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能想这种污污的事情呢,实在是罪过啊!罪过啊!”
颜娇一想到此刻心里的想法,她只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这不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她拎了一壶降火茶回来了,在看到还捂在被子里的安湳之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想这孩子真的是纯洁,怎么这半天还没有反应过来呢。
“湳之赶紧让自己透透气,不然你都要被自己的体温给烤熟了。”
安湳之在听到颜娇的声音后,他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头出来,眼下的他是满头大汗,看着他那一副被汗蒸过的样子,颜娇忍不住心疼的叹了一口气,赶紧给他倒了一杯茶水给递过去。
“你是不是傻?这种情况下你应该让自己快速散热,你怎么还把自己给裹起来,你就不怕自己被烧死啊。”
“我、我不知道……”
“不、不知道?难道没人告诉你,男人这种情况是要泄火的吗?硬抗下来你也是个人才。”
看来他在这方面还真的是一张白纸呢。
“阿娇你为什么会懂这些?”
灌了一杯茶之后,安湳之只觉得情况好多了。
“那听的多了,自然就懂得了,这年头谁还不开点颜色废料啊。”
“谁跟你说这个啊,谁这般不知羞耻的跟你说这个啊?”
颜娇:……
具体是谁说的,她忘了,不过大脑潜意识告诉她,这种事情肯定是有人跟她说起过的,她丢失的那段记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安湳之这会儿心里也好气,心想她在遇到他之前,都曾跟什么人相处过,从她这行为放肆大胆来看,肯定是有人故意教坏她的,别让他抓到他,不然他一定是不会当过他的!
“还要不要在来一杯?”
“嗯”
这个时候安湳之身体还是很难受,他也不会逞强,这不在灌了一壶降火茶后,又跑了两趟茅厕,他这才平静下来。
这不在出了一身汗,他又重新沐浴后,这才回的房间。
在看到他这般折腾后,颜娇也不敢在跟他开玩笑啊,就怕他这一晚上睡不着了。
甚至为了让这安湳之彻底放下心来,颜娇这次选择先睡。
这不安湳之再次回来时,在看到这颜娇已经睡了过去后,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心想要是这颜娇在捉弄他的话,估计他就真的有些受不了。
安湳之在躺回床上后,下一秒这颜娇就翻身压了过来,吓得他一动不敢动,好在这次颜娇没有在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过了好一会儿,安湳之这僵硬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似乎也习惯了被颜娇抱着睡了,很快他也进入梦乡。
直到他呼吸声平缓后,这颜娇才睁开眼睛,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这次是真的睡着了,她这才放心下来。
原来刚才颜娇是在装睡,就是怕这安湳之不自在,可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抱着他睡习惯了,非得抱着他才睡得着,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不得不说这安湳之还是蛮香的,明明他平日里并不用香膏,怎么闻起来就那么香呢,尤其是他刚沐浴后,就格外的香,都让她忍不住咬两口。
颜娇脑子里是这样想的,这身体也有了行动,将他衣服扒开一点,在他锁骨处亲了几下。
当看到安湳之皱眉的样子,颜娇赶紧老实下来,要是把人给吵醒的话,那不就是让他抓到自己流氓的一面了,这脸面多少还是要一点的。
第二天颜娇醒来后,里从下人口中得知,那女人要见她。
“见我?”
这昨晚安湳之不是说已经把事情给处理好了吗?那这个时候见她做什么?
颜娇也体谅她尚在月子中,就没有让她主动过来,而是主动去她的房间。
“听说你跟府里的下人说,你要见我,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颜娇也很好奇,她跟她都不熟,能有什么话要对她说的?
“如娘在这里要澄清一下事情,那就是我跟知府大人没任何关系,希望夫人你不要误会,其次就是感谢夫人昨天收留了我们母子,不然我跟孩子也不能平安。”
“这事啊,我已经知道了,不过我更想知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颜娇心想这府里用不能一直收留她们母子。
“如果可以,能不能请夫人给知府大人说一声,我还想在见他一面,有些东西我需要交给他。”
这如娘想了一晚上,她也想明白了,与其把那东西拿在手里,还不如用来换她跟孩子的保障,毕竟这杨知府都已经不在了,她也不过是一介妇道人家,就算知道这杨知府是被奸人所害又怎么样,就是想替他报仇那也是有心无力。
眼下她能做的就是尽量将她的孩子养大,将来告诉他的生父是谁,如果仇人一直未能被正法的话,那她在告诉孩子,让孩子有能力后,在替他父亲报仇,而不是眼下愚蠢的坚持着。
“行!我回头跟他说一声。”
看来这女人真的是有事才来的,就是不知道昨晚他们都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她手里有什么东西要交给安湳之。
而安湳之就像笃定这如娘会妥协一样,这不今天到这个点还没有去衙门。
“唉,湳之这个点,你还没有去知府衙门啊?正好那如娘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交给你,你昨晚是不是跟她说了点什么?”
颜娇在从如娘那里离开后,她就看到还在府里的安湳之,这不赶紧叫住了他。
“是说了点事情,我知道你心里有疑问,回头我处理好这件事情在跟你细说好吗?”
毕竟如娘跟前任知府是这种关系,他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谈论这件事情,不然谁知道这府里的下人会不会守口如瓶呢,万一这件事情泄露出去的话,那回头做贼心虚的四人只怕会对如娘痛下杀手,那他想收集他们的罪证,只怕就更加不容易了。
“行!我懂!公事上我不过问,你那知府衙门要是还缺什么,就跟我说,回头我让人给你补上。”
毕竟那衙门破旧到不能在破旧了,哪里都需要修缮,以她对这安湳之的了解,他肯定是不好意思问她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