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 三种文化

站在原地逗着怀里的二宝,心里也不禁的猜想那个九菊一派的神秘门主,如果当知道他们的草雉剑被我像搅屎棍一样丢粪坑里会有什么感想?如今,宫泽的魂魄被我装在了青囊,其他四人因为是自杀,魂魄会停留在原地一些时日,他们做了那么多的恶行,绝不可能一句‘死了’就简单结束。

虽然,我也不想说什么‘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的文青词,可归根结底就是这样,哪怕你越过了国界又能如何,该弄死你,还是一样得弄死你。

这次阻杀以我搏命般的算计了宫泽而告一段落,但事情却远远没有结束,因为清王朝是被慈禧祸害而导致夭折的龙脉,所以大清龙巢的气数并没有尽,否则白伍爷也不能靠着珍珠就能修成蛟龙,所以一旦龙巢被带回日本喂食苍炎龙,或许会使它有了自己的栖身之地,龙身得以稳固,那日本的天灾自然就会小很多。

可对于中国来说却恰恰相反,历史的发生是以苍炎龙败退而告终,现在九菊一派频频到中国劫掠天地灵穴喂养苍炎龙,这相当于是在改变历史,好比后来篡改教科书的无耻行为,也是想要富士山下的苍炎龙脉能够强过中华。

除了目前谁也找不到的中华祖脉以外,华夏流传五千年保留至今最完整的龙脉也就只有我手上的这颗大清龙巢了。倘若以龙巢喂食给了苍炎龙,那不单单会令龙身稳固,还会令它变大、变强、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这也是松井建安担心会有战争发生的原因之一。

那老头确确实实算的上我生平所见中极少的厉害人物,可既然无法夺回龙巢,那自然就得另想办法,而且龙脉的培养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后来也因为这个丢失的龙巢,确确实实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

我被崔秀敏带到了她婆婆的家,朝鲜的农村房屋均为矩形,少数也有L形的,内部布局简单,主房间为居室,牛棚和储存柴草杂物的“草房”在房屋的一端,中间以灶间与居室隔开。

而且他们这儿有个特点,就是开门上炕,把鞋脱在门外,推开房屋的拉门直接就上了老太太家的土炕,屋内除了光线较好以外,真的算的上家徒四壁了,原因北方山区不像朝鲜中南部一带的鸭绿江对岸,那里毕竟也算是沿海还能有点照顾,但吉林交界惠山这块儿可不是一般的穷,到了冬天这里又冷,土地还不适合农作物的生长,反正是要多穷有多穷。

被人家救了命,我特别礼貌的行礼,那老太太主动开口说:“我们山里的男人很多都在吉林打工,有的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了,全村的孤儿寡母很多,你能不能帮个忙,带着大家偷渡去投奔自己的丈夫。”

我头摇的像个拨浪鼓,赶忙说:“大姨,偷渡回去的路被泥石流给冲垮了,哪怕我想回去也得历经万险,何况我怀里还抱着个孩子,太难了。”

老太太始终耷拉个眼皮,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不一会儿,她继续说:“泥石流不用担心,过几天天气暖了以后,等泥土晒硬了,你们还是可以回去的,既然你说现在的路不好走,那你也别忙着走了,不如多住一些日子,咱们村里除了那个瘸子以外没有男人,所以,你平时千万别乱跑,以免得让人误会。但是,如果有看的上的女孩儿,可以让秀敏告诉我,这里我最大,能为你做主让你成亲。”

她的要求令我是特别无奈,可又没有其他办法去抗拒,老太太摆明了就不想让我走的舒舒服服,之后我不管说什么,人家就把眼睛一闭,几句话的功夫居然打起了呼噜。

被逼无奈,我又被留在朝鲜,我心里想着,自己一个老爷们还能让她们给看住了?等夜里再做打算,争取逃出去。

跟着崔秀敏行礼后离开了老太太的家,刚推开院门,就见门外聚满了朝鲜女人,她们向我眺望,情绪显得很激动。等我迈出了门,门外的妇女们嚎啕大哭,一个个泣不成声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死人了呢。我有些懵圈,刚准备扭头问向崔秀敏,这些人哭啥?一看,她竟然也眼眶通红,吓的向后退了几步。

我说:“大姐,你哭啥?”

妇女们将我簇拥,各种感谢的话以我听懂听不懂的语言交替着,要不是因为我带着二宝儿,恐怕都得被她们所淹没了。崔秀敏用特别激情昂扬的朝鲜话说了一堆,感觉她们好像要疯,最后没办法我硬生生的挤出了人群。

后来回国以后听人说,这世界上有三种文化。分别是前苏联的“鼓掌文化,” 中国的“马屁文化,和朝鲜的“哭文化’。但综合比较还是朝鲜的‘哭文化’更胜一筹。因为鼓掌太累,马屁费心思,且搞不好还容易拍错地方。

他们的“哭文化”简单易学,操作简便,老少皆宜,实属于极致的马屁文化,一招吃遍天,要不然你看新闻联播里的金小胖,不管到了哪,周围总是围着一群哭爹喊娘的老百姓。

崔秀敏怕我跑了,紧跟着我,又把我领到了一间还算不是特别破的房屋外,被全村的女性簇拥着到了大门口,因为我的到来,这些女性也将自己打扮的非常严实。在朝鲜,由于社会的特点,大多数的女性均是特别保守,不过在1994年—2004年十年期

间发生过一次大饥荒,也导致那个年代里的色情行业阴晦发展,毕竟连饭都吃不上了,还谈个什么自尊?

我回到了房屋内被看管起来,没多久给我送来了吃的喝的,朴古善的意思很显然,不带大家走,我也别想走。

一直在房间内等到了天黑,二宝儿躺在土炕边睡觉,我下地拉了下房门,发现屋内已经上了锁。于是,我将青囊打开,唤出了自己一同来的20位鬼差,以及宫泽的魂魄,当人群浮现后,宫泽被缠绕的像个大粽子,他冲着愤怒咒骂:“你个阴险的人渣,像个男人一样跟我决斗!决斗!”

我狠狠的抡了下桃木剑,打的他魂魄好悬没散掉,继续咒骂道:“我决你奶奶个腿儿,我问问你, 炼妖社都藏在哪,你还有多少同党!”

“阴险的人,不要以为你抓到了我的灵魂就能让我屈服,门主一定会来救我的,到时候就是你的死期!”宫泽怨毒的说。

点亮了屋内用来照明的蜡烛,微微的烛火摇曳,空荡荡的房间内鬼差的模样显得十分清晰,等鬼差用鞭子抽打宫泽好一会儿,我说:“把他领到蜡烛近前烤他!什么时候招了,什么时候放。”

“大人,那烤死了怎么办?”鬼差挺紧张。

我觉得自己很有折磨人的天赋,阳火对于魂魄也是有伤害的,尤其当我以纯阳指点向烛火,让他们把宫泽的魂魄吊在房顶,头朝下,蜡烛放在下面烘烤,类似于点天灯的手段, 上面再由鬼差抡着皮鞭子抽。

我承认宫泽的嘴硬,而且也很有骨气,但是他架不住无休止的折磨,好比到了地狱里,别说十八层,光第一层就能把人折磨疯了。

留下俩阴差折磨着,又派遣出了其他的人出去探探路,那么大的雨,担心道路冲毁了以后没办法离开,二宝儿躺在我旁边算是比较为稳定,一天一夜的马不停蹄,确实真的是有些精疲力竭,等安排完了所有的事情后,身体由于寒气侵蚀导致的病痛渐渐展露,终于控制不住一头栽倒在炕边,头部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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