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有人向赢天报告:“殿下,罗马军队攻势猛烈,他们带来的兵力太多,前线恐怕抵挡不住了。”
诺尔方丁,不愧为罗马帝国的战神,他在轻敌之后很快调整了策略,不再轻易派大部队与赢天硬碰硬,而是分散兵力,从四方围攻。只要他攻破其中一面,无论赢天有多强,也无法同时在东西两边作战。
赢天深知情况棘手,罗马是个难缠的对手,但在他面前,胜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此,他毫不慌乱地召唤出大雪龙骑,带领队伍冲向诺尔方丁的阵营。
正如俗话所说,“擒贼先擒王”,若能 诺尔方丁,罗马军队将群龙无首,那时对付他们就容易多了。
就在赢天带着大雪龙骑疾驰之际,系统突然在他的脑海中发出警告:“警告,您的城池后方遭遇危险,务必尽快处理,否则后果自负。”
怎么回事?为什么系统会在他的脑海中响起警报?明明城后是平民百姓,怎么会有危险?
赢天心中疑惑,他面临两难抉择:如果离开前线,可能输掉整场战争;若继续留在城内,那刚才的警告可能带来严重损失。权衡之后,赢天认为还是相信系统的指示较为明智,毕竟系统从未让他失望。
他交代蒙恬和陈豹:“你们坚守前线,确保罗马人不能获胜。如有需要,随时增派人手。无论如何,首战必须是我大秦胜出。若首战失利,士气会一落千丈,后续作战将举步维艰。”
安排完毕,赢天匆匆离去,留下两人不明所以。但蒙恬和陈豹明白赢天的意图,他是为了胜利。作为奴仆,他们唯有服从命令,等待赢天的下一步行动。
赶到城后,赢天发现所谓的“危险”竟是满目平民,根本没有系统所说的威胁。然而,心中的不安依然挥之不去,同时他还感受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
难道有人在布阵?这世界难道还有人掌握失传的阵法?赢天思索着,悄然混入人群中,寻找那个异常的地方。
果然,没费多少力气,赢天就发现了陈天祥。陈天祥随便找了个隐蔽的草地,已经开始施法。凭借直觉,赢天轻易找到他,见陈天祥专心施法的样子,赢天确信他是敌人,不会站在自己一边。
从一开始就怀有杀意,对于如此聪明却不肯为自己效力的人,赢天决定不能再留他。赢天悄悄对陈天祥动手,仿佛他已经预知赢天的到来。
陈天祥心中疑惑,为何在这个时刻,赢天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按理说,他应该在前线与罗马人激战才对。赢天怎么会无声无息地来到自己的身后?幸好陈天祥发现得及时,阻止了赢天的突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赢天冷眼凝视着面前的人,显然对方已知晓了他的计划。然而,陈天祥并未因此停下手头的工作,他继续进行阵法操作。“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用法术危害我们城中百姓?”赢天冷冷地问道。陈天祥微微一笑,回应道:“等你坐上皇位,才有资格问我这些问题,赢天,今天这一战你逃不掉,必死无疑。”
赢天从未见过有人如此狂妄地说定要置自己于死地。他心中暗自鄙视,决定不再和陈天祥纠缠。毕竟他们不是一路人,多言无益。赢天握紧刀柄,向陈天祥发起攻击。陈天祥十分机敏,察觉到赢天的意图后迅速跳跃闪避。
赢天岂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不断紧逼陈天祥。陈天祥既要躲避赢天的攻击,又要维持阵法运行,渐渐显得力不从心。此刻,他面临着艰难的选择:是全心专注于阵法的完成,还是与赢天决一死战?但无论哪种选择,对他来说都很困难。
赢天已在眼前,如果他继续专注阵法,可能下一秒就会被赢天的刀所穿。若选择战斗,法术便会失败,下一次机会渺茫,他不确定能否再次施展。赢天对陈天祥冷声道:“我看你研习这些法术必花费了不少时间,否则这般复杂,不可能一夜之间精通。说吧,你师出何门?”
