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是咒语加上黑烟将所有人的九窍齐封,所以才会导致他们对时间的认知感下降,以至于对所有人而言,他们更像是经历了一眨眼的功夫。
“走吧,该做的我都做了。”我说。
何宇立刻急了:“次奥,我让你弄死他,你走什么走?快点快点,别磨蹭了,这么好个机会你不动手,想死咋地!”
我继续说:“不走,那你就再等会儿看看。”
当我转身走到了包房角落的时候,郝云海有些发懵,就连他手下的马仔也是互相对望,此时,郝云海继续说:“何宇,既然谈不了,咱们就打,我特么豁出去了,缅甸的玉矿,我要是能让你开采顺畅了,都特么是你孙子!”
说罢,郝云海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就要离开,而我拿着龙棺用手缓缓的抚摸着,龙眼一点点变红时,郝云海的瞳孔也诡异的闪烁了一丝红光。
他忽然不动了,何宇也是一样,回头看向了郝云海,俩人目光对视了好一会儿,周围的马仔也是一脸迷茫。突然,何宇挥起了一拳,疯了似的骂:“你个傻逼,我早就想杀你全家!”
郝云海吃痛的退了一步,抄起了一个盘子砸在了何宇的脸上‘啪’的一声,“今天我就弄死你!”
按照我的打算,先让郝云海回家,等到夜里再索命,可没想到龙眼的效果居然会如此的霸道。
两位大哥动了手,手下兄弟也不能闲着,偌大个高级宾馆,两边人‘叮咣’的打了起来,人越打越疯,满地的血迹,不管是任何一方的人都像是不要命了一样。酒店的保安来了一群人,可是依然也束手无策。
比如我眼前,一人被打倒,掐住脖子的瞬间,那人扣眼珠子,把眼睛扣下来,按照常理,被扣掉眼珠子的人,肯定会捂眼睛哀嚎,可是现在,那个掉了眼珠子的会趴在对方的脖子上,张开大口去啃,口中灌满了鲜血时还会发出‘呜呜’的野兽声。
四周打的乱七八糟,最后没办法了,酒店报了警。
恰巧这时郝云海与何宇两人正在拼命,我手中龙棺的龙眼,渐渐变为鲜红时,我赶忙贴上了符纸,同一时间,何宇用杯子掉碴的部位划开了郝云海的大动脉。
血如泉涌,郝云海的嘴里向外吐着血泡,外翻的伤口,怎么看也是活不成了。这时我对何宇喊:“快点跑,一会儿警察来了!”
龙眼吸煞,两滴血自然会互相争夺龙眼的主权,而产生激烈的争斗,目前显而易见是何宇赢了。
何宇神色慌张,因为不管是谁,杀了人都得害怕法律的制裁,毕竟国家的机器可不是吃素的。何宇被一帮兄弟簇拥着下了楼,我也跟着一起跑,警车响起时候,何宇慌慌张张的说:“怎么办!怎么办!我特么是有案底的,抓到了肯定枪毙。”他又激动的碰了我下:“次奥,你不会法术么,想想办法!”
“先跑吧,宇哥,你绝对不能回家,警察肯定去等你。”我说。
“用你说啊!”何宇又对手下吩咐:“你们帮我拖着,分散跑,你跟我走!”
何宇认为我会法术,所以能在关键时刻帮他,他就让手下的人分散跑,分别去堵住大门,我们俩打开后门开溜。这次报案只是简单的打群架,以及寻衅滋事,非重大刑事案件,派出所的警力自然也是有限的。
没有什么阻碍,跟着他上了奔驰车,我说:“先找个地方躲一躲,有机会赶紧离开沈阳。”但估计今天过后,何宇肯定会上头条通缉令。
“次奥你妈,就特么赖你,我打死你!”何宇忽然在车里拿出枪。
我特平静的说:“打死我,你也跑不了,听我的,先找个地方躲一躲,我帮你想办法逃出去,不要忘了,我会。。法术的。”
他满身的鲜血,胸腔起伏不断,显得很害怕被警察抓到。我让他尽量平稳,他开着车去了那所我与老炮曾经去过的别墅。
车子进了小区,等何宇打开门别墅门时,一名20岁出头的女孩儿穿着睡衣在楼上走下来“亲爱的,你身上怎么那么多血,要不要紧啊?”她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何宇摆摆手;“没事儿,都是别人的,你先上楼吧,我有点事儿要谈。”
“好吧都,你自己要小心点。”女孩儿的模样那是无可厚非,绝对算得上女神级别,她乖巧的上了楼,一言一行看的出她绝对会讨男人欢心的‘好女人’。
何宇点了一只雪茄,深吸了口气说:“我很久以前有过命案,这次一旦被抓到,案子肯定会被调出来的,告诉我该怎么跑出去。”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信我么?”我缓缓的说。
“什么条件。”何宇问。
我说我要一千万!
