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赶紧拽住棒梗,尴尬地打圆场:
“小孩子的话,哪能当真,大家别误会。”
但众人并不接受秦淮茹的解释。
“我今天在厕所里,亲眼看到棒梗在李爱民家附近鬼鬼祟祟,
就知道事情不对劲。”
“没错,没事在人家门口徘徊算什么!”
“若非他偷,何必主动承认?”
“难道这还涉及闫家和刘家的纠葛?”
“别忘了,刘光齐和闫解成也吃了那些饺子!”
……
刘海中心中一沉,得知儿子刘光齐的名字也被提及,
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一直以严厉的父亲自居,
此刻面对刘光齐,他怒目而视,若非众人面前,早已拳脚相向。
在大院里,他作为尊长一直威严有加,如今却因儿子的行为感到尊严受损,心中极度不快。
闫埠贵在一旁听闻自己的儿子闫解成也被牵扯其中,同样感到不安与愤怒。
闫埠贵心中充满了焦虑,万一李爱民索赔,他辛苦攒下的钱可就泡汤了。
“要是被送到派出所,至少还能省下饭钱,”
他心想,“但要是赔钱,那就惨了。”
他越想越急,心情愈发沉重。
“刘光齐和闫解成,你们两个过来!”
壹大爷易中海喊道。
两人应声上前,相互对视,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俩是不是也参与了偷饺子的事?”
面对质问,两位大爷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当然不希望孩子承认,但闫埠贵和刘海中暗自认为,他们的孩子不至于那么傻,会直接承认。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闫解成首先开口了。
就在这时,李爱民悄悄使用了实话符,闫解成本想坚决否认,却脱口而出:“我抢了棒梗的饺子,全是肉馅的,特别香!刘光齐也吃了!”
刘光齐听后急了,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猪队友”。
他急忙反驳,却不想说出了心里话:“闫解成说的没错,我也吃了偷来的饺子,确实很香!”
话一出口,刘光齐慌忙捂住嘴,惊异于自己竟说出了本不想说的话。
便紧张得不敢再吭声,心中焦虑万一话到嘴边又乱套了,那该如何是好?
刘海中和闫埠贵听到孩子们的坦白,顿时愣住了。
他们心中疑惑,自己的孩子何时变得这么不理智?
“易哥,你说会不会是孩子们一时口误?”
闫埠贵尴尬地推测。
他的儿子闫解成已经承认了参与其中,这无疑预示着即将面临的损失。
这绝对不行!
“对啊,易哥,我觉得闫兄说得有理!”
刘海中也急忙附和。
易中海却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停止辩解。
“你们都别再说了!孩子们自己都承认了,还有什么好辩的?”
他转头看向李爱民,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李老弟,这不过是孩子们一时贪嘴的小事,你看能不能就此算了?”
易中海心中忧虑,棒梗可是他寄予厚望的养老依靠。
一旦背上“偷窃”的污名,未来找工作、娶媳妇都将变得异常艰难。
在这个时代,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哪个单位会聘用一个有偷窃记录的人?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爱民身上,等待他的裁决。
终于,李爱民开口了,
“既然他们都承认了,那就按规定处理,叫保卫科来,依法办事!”
刘海中急了,慌乱地喊道,
“李老弟,这可使不得啊!我家的光齐眼看就要成家了,这么一闹,哪家姑娘还敢嫁给他啊!”
刘光齐,家中的宝贝疙瘩,秦淮茹对他安危的担忧与日俱增。
“他就是偏心,原著里刘海中总是偏袒刘光齐这个大儿子!”
他怎能承受失去他的痛苦?
“哎呀,李爱民,咱们同住一个院子,有什么事情不能平心静气地解决呢?”
一提到保卫科,秦淮茹心中不免有些发憷。
贾家唯一的继承人就是棒梗。
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事儿跟我孙子没关系,明明是刘光齐和闫解成抢了饺子!”
贾张氏忿忿不平地辩解,心中却不免抱怨,孙子怎么就没给自己带回几个肉馅饺子尝尝呢?
据说还是纯肉的,那味道肯定鲜美无比。
“大娘,话不能这么说,毕竟饺子是棒梗偷的,解成他们只是抢走而已。”
闫埠贵急于摆脱责任,不愿让自家的孩子背黑锅。
“这样吧,你们三家各给我十块钱,这事就一笔勾销。”
李爱民的提议刚落地,闫埠贵立刻不答应了。
“李爱民,你这要求也太高了!十块钱对我们来说可是接近半个月的收入啊!”
一提到钱,闫埠贵情绪激动。
这钱可是他省吃俭用,为了儿子的婚事一点点积攒起来的。
十块钱在他看来,足够用来办一场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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