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朝堂局势

燕京皇宫正阳宫

皇帝今天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悠闲地趟在龙椅上,掳起龙袍袖子,十指纤长,手里正把玩着一件奇形怪状的东西,如果陶方在这里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他现在把玩的东西绝对是这个时代不应该有的一样东西。

这时太监总管春陀迈着小碎步火急地小跑进来:“回禀陛下,荷叶国使臣班不尔善求见。”

“嗯?”年轻的皇帝错愕一下:“荷叶国?”

“回陛下,荷叶国是位于我大新东边的一个小岛国,地处海域,老奴还听说那里…………那里…………”春陀说到这里抬眼瞄了眼皇帝身边的宫女。

皇帝会意,一挥手:“你们都先下去,联还有国事要处理。”

“诺。”宫女太监们应声行了个礼,纷纷退出正阳宫,随着吱的关门声,若大的正阳宫就是剩下皇帝和春陀主仆二人。

皇帝朝春陀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过,这才埋下头低声道:“听说那里什么?”

“陛下,老奴还听说荷叶国地域虽小,人口较少,举国人口还比不上咱大新的燕京人口之数,不过他们自称自己是礼仪之国。”

“礼仪之国?”皇帝奇道:“怎么个礼仪之国。”

“听说他们荷叶国女人从一出生开始就学习礼仪,连三岁的孩子在路边见到不认识的人也会行礼仪。”春陀如实说道。

“就这?”皇帝叹了口气,暗道你就说这些,联干嘛把他们叫出去,这也不是什么不能听的秘密。

“陛下,这不是最重要的,老奴听闻荷叶国盛产美女,他们的国家女多男少,女人从六岁开始就要训练怎么伺候男人,尤其是她们的按摩手法极其高明,传闻有一种足底按摩,可让人欲仙欲死…………”

听到此处,皇帝眼睛瞪得跟灯笼一样:“真有此事?”

“老奴也是听钟将军的百夫长说的,听闻去年他们追击海盗的时候路过了荷叶国,无聊的时候谈起过。”

皇帝陷入了短暂的思索,随即拍了拍手:“妙妙妙。”

“陛下,你说荷叶国的使臣突然来访,会不会给陛下带来什么特别的礼物呢?”

“春陀,联乃一国之君,岂能迷恋于酒色?”说着怒视向春陀,春陀一个激灵,扑通跪倒在地:“老奴知罪。”

“不过荷叶国虽小,始终是外邦,他们不远千里来我大新,也不能失了礼数,喧他们进殿。他们不是号称礼仪之国吗,联也想见识一下他们的礼仪。”

“荷叶国使臣班不尔善拜见大新皇帝陛下。”班不尔善行了个完美的跪拜之礼,“我国君让微臣向大新皇帝陛下问好,祝陛下祝寿安康。”

皇帝观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班不尔善使臣不必多礼,请起,回国之后也向代联向你们国君问好。”

“谢陛下。”缓缓站起身,朝后看了眼拱手继续道:“国君命下臣带了些荷叶国的小礼物尽献给陛下,还望陛下笑纳。”

皇帝微笑地点了点头,示意的挥手:“准。”

班不尔善缓缓地走到身后,那里早已摆了两口箱子,只见他伸出有些肥胖的双手,打开了第一口箱子,打开的一瞬间,一道金光闪出,极为刺眼,正阳殿两边的大臣们虽是见多识广,也不禁发出一阵嘘声。

“陛下,这是我国群命人不分昼夜,在东海采集的蚌珠,其珠日莹剔透,即便是身处黑暗之中,依然光线不弱,与荷袍共称我荷叶国的两大国宝。”

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夜间也能发光,确实不错,朝身边的小宫女示意了一下,宫女走过去,从班不尔善手里接过一颗蚌珠,交回到皇帝手里。

手帝将蚌珠放回在手心,来回把玩,满意地点了点头:“嗯,确实不错,班不尔善,这份礼物联很喜欢。”

“谢皇帝陛下。”接着班不尔善又走到第二口箱子前面,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打开,众人都睁大眼睛,盯着着缓缓打开的箱盖,都想第一时间知道这第二份礼物是什么。

一道美丽的身影从箱子里缓缓站起,头上没有戴过多的头饰品,黑色的秀发如缎子般的光滑,后面的发髻如两片荷叶,两片洁白的荷花镶嵌在发髻之间,宛若水天之间的仙子,不带尘世间一点俗气;标志的五观,淡淡的唇妆,麦肤色的脸蛋吹弹可破,身着一件奇怪的衣服,上过双肩,下过双膝,衣服上以荷叶荷花相间,看起来与大新的旗袍颇有几分相似;人衣相间,简直美得不可方物;没有浓重的胭脂味,也没有狐狸精的魅惑,那般自然典雅的美,夹杂着淡淡的荷花香,实在美的不可方物。

