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你儿子的问题还没解决,还有心思争这个职位?”
王主任对刘海中的心态感到不解。
易中海无子无女,管理大院也是一份操心,而刘海中家儿孙满堂,却还想争夺壹大爷的位置。
“也罢,易大爷,这个职位就由你来担任吧。希望大院能恢复平静。”
易中海连声应诺。
王主任随后也离去了。
刘海中心中不平,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他无法理解,为何自己要屈居易中海之下?
于是,他满怀怨气地离开了。
李爱民见状,觉得自己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便抱起于莉往家走去。
“别这样,这么多人看着呢。”
于莉有些害羞地说。
“等你伤好了,我自然会让你自己走。”
李爱民的话让于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而原本准备回家的秦淮茹因为棒梗的事情心情沉重。
看到李爱民对于莉的细心照顾,她心中的不快更甚。
要是当年选择了与李爱民共结连理,此刻被关怀呵护的或许就是我了。
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家逢变故,孤立无援。
想到这,秦淮茹没有径直返回那个冷清的家。
而是迈步向易中海的住所寻求慰藉。
“淮茹,快进来吧!”
开门的大妈一瞧见秦淮茹那泛红的眼圈,心中便明了。
毕竟棒梗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任何人都看得出秦淮茹此刻的绝望。
“壹大爷,壹大妈,东旭走了,家里就只剩下棒梗这个唯一的希望!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是好啊!”
秦淮茹的哭声愈发悲切。
壹大妈在一旁轻声安抚。
壹大爷易中海沉重地叹了口气,
“淮茹啊,这事儿确实棘手,牵涉到保卫科和街道办。我明天去打探打探,看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秦淮茹急忙点头。
“但你需要准备两百块钱。”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秦淮茹便愣住了。
“两百块?壹大爷,您是知道我家境的,哪里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自从东旭离世,连基本温饱都成了奢望。”
秦淮茹的哭泣声更加撕心裂肺。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
“壹大爷,要不您先借我两百块吧!等我们有了收入,一定立刻还您!”
面对秦淮茹的请求,易中海一时语塞。
这难道不是让自己陷入了两难之境吗?
刚才壹大妈还对秦淮茹寄予同情,可一听说她想动用自家的钱财,她的目光立刻变得不屑一顾。
“真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
壹大妈心中暗想,帮忙而已,竟还想着花我们的钱!
易中海见状,心中颇为不快,但养老的现实摆在那儿,他还是开口让壹大妈给了秦淮茹两百元。
壹大妈虽不情愿,却还是照做了,秦淮茹拿到钱后立刻转手交给了壹大爷,说是帮忙办事。
壹大爷接过钱,感到困惑,这钱怎么就从自家变成了别人给的呢?
秦淮茹离开时,注意到有人骑着自行车,顶着两个羊角辫,正缓缓驶向这个方向。
秦淮茹仔细一瞧,眼前的不正是棒梗学校的班主任吗?
她怎么来到了大院?
猛地一下,秦淮茹恍然大悟,“哎呀,坏了!原来是傻柱的事!”
她立刻意识到,这肯定是那位叁大爷给傻柱安排的相亲对象。
秦淮茹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忧虑,思绪如麻。
她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冉老师!”
她招呼道。
“贾梗的妈妈,我今天不是来进行家访的。”
冉秋叶解释说。
“哦?那是来……?”
秦淮茹故作不知地问。
冉秋叶羞答答地低声回答:“我是来相亲的。”
秦淮茹见她这般模样,心里暗道:不妙。
仍旧装作一无所知地继续询问:“相亲?和谁相亲啊?”
“就是你们大院里的何雨柱。”
“傻柱啊!”秦淮茹故作惊讶,“我还以为是谁呢!冉老师,是谁给你做的介绍啊?”
这时,许大茂恰好买了酒菜回来,瞧见秦淮茹正与一位梳着羊角辫、推着自行车的女子交谈。
许大茂走过去,好奇地问:“秦姐,这位是?”
秦淮茹和冉秋叶一同回过头来,许大茂一眼看到冉秋叶,仿佛看到了初恋般的心动。
“这位是谁啊,秦姐?真是太水灵了!”
许大茂一边与秦淮茹说话,目光却始终胶着在冉秋叶身上。
许大茂的这一夸赞,让冉秋叶更加羞涩,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瞧这姑娘,多水灵啊!不过,这与你可没什么关系,毕竟这是叁大爷为傻柱安排的相亲对象!”