陈天祥停止了进攻,因为他明白无法一心二用。在当前形势下,他只能暂时与赢天交谈,再做打算。“你问我师承何处,我想问你这个杂碎,你的师父是谁?难道他只教你杀戮,教你如何让对手四分五裂吗?”陈天祥的质问让赢天一头雾水,不明白陈天祥这话的意思。
赢天不解地问:“你说的我不明白,能否说得清楚些?”陈天祥冷笑,内心视赢天为恶人。他的弟弟因征召入伍而离世,家中只剩下他和不能生育的母亲。弟弟的牺牲证实了家人的担忧,让他深感悲痛。母亲终日哭泣,家中的一切都让他想起战场上的弟弟,倍感痛心。
这一切发生在陈天祥外出求学期间,他并未经历家中的灾难。待学成归来,得知家中亲人已不在,母亲因伤心过度去世,父亲也在丧子丧偶的双重打击下痛苦生活,后悔没有走上科举之路。也许父亲会后悔送他求学,那样弟弟就能代替他参军,留下陈家血脉。
父亲因为深爱母亲,未曾纳妾,家中仅有母亲和两个嫡子。父亲的健康因打击而每况愈下。家族中有人在背后策划,使父亲病逝。陈天祥回家后,面对破碎的家庭,悲痛欲绝。查明 后,他得知是其他对父亲爵位觊觎的
亲戚所为,于是对害家之人进行了报复。那一晚,几乎无人从陈家府邸逃脱,皆死于陈天祥之手。然而,父亲、母亲和弟弟又是死于何人之手?这问题在陈天祥心中留下了深深的谜团。
陈天祥对此一无所知,但他坚信这一切的根源都在赢天身上。若非赢天好战,频繁发动战争,消耗国力与资源,导致家庭困苦,这样的悲剧就不会发生。若非如此,怎么可能轮到自己家中遭受征召,而且还偏偏是自己的弟弟?陈天祥不愿再深究其中的内情,可能家族内部也有人导致了他的不幸,但核心原因还是因为家庭为赢天的野心付出了代价。陈天祥不愿再与赢天多做交谈。
每当回忆起那段凄惨往事,陈天祥内心充满悲痛,这情绪有时会影响他的修炼。赵李赵 的练习因此被打断,注意力无法集中。然而,这样的痛苦加深了他对赢天的恨意,视赢天为残暴统治者,热衷于侵略他国。
这段时间,赢天晋升为太子,权力日益增大,陈天祥怀疑,在赢天登基之时,秦国或许将对全世界发动战争。近年来,秦国权力逐渐落入赢天之手,随之而来的是连绵不断的战事。陈天祥一面潜心研究法术,一面暗中培养亲信,试图探查赢天的实力。
自始至终,陈天祥为击败赢天做足准备,这超出了赢天的预料。赢天没想到事情会发展至此,他在对抗罗马人时,突然遭遇强大对手,对方使用的法术似乎都是顶级之作,看来是某个真人门下 。真人通常不会轻易放低身份的 下山,除非遇到重大危机,如世界末日或 学成返家探望,才会例外。
眼前的陈天祥似乎陷入疯狂,难道出了什么变故?赢天出于同情,决定详细了解情况。“我看你所用的法术,与我一位熟识真人的如出一辙,难道你是故友的关门 ?”他质问道。
“那你为何站在我对立面,助罗马人?我们都是中原人,为何你要助外人?”赢天质疑陈天祥的忠诚,以及他的家人是否会为此感到心寒。然而,陈天祥一脸不耐烦,甚至出言讽刺赢天:“你不必虚伪,大家心里明白,何需对我表演?你表面上仁慈,实际却心狠手辣,我很佩服你的颠倒黑白。”
赢天原以为自己的善意会被接受,但陈天祥仿佛无法理解,仿佛他们之间存在无法逾越的鸿沟。面对陈天祥,赢天感觉到杀气,不得不提高警觉。陈天祥的个人实力不容小觑,赢天渴望将他拉拢至自己阵营,以增加未来战争中的优势。赢天还想再尝试说服陈天祥,但他显然并未听从。
然而,陈天祥毫不理会,下一秒挥动手中武器向赢天攻来。赢天反应迅速,立刻反击。赢天纳闷,为何陈天祥如此不听劝告,难道自己看起来就一定是个坏人?他的外表竟让陈天祥误解至此。赢天心中暗骂,尽管陈天祥的法术技巧不如他,毕竟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年轻人,对于法术的理解和实战经验远逊于自己。即使陈天祥实力非凡,但在战场上可能只会显得鲁莽。赢天仍然希望能将陈天祥招揽进自己的军队,解释他们的误会,毕竟陈天祥的经历复杂,他想知道放弃秦国身份、支持宿敌匈奴的原因。
\”陈天祥,不管你是出于何种原因走到如今的地步,但你始终是秦国人,秦国人与匈奴历来不和。\” \”现在,虽然我已经平定匈奴叛乱,将其纳入大秦版图,但你的新主人,却是曾经侵犯我们大秦边境、烧杀抢掠的首恶分子。\”
\”你是否清楚他们对大秦子民所做之事?难道你还能心安理得地站在对面,对自己的同胞挥拳相向吗?\”赢天试图唤醒陈天祥内心的良知,但陈天祥只是冷笑,全然不把赢天的话当回事。对他来说,赢天的任何解释都可能是狡辩,赢天的一切努力只是为了这场战争的顺利进行,进而攻打罗马。