“陛下,这是国君的九公主,九公方身上穿的这件就是被奉为我荷叶国国宝之一的荷袍。”

“荷袍?”皇帝盯着九公方仔细端详起来,片刻拍了拍手笑道:“果然人…………物如其名,荷袍。”

“国君让九公主穿着荷袍献给陛下,以后就长留陛下身边伺候陛下,就是盼望我荷叶国能与大新世代交好,和睦共处,直到千秋万代。”

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大臣们:“众爱卿,觉得怎么样。”

皇帝这话一出,堂下却是一片安静,鸦雀无声,开玩笑,这种时候谁也不知道皇帝的心思,哪敢第一个发言,运气好达到了皇帝的心思,还能得点迁升的机会,可要是运气不好,逆了皇帝的意思,丢官送命也是有可能的,猜大小赌牌九都可以,唯一不能赌的就是帝王的心思。

“回陛下。”正当一片安静的时候,突然有人开口:“臣以为荷叶国地处海域,来我大新着实不易,来回途中不只有被海浪吞食的可能,还有可能遭遇上海盗,况且荷叶国与我大新相隔并不是很远,称其为邻居也不为过,尽管这种情况下,他们还是来与我大新交好,这一来是陛下的福泽广大,二来是确实有诚意与我大新交好,臣以为使的请求完全可以接受。”

皇帝轻微地点了点头,这才寻声看去:“你是何人何职?”

“下官礼部干事黄海。”

众人却开始低头私语:“原来是礼部开了头,不过他小小的一个干事,别人都没开口,他干嘛第一个开口?”

“这话你也信,肯定是代表了某人的意思,自己不开口,先让个小弟出来试试水,试对了就说是自己的主意,试错了就把责任推给他就行了。”

“嗯,周大人所言极是,那依你看是谁的意思?礼部侍郎吗?”

“黄海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不就是礼部的人了?”

“这你就错了,黄海入仕前世代从商,而他的叔叔,当今的安国公。”

“安国公黄浩?你的意思是让他出来试水的不是礼部,而是户部?”

………………。

“嗯。”皇帝轻咳一声,“众爱卿,还有要说话的吗?”

“陛下,臣以为黄海说的不无道理,我泱泱大国应该章显大国风范,接受荷叶国的善意邦交。”这时打破格局的竟是礼部尚书唐安国。

“嗯。”皇帝搓了搓手,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谁也看不出他的态度“联听明白了,礼部的意思是接受,你们其它人的意思呢?”

见其它人依旧安静不出声:“户部的意思呢?”

听到催促,户部侍郎黄大志迈开步子一拱手,正要开口,一道凌厉在目光射来,他一个激灵,转头看去,却正好迎上安国公黄海的目光,黄海摇了摇头,无奈,黄大志只得收回身体,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也是,户部只知道算银子发银子,问你们也的确是难为了你们。兵部有谁要说话吗?”

十来个呼吸也没人说话,正当所有人认为兵部也不会表态的时候,突然一道沉稳的声音开口道:“回陛下,下官以为我们不仅要接受荷叶国的邦交,还要让我兵部海船联合他们民船,一起阻击甚至消灭东海一带的海盗,以保两国海民的生活安定。”

这话一出,像是一颗炸弹一样在人群中炸开,真是不说则已,一言惊人,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胆子,比猪还肥。

“你是何人?”皇帝明显吃了一惊,不过随即问道。

“下官兵部外库郎中周信。”

“周信,你这么说是代表兵部发言还是你自己。”皇帝平淡地问道,从他语气中任谁也听不出一思是满意还是生气。

“下官代表不了任何人,只是曾经有幸抗击过东海海盗,深知那里的百姓长年受着海浪和海盗的双重折磨,实不忍心。”周信跪下继续道。

“回陛下,臣有话说。”此时开口说话的正是户部侍郎黄大志。

“哦,户部侍郎要说话了,你有什么话说。”

“臣以为东海海盗固然猖狂,可毕竟地处海域,凶险无比,况且他们抢劫的也只是荷叶国民,为了荷叶国大举兴兵,实属不智。”说到这里,转头瞄了眼黄海,见他面无表情,这才放下心来。

“黄大人此言差矣,别忘了东海边境也有大新国渔民,他们也是我大新子民,黄大人这意思是连我大新子民的生死也不管了吗?”安国公黄志一惊,回头看去,此时发声的正是兵部侍郎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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