秦淮茹带着挖苦的语气说道。
她心知许大茂与傻柱关系紧张,便有意挑起话头。
“傻柱?叁大爷真是开玩笑,这么清秀的女子,竟然要配给那个愣头愣脑的厨师……”
“你少胡说,傻柱可不是你形容的那样!”
秦淮茹假装仗义执言,维护傻柱的形象。
冉秋叶听闻这些话,心中不禁泛起波澜。
从他们的言谈间,她感觉到院里对傻柱的评价似乎并不佳。
然而,观察许大茂的表情,又不似作伪。
冉秋叶心中犯疑,这与闫埠贵闫老师跟她说的情况大相径庭。
据闫老师说,傻柱每月有固定的三十七块五收入,家中无需赡养父母,只有一个还在读书的妹妹,而一旦妹妹出嫁,傻柱就如同拥有了双份房产。
这样的条件在别人眼中无疑是块肥肉,有些是非也很自然。
“那傻柱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冉秋叶好奇地询问秦淮茹。
她真想了解大家对傻柱的看法。
秦淮茹瞬间愣住,心中暗自惊讶。
许大茂分明已经将傻柱描述得那么不堪,按理说,冉秋叶应该感到怀疑才对。
但冉秋叶的反应,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实在太不寻常了!
秦淮茹心中不禁猜想,难道冉秋叶和傻柱早有交集?
她的思绪飘忽不定。
许大茂却对冉秋叶的话语深感兴趣。
不顾秦淮茹的迷茫,只想找机会与她交谈。
“你真不知道吗?傻柱小时候和他父亲一起去买包子……”
在这个时刻。
傻柱正精心挑选着衣橱里的最佳装扮。
他心情愉悦地哼着歌,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
审视着镜中的容貌,他感到颇为满意。
自认为颇有几分帅气,尽管皱纹已悄然爬上脸庞。
他的目光在柜子上搜寻,最终落在了一瓶雪花膏上。
挤出一些雪花膏,轻抹在脸上,他又照了照镜子。
满意地点头,感觉气色好了许多。
但头发略显凌乱,于是他用沾了唾沫的木梳梳理了几下。
再次望向镜中的自己,他仿佛年轻了几岁。
心中幻想着,待会儿冉老师见到这样的自己会作何反应。
想到这里,傻柱心中乐开了花。
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将家中的臭袜子藏好。
然后弯腰在床底掏出一双皮鞋,用抹布擦去灰尘。
那双光亮的皮鞋穿上后,他更是精神抖擞。
傻柱估摸着时间,心想冉老师应该快到了。
为何还不见任何动静呢?
傻柱心中揣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
思前想后,他决定推门而出,准备迎接客人。
然而,门一开,便瞧见许大茂正和冉老师纠缠不清。
也难怪,原来冉老师迟迟未到,竟是这般原因。
旁边,秦姐还在热心地帮忙调解,这份人情,傻柱暗自记在了心里,想着将来一定要好好感谢秦姐。
“许大茂,原来是你在这里捣乱!”
傻柱走上前去,目光却突然凝固。
他看到了一个梳着羊角辫,皮肤白皙,眼睛明亮的姑娘——冉秋叶。
一贯能说会道的傻柱,此刻竟然语塞。
“你……你就是冉老师吧?我是何雨柱,叁大爷应该提起过我。”
“是的,叁大爷说过你,但关于你的年龄,闫老师似乎有所保留。”
冉秋叶审视着这位自称何雨柱的男子,他看起来憨厚老实,是个持家的样子。
但闫老师明明说傻柱还不足25岁,眼前这人看起来却至少有30岁以上,甚至说35岁也有人信。
闫老师的话显然不尽不实,这让冉秋叶感到有些上当。
如果傻柱真的35岁了,那他的孩子应该也不小了。
他为何单身?是离异?还是有什么复杂的过去?
这些问题让冉秋叶心中一片混乱。
“哈哈,傻柱,许大茂竟敢取笑你显得成熟!”
秦淮茹立刻发挥大姐大的作用,为傻柱辩护。
尤其在傻柱和冉秋叶面前,她更是义不容辞。
“你这家伙,总是没安好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傻柱怒火中烧,紧握拳头,便要向许大茂挥去。
“傻柱,别这样,冉老师还在这里呢!”
