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淼淼轻描淡写的道:“不讲这些没用的了,你还是好好回想,究竟勾搭了什么女人,才把你害成这样的……”
刘奋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那宝贝被割了,就算现在接回去,也是废物一根了。
估摸着从此再也雄不起来了,这本身就是男人最大的耻辱。
现在还不好玩女人了,只气的双目圆睁,脸庞两边一鼓一鼓的。
凶巴巴的说:“我要知道是哪个,绝对要把他千刀万剐!”
这天的午后,东吴集团宣传策划部总监汤红娥突然打电话给许小鹏。
汤红娥笑盈盈的说:“许小鹏,你下来,我对你讲个事。”
许小鹏很是奇怪:“我下来?什么事啊?”
汤红娥说:“我现在已经在楼下了,就是东吴集团的楼下,我就在这里等你!”
许小鹏奇了大怪了,问:“你找我有啥事啊?”
汤红娥说:“哎呀,你怎么这么逼逼啰啰的,下来吧!”
许小鹏苦着一张脸挂断电话,收拾一下就下了楼。
心道,她能有什么好事要对自己讲呢?
她跟自己好像没这么近乎吧。
除了这刘奋让自己跟她同仇敌忾外,就没有什么交集的了。
思及至此,心里一个激灵,她难道要讲的事跟这刘奋有关?
他来到楼下,大老远就看见门前停车场上停着辆轿车,一看车牌,果然是宣传部门的。
就疾步走上前去,到了跟前,看见汤红娥果然坐在车里。
他对着自己不断的招手,就冲她一笑,走到副驾车门旁拽开门就拱里去了。
汤红娥眉飞色舞地道:“这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现在我只对你讲,希望跟你共享,也让你放下心来!”
许小鹏看她眉开眼笑的,脸上带着喜悦的绯红,跟那晚见到的那个被祸害的形象迥然不同。
就像是两个不相干的一样,脑瓜子一转,问:“这事是跟刘奋有关吧?”
汤红娥眉开眼笑的脸色瞬间就僵住了,问:“你晓得了?”
许小鹏道:“我不晓得啊,我啥也不晓得,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晓得?这是我预测的!”
汤红娥再次笑出声来,说:“我发觉你真有两把刷子,我还没讲呢,你就预测跟刘奋有关了!”
许小鹏说:“是吧,你要说的是啥事啊?看把你高兴的都找不到北了?”
汤红娥看了看窗外,小声说:“我已经废了刘奋啦,呵呵。”
许小鹏心里一惊,问:“哦,刘奋废了?什么意思?”
汤红娥阴凄鬼冷地道:“我请我表弟出手了,他带人到金陵去,找到刘奋那个狗日的,把他彻底废了……”
听到这里,许小鹏已是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小心脏是噗通噗通的狂跳。
心道这妞胆子太大了,这是犯罪好不好?
再说,刘奋他爸是大魏集团的董事长!
绝对的有钱人,妥妥的大佬,好不好?
你把他废了,他会善罢甘休吗?
靠,你挑断人家脚筋手筋,这是要把他变成人彘了啊。
一个人手筋脚筋断了,他还有个屁用啊!
这意味着他以后的生活将是西瓜皮揩屁股,一塌糊涂啊!
可再怎么说,这都是古代官府对犯人的一种刑罚,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呢?
这简直就没法讲了!
可以想像的是,刘奋后半生将会是多么的悲惨,最毒妇人心呀,这话一点不假!
他话还没讲完,汤红娥继续说:“他现在已经是公公了,哼哼,从此啊,他玩不成女人了,呵呵,嘿嘿。”
许小鹏吓的差一嘎嘎昏过去,惊讶的问:“啥,你真阉了他?”
汤红娥笑哈哈的把手机拿出来,打开微信。
点开一个叫马万波的微信,给他看:“你仔细看看!”
许小鹏把手机拿过来,细看,这是张图片,光线不好。
一看就晓得在夜晚照的,一个男人四仰八叉被摁在地上。
面貌也看不清楚,视频的重点内容是在这人的两腿之间。
那里裤子被刀子划破了,那里还有两个小麻袋,专门装人种子的。
显然,那根大粗筒子已经没有了,只有这两个人种袋了。
看来,这人阉割的本事不到家啊!
许小鹏看了这视频,只吓的铁胆掉魂,不过暗自兴庆,幸好留下人种袋,还可以好弄试管婴儿。
但却没有说破,稳了稳神,说:“你这是弥天大祸啊!挖人祖坟,拆人住房,断人子孙啊!这会遭天谴的啊!”
汤红娥冷嗤说:“刘奋他是咎由自取,谁叫他那样对待我的,我就是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小鹏长叹一声说:“哎呦我的姐呀,你这么报复他还不如杀了他呢。
他们岂会善罢甘休,特别是刘玄德。
我能想像得到,他爸刘玄德晓得这事后,肯定会花大价钱请人来查这事的。
刘奋他二叔可是军方大佬!
你跟刘奋刚反目成仇,不久后绝对会查到你这儿来的!”
汤红娥笑着说:“我不会承认跟这事有任何关系的!”
许小鹏苦逼道:“唉,你不承认有个屁用啊?”
汤红娥道:“放宽心吧,我表弟他们四人手脚干净,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而且早就有借口掩护自己了,刘奋一时是想不到是我出的手的!”
许小鹏不解的问:“什么借口?”
汤红娥就把马万波的作案计划声情并茂的讲给许小鹏。
许小鹏连连点头,不久又摇起头来,苦逼道:“不管怎么说,你这次是闯了大祸,以后啊有的烦的了!
咦,你告诉我这事是什么意思?
你就不怕我告密吗?”
汤红娥笑着对他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而且我们在这事上还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可是什么事都没有瞒你啊!
我连我被刘奋三人祸害了都告诉你了,还信不过你吗?”
许小鹏难堪一笑说:“这是两码事,那是你被欺负了,你是受害者;现在却不同了啊,你是幕后主谋,这是犯罪,如果传扬出去你会蹲牢的!”
汤红娥略带笑容,说:“在我们女人看来,名声显得更重要一点。
蹲牢也就是受个几年罪吧,名声一旦受损,你让我们女人怎么做人啊!
其实,我想说的是,小鹏,你是我信得过单位!”
许小鹏一听哭笑不得,考虑良久,说:“这事还是不太妥,其实你如果过些日子再对刘奋下手,那样你脱身的希望会更大。
他刚把你祸害了,没几天你就报复他,你想他能不会猜到你吗?
唉,这次你虽然有完美的借口,但他真正想通后,你还是跑不掉的!”
汤红娥自豪道:“怎么跑不掉了?假如金陵捕快来找我,我直接说不晓得。
如果刘奋向捕快交代了跟我的恩怨,我会趁这机会告他小强的。
就算我露馅了,也会有人帮我顶缸的,我会安然无恙的!”
许小鹏问:“哪个帮你顶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