觉自己胖了的,还是有一日李敞闲来给她画眉,她无意间发觉镜子里人,脸圆了不少,脸颊两侧白里透红。
一看就是被养的极好。
然后等李敞转身去了铺子里,她在房间里窝了好久,用手不停的丈量着自己的腰身。
在发觉以前两掌半就能量过来的腰肢,居然量了三掌后,她不信邪的将门窗关好,不怕冷的把衣裳全脱了,只留下肚兜。
这才有用手量了一下,下一刻任她怎么量都没了三掌时,松了一口气。
然而还没高兴太久,就被那只少了一丁点,和三掌差不多的量打击到了。
以至于那天中午她连门都没出,饭都没心情吃了,还和刘素说自己胖了,应当少吃点饭。
但是等晚上回来了,看着他吸吸呼呼吃得很有劲很有食欲,引得她也不自觉的吃了一碗饭。
是以,扬言要少吃饭的郑蓝蓝,就这样被攻破了,将那豪情壮志抛到了九霄云外。
想到这,她嘴角一扬,愉悦且心情很好的弧度就挂在了脸上:“漂亮啥?你这丫头拐弯抹角的说我胖!就算你直接说我还能打你是怎样?”
赵糖笑着摇头:“小姐之前是瘦,现在是刚刚好!姑爷喜欢还来不及呢!”
郑蓝蓝佯装着瞪了赵糖一下,故作严肃的说道:“我们就说一下胖不胖的问题,你扯到他干什么?”
赵糖打趣地说道:“我瞧着小姐没胖,所以才敢这么说的呀!”
说的也是,她要是真的胖了,李敞肯定会说的。
而现在正如赵糖所说,李敞都说没什么,昨晚还借着惩罚的借口,让她下了个命令:吻我。
她刚开始不愿意,但是李敞说:“媳妇儿,你又不接着玩儿女土匪?那要不我来当土匪?你来吻我?”
当时她听着这话,直觉两句话都是李敞占了她便宜,但是她又找不出话来反驳,便选了第一条。
然后她就看见李敞笑得牙不见眼,活像已经得逞了猫一样。
最终,她像之前女土匪一样,将一只脚放在床沿上,霸气又粗犷的说了两个字:“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