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猛地射出。
嘭声响彻在这两层的楼梯上,速度之快难以置信。
宋庶立刻使用【踏前斩】在子弹袭来的瞬间躲闪过去,但他低估了对方子弹的射击速度,还有在这么短的距离里,他无法全部抵御住,在躲避第五颗的时候,子弹射进了自己的左臂膀中。
嘶——!
和宋庶猜测的没错,这家伙射出的子弹并不是普通的枪械子弹,是具备着某种超凡力量,臂膀立刻感觉到了一种麻醉的感觉。
中毒了?!宋庶惊诧于身体袭来的麻木感,在意识到的瞬间,用手死死掐住中弹口的上方。
“呵呵,发现的还真快嘛,不过没用的,我的子弹是神经毒素,只需要五秒钟的时间,就足够让你陷入麻痹状态。”
“你是恶鬼众的教徒还是不老林的人?”宋庶皱起眉头。
男人:
“别把我将他们相提并论,区区人类怎么能与我并列?”
宋庶冷笑道:“搞得你不是人似的,难不成还是神?”
男人的视线转向他,微笑道:
“如你所见,我……就是神!”
宋庶眼睛一挑,下一刻,男人身影消失在原地,恐怖的拳风迎面袭来,只能强行忍住臂膀处的麻痹感,挥舞无鞘之刃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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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碰撞声响起,男人的拳头打在刀刃上就像是一枚枚的炮弹轰来一样,速度之快根本没办法让宋庶转守为攻。
身形被一步步地后退,宋庶在某一瞬间借助踏前斩闪躲开,同时就像以前的攻击一般,使出斩钢闪,恩?
可当他挥舞斩钢闪的一刹那,惊觉自己的攻击就像是蔫吧了一样!
而且,这个时候理应积攒了两层罡风!
但罡风完全没有显现在刀刃上。
罡风没办法聚集两层,就意味着【狂风绝息斩】都没办法施展!
“卧槽!这麻痹效果还连带武器的?!”宋庶破口骂同时迅速与男人避开距离。
这时,劲风袭来。
男人射出四五枚子弹。
宋庶见此,只得掠上半空躲闪,旋即没入办公桌下,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不见。
“呵呵,和我躲猫猫可没用哦。”
男人一摁镜框,旋即便出现了类似热像仪的探测器。
“躲在那呢。”
嘭!
宋庶见此,暗自大骂一声,这家伙的眼镜竟然这么高级,自带红外热像仪,大意失荆州,在子弹射来的刹那,掠到了四五米开外。
嘭!
又是一枪。
男人面对宋庶,几乎是一边倒的攻击方式,甚至有着戏耍他的意味。
而对当事人宋庶来说,眼下无鞘之刃无法使用,这就意味着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攻击招式全部……
几乎是全部都没法使用。
斩钢闪、狂风绝息斩、天声震落、强攻都无法派上用场,现在只能借助着踏前斩游动躲闪,但这样继续下去完全不是办法,因为麻痹效果即将蔓延全身,届时自己死路一条!
寻求支援并不现实,可能还没等到救援来,自己就有可能出现生命危险。
宋庶万万没想到,这种关键的时候,刀萎了!
“想要拖延时间吗?很可惜,我的子弹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哦。”
男人的声音结束,其身影赫然出现在他的背后,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拳头轰击在他的后背。
宋庶向后爆飞出去,重重砸进一块废墟堆里面,本就摇摇欲坠的墙壁直接倾塌。
嘶。
真疼啊……宋庶捂着被撞击的后背,迅速思考着这个男人的攻击,速度快准狠,而且每一次攻击都能巧妙地来到自己身后,实力虽然没有将级,但至少是弱将级的存在,又是一个劲敌。
“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呢。”
男人的攻击再度袭来,只见他的身影赫然消失在了眼前,“好快!”
下一刻,又是来到他的身后半空,只见他手中握着一把断刃,狠狠地刺向他的脑袋。
宋庶虽然没办法使用攻击技能,但踏前斩还能用,面对如暴雨梨花般的刀刃攻势,借助踏前斩向后退闪。
男人的攻击一拳接着一拳,拳拳到肉,饶是钢筋铁骨的宋庶此刻也是鼻青脸肿,被死死地压制着。
嘭!
男人一脚踹在他的胸口,身躯如同炮弹似的飞出去,溅起阵阵硝烟。
深处浓烟中的宋庶,大口喘着气,身体各处传来的麻木和剧烈的疼痛,令得他喉间传递来一股甜腻的感觉。
“这回碰到硬茬了啊……”宋庶吐出一口血,呼呼喘着,他自己也想不到蔫吧了无鞘之刃后,自己竟然的攻击技能就没了。
武帝玉腰还在冷却期,没办法保命。
单凭自己这身超凡级的实力,单以肉搏战对上弱将级,胜率微乎其微。
“哎呀呀,在你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了,我还有事情要做。”男人的身影从浓烟里缓缓走近他,“嗯?还能站起身?”
宋庶强忍住疼痛站起来,但当他借着墙壁想要撑起自己的时候,忽觉双脚失去了重心,下一瞬一屁股跌坐在地。
“呵呵,麻痹效果竟然现在才出现,这一点饶是让我眼前一亮,不过可惜……”
男人掐住了宋庶的脖子,高高将他抬起,后者忽然感觉到眼前一黑。
这时,鼻涕黄的声音响起。
“放开我老大!”
只见虚影忽然从身体里钻出,小小的身躯撞向男人,不过后者猛然间便是化拳为掌,在近在咫尺的瞬间就抓住了鼻涕黄的脸上。
“嗷?原来还有只这么丑的魂隶。”男人笑笑,“你想当自己主人的救星?痴心妄想。”
“放开它!”宋庶大吼。
男人大笑:
“你好像很在意它嘛,既然如此,我就一块送你们下地狱吧。”
咔咔咔——
男人手上的力道开始加重,脖颈处传来的窒息感开始淹没他的知觉。
“我要不让你看着自己的魂隶先死,然后再送你下去,这样的结局会不会更好呢?”
戏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男人掐在宋庶脖子上的力道没有减弱,但鼻涕黄的力道已经开始愈发的重。
唔唔唔唔——
鼻涕黄拼命地挣扎着,但奈何这家伙的手就像是捆缚的水泥一样,根本无法挣脱。
“老、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