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不是知道错了,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莱欧斯利:“不愧是天理,骂的真狠啊。”

那维莱特:“天理说的完全在理,让一个没有完全受控制,且心性恶劣的战犯进入世界树中心,本就是在做蠢事。”

克洛琳德:“有道理。”

赛诺:“作为信仰小吉祥草王的我,都觉得丢人,旅行者,当时你怎么没有阻止小吉祥草王?”

旅行者荧:“.......”

派蒙:“你们刚才也看到啦,我们完全阻止不了呀!”

迪希雅:“如果当时小吉祥草王能完全控制得了伪神散兵,也不至于犯下如此严重的后果。”

夜兰:“为什么当时小吉祥草王没有选择自己进入世界树,帮旅行者寻找血亲的消息呢?而是让一个战犯进去,是不是说明,她那时候就已经在做拉拢散兵的打算了?”

留云借风真君:“很让人看不懂的操作,作为世界树管理员的她不进去,反倒让一个不受控制的战犯进去,自己则是在外面指挥,正如天理说的那样,她真的配得上智慧之神这个称谓么?”

博士多托雷:“所以,诸位现在明白,为何大贤者阿扎尔要与我一同实行造神计划,取代小吉祥草王了么?”

博士多托雷:“当时与她做交易时,她还称得上是智慧之神,懂得利用天理来制衡我,如今来看,倒是我高估她了。”

这一刻。

纳西妲这个智慧之神的形象,在无数人心中都崩塌了。

莫说神明了,哪怕是一个有思考能力的普通人,都做不出如此令人窒息的抽象操作。

跟一个战犯谈交易给予他自由,还让他进世界树中心,删除了自己的过去。

起初,须弥子民对纳西妲有多么的信仰。

那么此刻就有多么的失望。

魔神战争、坎瑞亚灾厄、处理禁忌知识这些功绩,都并非属于小吉祥草王。

而是属于那位被世人所遗忘,又被天理正名的须弥初代智慧之神。

大慈树王。

小吉祥草王被教令院的历任贤者们禁足于净善宫五百年,本来是一个受害者的身份。

再加上击败了伪神散兵。

须弥子民也是完全可以接受这么一位新生的智慧之神的。

因为到击败伪神散兵为止,纳西妲还算是一位正常神明的表现。

但一朝与战犯散兵交易,让其进入世界树中心,犯下严重的过错,致使纳西妲在须弥子民心中的形象和信仰崩塌了。

对于人类来说。

神明本应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能够做到凡人所无法做到之事。

因此才能称之为神明。

可纳西妲的这番操作,却是连普通人都不如了。

净善宫门前。

面对着林默的训斥,纳西妲早已红了眼眶。

她无言以对,没有办法反驳林默的训斥。

尽管林默把她贬得一无是处。

即便已经把纳西妲骂哭了,林默依旧没有对她怀有任何的怜悯之心,继续训斥道:“你作为大慈树王的轮回,除了完成自己的使命,从世界树中抹去大慈树王的存在之外,于须弥于你的子民们有何贡献与作为?”

“在你的统领下,教令院的学者们是获得了更加高深的知识与智慧,还是变得更加迷茫了?”

“一个战犯不把他处决或关在监狱里,反倒像个宝贝似的,让他在教令院接受高等的教育,给予他足够的自由。”

“布耶尔,你可知沙漠的子民们,有多么向往进入教令院学习知识?”

“一个战犯都可以进入教令院接受教育,而须弥沙漠地区那些渴望学习知识,获得智慧的子民又该是怎样的心情?”

“神爱世人,是吾为七神们设下的基本规则,你的爱又给予了谁?给予了一个本该被关在监狱里等待处决的战犯,却对自己的子民不闻不问?”

这一刻。

纳西妲内心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

她跪了下来,掩面痛哭:“林默大人教训的是,对不起,沙漠的子民们...我没有尽到作为神明的职责,我错了...”

当纳西妲的忏悔声落下。

须弥阿如村。

“小吉祥草王,太让人失望了...”

“天理说的没错,连战犯都可以进入教令院接受教育,那我们这些人呢?是小吉祥草王的弃子吗?”

“强烈要求让大慈树王大人回来执政!”

“对,小吉祥草王她不配当我们须弥的神明!”

“复活大慈树王!”

“复活大慈树王!”

“复活大慈树王!”

“.........”

不止是阿如村,几乎所有居住在沙漠地区的须弥子民。

此刻皆是群情激奋。

他们居住在沙漠地区,本就低人一等了。

没想到他们须弥的神明,竟宁可让一名战犯在教令院接受教育,也不愿让他们这些子民拥有接受教育的机会。

一开始,须弥的子民们还对天理要审判小吉祥草王感到不解和愤怒。

但现在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正确的。

如此无能抽象的神明,就该被审判!

“你不是知道错了,布耶尔,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林默冷漠道:“再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你仍然会选择这么做,吾从来不认为一个国家的神明,拥有慈爱与宽容是错的,但你太过于抽象了。”

“尔可以问问,玛薇卡、摩拉克斯、巴尔泽布、巴巴托斯这些属于你的同僚们,他们对待一名战犯,是否会像你一样?”

“吾便用你常用的比喻来形容好了,你的所作所为,就像是一位闯入自己家中,妄图鸠占鹊巢,取代你成为这个家的主人的罪犯。”

“在将其制服之后,非但没有对他进行处罚,反倒让他在家里住了下来,甚至把自家的一切财富都展露在其面前,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任其自由出入,甚至连自己的子女都不闻不问了。”

“你是有什么令人难以理解的抽象癖好吗?布耶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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