何宇愣了愣,随后说:“我给你一千万,你能给我什么?”
“帮你逃出去啊。”我说。
谁知何宇哈哈笑了,他拨通了个电话,当着我的面说:“假如我被警察抓了,你就把那老头子剁碎了,扔到浑河里!”挂断后,他看向我,轻蔑的说:“现在能重新谈谈么?”
“我有
的选么?”无奈的说。
何宇哈哈一笑,丢给了我一支雪茄说:“年轻人不要趁火打劫,咱们都是利用关系,我死,你就得死,我要是活着,虽然不敢保证你会活得好,但我能保证你也会活着。”
“那宇哥,你听我的安排,我让你顺顺利利的离开沈阳。”看了眼表,我继续说:“天黑之前,警察肯定会找到你在这儿,刚刚那次群架至少死了十几个,全城也会戒严,你找人去买一头老母猪,天黑之前把老母猪杀了,然后送到洋房里,顺便买一些香纸,这些东西拿过来,我会帮你躲过警察搜索。”
“那你要老母猪干什么?”他疑惑的问。
我反问他是想死还是想活?何宇沉默了一会儿打了个电话吩咐了下去。
他又说太累了,刚刚情绪太过于紧张,需要上楼‘休息休息’让我在楼下自己坐着。何宇用舒化春给我治的死死的,我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因为他从开始他就看出我的弱点,所以才没让我见过舒化春一次。
打开了电视机,随便播着频道,点燃一支烟,我随手拿出龙棺,瞧了眼那鲜红的龙眼,再次画了一道符封上,与此同时,那楼上传来了男女急促的声音。原因是龙棺吸煞,淫也是煞,现在我不想让它再吸了,万一龙棺开了,我还一点准备没有呢。
大约两个多小时,何宇始终都沉浸在温柔乡里,后来有人敲门,何宇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去开门,门开了,有两名青年扛着一头老母猪进了房间。
所有人都站在客厅疑惑的看向我,何宇问我,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我检查检查这头老母猪,内脏全部被剔除,自有老母猪身子,而且它们还没来得及清理,以至于有着一些血腥气。
我先拿笔画了三道化煞符,点燃后丢在老母猪的腹部,去掉了里面的血腥气。做完了这一切后,在老母猪的面前摆下法案,随便找到了一块儿木板,雕刻‘天道’二字,但却要把木牌倒着放好。
焚香,烧纸,祭拜牌位。程序结束后,我说:“你蜷缩的躲在老母猪肚子里,什么时候警察走了,我会叫你出来。”
“你放屁呢!这么大一头老母猪,你以为警察看不到么!次奥你妈的,我特么现在就打死你!”何宇狠狠的踹了我一脚。
我倒在地上,指着窗户外:“你现在已经没有选择,警察已经来了,要么被抓,要么进去老母猪身子里。”指着大肥老母猪。
何宇气的脸通红,他愤愤的告诉手下小弟:“要是我被抓到,你们就打死他!钱的事儿不用担心,你们只要去缅甸找老鬼,他自然会给你们钱。”
“是,大哥!”三名马仔将我围在中间。
不到三分钟,大门响了,我对那年轻女孩儿比了比手说:“去吧,开门吧。”
老母猪身子坐落在客厅正门最显眼的位置,那里看的极其的诡异,而燃烧起的香火烟雾却缭绕在了老母猪上端据而不散。
等到警察进了门,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本来应该气势汹汹来问罪的警察,进了门却有变成了普通的户籍调查,然而巨大的老母猪,却被他们好似当成了空气一般,视而不见。那刻有天道的牌位正对着大门口,阳光照射进来,那木质普通的牌子,却发出好似镜子似的光线。
等警察走了以后,何宇的情人惊讶的问我:“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大一头老母猪,他们怎么都没看见?”
我笑而不语,指着那头老母猪说:“把他放出来吧。”
三名马仔急忙去打开老母猪肚子,将何宇拽出来后,一件奇怪的现象发生了。此刻的何宇目光极其呆滞,噘着嘴,留着口水,看起来像是得了痴呆症似的。
“谁也别碰他,这是术法的后遗症,扶着他进屋,把窗帘拉上,我帮他恢复。”我急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