秦淮茹急忙阻止,不能让傻柱真的对许大茂动手。
傻柱这才冷静下来,怒视着许大茂。
而许大茂也趁机逃离了现场。
傻柱看到这一幕,决定不再追究。
他转头看向冉秋叶,露出微笑。
“我们总是意见不合,经常争执,你千万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傻柱有些尴尬地解释,担心冉秋叶会被许大茂的话所影响。
“没关系,没关系。”
冉秋叶连忙摆手回应。
看着傻柱,她觉得他其实还挺可靠的。
之前的年龄误会已经解开,虽然外貌略显成熟,但那并不重要。
只要一个人有能力,婚后对自己好,那就足够了。
“要不我们进屋聊聊?”
傻柱见机不可失,邀请冉秋叶进屋深入交流。
冉秋叶点头同意。
秦淮茹看着傻柱和冉老师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焦虑。
她原地愣住,心中翻涌:男人一旦有了新欢,就会把旧爱置于何地?
傻柱他,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带着冉老师走向他的住处。
如果他们结为连理,家里这一大堆开销怎么办?
孩子学费的负担已经够重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中一阵慌乱,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两人,心中坚定了一个念头——不能让他们顺利结合!
李爱民的家中。
“于莉,你可得小心那些人,他们都很自私。”
李爱民一边小心翼翼地为于莉包扎,一边认真地说。
“哎呀,这点小伤,用不着这么讲究。”
于莉试图轻描淡写地回应,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对李爱民关心的珍惜。
她心里清楚,这些纱布虽然昂贵,但在李爱民眼中,却不及她的安全重要。
“别小看这些伤,在我心里,你可比这些纱布珍贵多了。”
李爱民坚持道,他的眼神坚定,彰显出于莉在他心中的无可替代。
“对了,待会儿咱们享受烤羊肉串的美味,给你好好补充营养!”
李爱民对妻子的关怀备至,其中自有他的道理。
要知道,李爱民的体贴入微,全因那神秘的系统。
只有对妻子于莉呵护备至,他才能获得丰厚的奖励。
因此,李爱民不放过任何一个表现的机会,只为赢得系统的青睐。
于莉听闻此事,心中暖流涌动,庆幸自己找到了如意郎君,仿佛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让她在此生得以遇见如此体贴的伴侣,对于李爱民的满意之情溢于言表。
在于莉小腿受伤后,李爱民小心翼翼地为她包扎,随后两人着手准备烤羊肉串。
于莉觉得这样的享受过于奢华,毕竟平日里只求温饱,从未敢奢望肉食。
她疑惑地问:“爱民哥,这烤好的羊肉就直接吃吗?不需要搭配窝窝头一起吃吗?”
于莉心中觉得这样的吃法太过奢侈。
李爱民看着她朴实无华的模样,心中暗自庆幸找到了贤良淑德的妻子,他坚定地回答:“直接吃!咱们家条件允许,不必再吃窝窝头,以后只吃白面。”
他轻抚于莉的头发,安慰她:“不用担心,你家男人有能力让你过上好日子。”
于莉不再争执,默认了这种改变,心中暗想,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生活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至于许大茂家的情况,暂且不表。
“我不在乎别人,但傻柱都要迈入婚姻的殿堂了,我怎能原地踏步?”
许大茂急躁地反驳。
“大茂啊,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娄万城家的姑娘一回国,我立刻就帮你促成这门亲事。
你看看,现在这些姑娘,哪个能比得上娄家的千金?那可是财富与地位并重的家庭,这一点你心里应该有数。”
许母耐心地分析着利弊。
“大茂,听你妈的话没错,她是为了你好。”
许父在一旁劝慰。
“还得等多久?我等了她一年,原本说好去年就回来,结果空等一场,今年还要继续等?这无尽的等待何时是个尽头?
傻柱的婚期已近,我可不愿落在他后面!”
许大茂愤愤不平地说道。
他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娄家小姐充满了疑惑和不满,却还得为她放弃其他的相亲机会。
一想到这,他的马脸就更加阴沉。
许母听着儿子的话,心中不禁忧虑:如果娄家小姐再推迟几年,儿子是不是也得等上几年?
这怎么行?
四九城的姑娘一个个都会成为人妇,若儿子因此耽误了终身大事,那老许家岂不是要断送在自己手中?
这后果她承担不起!
“许老哥,得亏咱儿子提起这事儿,”
许妻焦虑地说道,“那娄家虽富,可娄小姐归期不定,咱孩子总不能这么耗着吧?”
许父沉吟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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