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总,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把公司挂靠到庄氏集团之下?”
挂靠必然是现今最好的选择。
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
尤其是我哥把我视若珍宝,综合体亏损的再多一点,到了庄氏那里也不在话下。
但是,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得罪庄氏的管理层,让庄景林难做。
我摇了摇头,“我们只需要学好他们的管理模式就可以,不需要给我哥添那么多的负担。”
“你呀,总是为别人着想,可是这商场里的人却都是精致的利益利己主义者。
这样很容易吃亏的。”安迪叹了口气。
“不是说吃亏是福吗。”我看着安迪点事惆怅,笑着宽慰着他。
现在的我,即便不利用傅寒声的关系,也可以利用庄家大小姐的身份,将染+做得风生水起。
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又何苦去劳烦我哥呢?
“好的,我这就去联系他们。”安迪离开办公室后,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小玫两个人。
我的心,始终飘在医院那里。
也不知道我哥现在怎么样了。
我看了看小玫,“安排一下吧,咱们去看看我哥。”
但,转念我又想到了媒体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是庄家大小姐的事情上,线下,我去哪都会有人跟拍,于是补充了一句,“一定要低调,千万不要被人拍到。”buwu.org 梦幻小说网
庄氏集团在本市有十余家医疗机构,媒体听说庄景林受伤,也只能像是个无头苍蝇一样,撞着十一家机构碰运气。
但是,如果我的行踪暴露了,整个医疗机构的所有工作人员都会受到媒体的骚扰。
“您放心,像这种情况,我会安排您从后面的垃圾通道,进入医疗机构,没有人会发现的。”
让我让我觉得头疼难办的事情,想不到在小玫那轻而易举就能解决。
原来庄氏在建造医疗机构的时候,针对的目标就是高端人士。
而这类人,无论是生病还是受伤,都是极怕被媒体报道的。
所以,庄氏每一个医疗机构后面都有一处资源再利用中心。
也就是说,他在每一个医疗机构后面建立了一个垃圾处理站。
作为一个全自动化的垃圾回收中心,里面除了个别的人工看护机器以外,其余的工作都是由重型机器进行独立完成。
殊不知的是,医院的秘密入口就藏在这些重型机器里。
我在小玫的安排下,通过染+的垃圾处理中心上了一辆垃圾运输车,这辆车是特殊改装的,外表与垃圾车无异,里面却别有洞天。
头等舱座椅、投影仪、天空顶,只要房车能出现的配置,他应有尽有。
更重要的是,他的后半部分,还配有一个小型的抢救中心。
这才是庄氏被顶级贵族认可的原因吧?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那么多医疗机构,能独揽全国高端圈子的,除了庄氏再无其他。
原来是在后续服务商下了功夫,这样的垃圾车既保护了隐私又注重客户体验。
我努力压下自己的惊讶,坐到了中间的位置上。
车子一路畅行,当着染+门口,层层蹲守的记者面前,光明正大的开了出去。
哎。
果真,脑子是个好东西。
脑子够了,记者的围堵又算什么?
车子最终停在了庄氏医疗机构后面不远的垃圾场。
垃圾车的后箱打开的时候,我们已经在一个重型机器里面了。
全程没有一个人看到我们从染+出来,更不可能有人看到我们进入了垃圾场……
我跟着小玫从重型机器进入庄氏医疗机构,又从vip电梯直升入icu病房。
这一切似乎,是在一个完全与世隔绝的状态下进行的。
这才是庄氏,航向会所不过是一个娱乐休闲的地方。
庄氏真正的实力,我不知道的还很多。
我哥已经从icu转到对面的总统病房,此时他正坐在书桌旁边认真着处理的文件。
“刚下手术台就处理公务?怎么这样不知道爱惜自己?”
看到这个场景我难免生气,走过去想夺下他手里的钢笔:“庄氏这么多员工,哪里用你亲力亲为,赶紧去休息。”
见我来了,庄景林难掩喜色,听话的将文件夹递给了助理,“你们去处理吧,今天我要好好休息。”
我一听这话,赌气的坐在旁边,双手环胸唠叨着,“怎么是今天?在你痊愈之前都要好好休息。”
“我又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不需要这么娇气,再说,你就算不相信哥,也得相信庄氏的医疗水准不是。”
庄景林说着,轻轻的掀起了身上的睡衣,露出了侧面腹股沟的位置。
我的天啊!
我不由得捂住了嘴巴。
不是因为伤口触目惊心,而是因为这医疗技术太让我震惊了。
庄景林的伤口大约有三厘米长,五厘米深。
尤其是昨天还有大出血的症状,在哪个医院也是要裹着厚厚的纱布的。
而庄氏医疗机构处理完的伤口,平平整整只有三道不易察觉的横向缝合线。
伤口边缘隐隐发红,没有任何肿胀的现象。
“惊呆了吗?”他将手松开,衣服落下遮住了刚刚在我们眼前的伤口。
我麻木的点头。
属实是惊呆了……
这伤口虽然不大,可是却很深。
怎么能处理的这样快?恢复的这么好?
就连当时我小臂上那道浅浅的伤痕,肿胀起来也要比他严重的多。
“这是庄家新研究的手术方式,打破我们东方人的传统理念。
所有器械都是冰镇过的,不光止血很快,消肿也很快。
前不久,我们又对这项技术进行了二次研发。
发现青壮年外伤,那手术可以在冰床上进行。”
“冰床?”我以为这种东西只有在武侠小说里才会出现。
比如杨过和小龙女练功的那个千年寒玉床。
不曾想,现在医学这样发达的情况还需要这种辅助工具加持。
“你在想什么呢?”庄景林不由得笑出了声,耐心的给我解释,“就是在病床两次加了一些冰水循环系统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冰。”
“原来如此。”虽然我听的一知半解,但基本理论我懂。
只不过这种医疗方式我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