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丽听了秦永斌的话后,就笑着说:“永斌,其实我和咱儿子应该感谢你才对呢,你每天辛辛苦苦上班,养活我们母子俩,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老公我虽然每天忙忙碌碌,但也没能让你过上舒服的生活,要是换个人早跑掉了,”秦永斌笑着说道。
“咯咯,那你说说看,我离开你的话,能跑哪里去呢?”胡丽丽娇笑着问道,
“嘿嘿,当然跑到有权有势的人被窝里啊,只要离开我这个穷光蛋就行,”秦永斌一脸坏笑地说道。
“哎呀,你这个傻子,怎么净胡说呢,在这个世界上,我就喜欢你这个呆头鹅,即使跟着你去讨饭,我也感觉很幸福,”胡丽丽在秦永斌耳边轻轻地说道。
这句话让秦永斌特别感动,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把抱起妻子,轻轻放到了沙发上。
胡丽丽羞得满脸通红,用两条雪白的胳膊抱住丈夫的脖子,在他耳边嘤嘤地说道:“傻瓜,咱儿子在学习呢,千万别被他看到啊,”。
“嘿嘿,看到也没事,咱俩努力一下,再给他“创造”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他长大后就不会孤单了,”。
“哎呀,你怎么不听话呢,咱们去卧室吧,把门关起来,咱儿子就看不见了,”胡丽丽羞得满脸通红,就撒娇说道。
秦永斌呵呵地傻笑着,抱起妻子朝卧室走了过去,胡丽丽把脸埋在丈夫的怀里,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他们很快就完成了一次惊天动地的“亲密战斗”后,秦永斌笑着问道:“丽丽,咱们这是不是苦中作乐啊?”。
“咯咯,你真傻啊,我感觉咱们这就是人类最幸福、最羡慕的“运动”,比任何事情都要快乐,”。
“那为什么那些女明星最后都嫁给了大富豪呢,有那个愿意嫁给像我这样的穷光蛋呢?”。
胡丽丽听了丈夫的话以后,感觉确实是这样,那些最漂亮、最性感的女歌星、影星、女舞蹈演员,她们大多数都嫁给了富豪或者官员。
“咯咯,老公,因为她们都是有钱人,所以更重视物质,我是穷人更重感情,并且还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胡丽丽咯咯地娇笑着说道。
“嘿嘿,那你感觉老公是鸡还是狗呢?”秦永斌笑呵呵地说道。
“当然是狗了,早起晚归,还是一只不爱叫唤的“公狗”,”。
“哈哈哈,你才是一条爱叫唤的“母狗”呢,”秦永斌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两口子“打情骂俏”了一会儿就“解散”了,胡丽丽羞涩地说道:“永斌,咱们还没“完成任务”呢,”。
“嘿嘿,你个“老娘们”怎么越来越精力旺盛呢,先“记账”吧,以后再还你,”秦永斌一脸坏笑地说道。
其实,秦永斌心态已经很平和了,虽然工厂停工了,但他一点也不着急了,至少现在不欠帐了,儿子、妻子、房子都有了。休息一年半载也无所谓,再说,厂里还发一半工资呢。
这时候,最着急的人是杨新生了,他一边让自己的侄儿杨永军去郑州活动,联系一些和环保有关系的“中介”,一边找一些朋友想法申请排污证。
留在厂里的人里面,最舒服的就是范文杰和李金瓶了,其他人在厂里每天还要干点活,不然会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工资。
但范文杰不在乎,他和老婆离婚后,已经是自由人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没啥负担了。他的儿子和他年轻时差不多,也是个地头蛇,整天“混迹”娱乐场所,特别是“小巷子”、“小胡同”,经济来源就是收取一点保护费。
李金瓶更是舒服,反正污水站也没啥污水了,不用去化验,也不用操心哪里检验出现问题。
她干脆住在污水站后面的小院子里,也省的再去交房租了,每天早上睡到10点多钟,也没人管她。起来后就是照镜子、化妆、来回扭动一下腰肢。
厂里正常运转时,每月5000块钱,现在停产了,每月只能拿到2500块钱,况且也没什么加班费了。石铭华走了,也没人带她去潇洒了,时间长了也感觉有点无聊。
最后,李金瓶干脆和范文杰都长期住在了污水站,把这里当成了家,两个人也过起了“夫妻生活”。
秦永斌按照杨新生的要求,每天写材料,研究污水处理方面的东西,对厂里环保方面进行文字分析,还有琢磨化工、生化方面的理论。
他以前在景鸿印染厂当过污水站站长,加上上学时学的就是染整化学,包括了无机化学、有机化学,所以来写论文也不算特别吃力。
韩秋娟感激秦永斌以前的照顾,也是努力地帮助他,到了年底的时候,申请排污证的论文基本完成了。
杨永军在郑州通过一些环保“中介”,也了解每一个“大印”的价格,还有杨新生的一些朋友在内部帮忙。
杨新生忍不住感慨道:“挣钱时就像挤牛奶,挤一点非常困难。花钱的时候像流水,还没看见溅起一个小浪花,水库就快要见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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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从11月底到快过年,这两个多月时间过得很快,景鸿印染厂正在准备放年假,而新生印染厂早就停产了。
秦永斌也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过年,厂里的事情主要由范文杰来安排,毕竟他是办公室主任,还兼任保卫科长。
晚上正要睡觉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李金瓶打过来的,看到这个号码后,秦永斌感觉有点奇怪,这大晚上快12点了,这个女人打电话干啥呢。
不过,他还是接了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边就传来着急的声音:“永斌,不好了,老范出事了,你赶紧过来吧,”。
“不要紧张,慢慢说,老范咋了?是不是又干啥幺蛾子事了,”秦永斌问道。
“哎呀,你别问了,赶紧过来吧,要出人命了啊,”李金瓶在电话里着急地说道。
“好吧,我现在就过去,”。
秦永斌挂了电话后,就开始穿鞋子,准备去厂里。
胡丽丽听到刚才丈夫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心里就有点“醋意”了。
“永斌,打电话的女人是谁,听声音应该很年轻的啊,”。
“我们厂一个化验员,估计厂里发生啥事情了,不然她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胡丽丽还是有点不放心,就撒娇说:“永斌,你千万别被那些狐狸精给迷着了,这女人大晚上给你打电话,肯定又是“忍不住了”,哼!”。
秦永斌对妻子的抱怨也不解释了,直接到院子里去开车,然后就往厂里方向去了。
喜欢印染厂里的情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