\”我说,赢天,你没有必要再在我面前伪装了,这么多天的伪装,你不累吗?你的想法我很清楚,是他们挑起战事,还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你心里明白。\”
\”你无需向世人解释,因为你早已用行动书写了事实,不是吗?\”陈天祥对赢天误解甚深,因他对赢天的恨意已深入骨髓,视其为杀害全家的元凶。赢天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究竟何处触怒了陈天祥。
为什么会毫无缘由地多出这样一个敌人?就在陈天祥与赢 血激战之际,前线的罗马与匈奴联军正与赢天的军队交战。实际上,尽管这里是秦国号称最强大的地方,但面对罗马人装备精良的武器,还是有些抵挡不住。
罗马人即使身在异国,凶残本性并未改变。如今的他们犹如嗜血疯狂,只等将赢天的军队尽数歼灭,然后乘胜追击攻城。最终依靠强大的兵力,直捣咸阳,将秦始皇拉下宝座。
可惜,罗马人和匈奴低估了形势,以为几个月就能征服秦国。就在战场上局势开始不利于赢天的军队时,大雪龙骑突然施展轻功腾空,开始从天空对罗马军发起攻击。罗马人初次见到大雪龙骑,惊愕之余无法飞行,只能呆立原地任由攻击。
他们没想到大雪龙骑的威力
如此惊人,想要撤退,但围在旁边的士兵已经来不及逃离。士兵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大雪龙骑飞向空中,直到意识到生命的紧迫,才变成满地鲜血,生命已逝。
大雪龙骑的强大几乎无法阻挡诺尔方丁。罗马一方没有空中力量,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雪龙骑一次次发动攻击,造成兄弟们的惨烈牺牲。大雪龙骑战斗力极强,让罗马帝国陷入混乱,但它似乎毫不疲倦,持续攻击了半个多时辰。
罗马人在前线的兵力几乎被大雪龙骑消耗殆尽。诺尔方丁不愿在这场战役中过早耗损太多,但他也不想丢脸,尤其是在第一战就宣告撤退,那将关乎罗马帝国的颜面。他凝视着大雪龙骑,内心充满烦躁。于是,他急忙派人去找准尔玛,愤怒地质问道:
\”如何对付这大雪龙骑?如果你无法给出方法,我就让你陪葬那些阵亡的士兵。\”然而,准尔玛对此也束手无策。
\”将军,您先冷静下来,大雪龙骑是赢天精心培养的,除非遇到强大的对手,否则他不会轻易启用。在赢天的战斗中,大雪龙骑只被使用过几次。匈奴并未掌握它的秘密,只知道它威力强大。\”
\”有人调查过,大雪龙骑的实力丝毫不逊色于赢天。他在第一场战役就派出大雪龙骑,说明那座城市防守必定薄弱,否则赢天不会如此调遣强大的兵力守护。如果不用大雪龙骑,凭我们的力量,足以攻破那座城池。\”
\”因此,秦国的危机正是赢天对您罗马帝国实力的敬畏,他不得不做好两手准备,以防万一。\”
第165章 “将军,关于大雪龙骑的策略,微臣确实不知晓,但微臣承诺会竭尽全力去寻找这个方法。”诺尔方丁起初对准尔玛的话感到愤怒,然而准尔玛却开始拍起马屁,这让诺尔方丁明白,能在罗马人手下生存的,必然有过人之处,懂得拍马奉承和争取战功。
因为准尔玛的恭维,诺尔方丁的怒气消散,没人能抵挡得了如此甜蜜的奉承。诺尔方丁缓和下来后,看着跪在地上的准尔玛,心中有些不忍,于是开口道:
“那你还不赶紧去寻找那个大雪龙骑的方法,即使今天这场战斗勉强算是我们赢了,但大雪龙骑始终是我们的心头大患。”
“如果你三天内还找不到解决之道,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准尔玛深知诺尔方丁的脾气,明白这是给他台阶下,于是谄媚地回应:“是,将军!”
“微臣定会竭尽全力寻找击败大雪龙骑的方法,绝不辜负将军的期待,必定短时间内找到 之法。将军,请静候佳音。”说完,准尔玛退出,不再打扰诺尔方丁。
诺尔方丁急于知道这场战争的胜负,他自然希望己方获胜,但赢天一方的军队同样强大,让他一时无法预判结局。他渴望快速胜利,但大雪龙骑的威力令人咋舌,短时间内战胜它几乎不可能。
在这种情况下,诺尔方丁意识到,在找到赢天的大雪龙骑之前,他们只能被动受制于对方。准尔玛暗自埋怨罗马人自以为聪明,为什么不亲自去寻找对策,但实际情况是,准尔玛虽名义上与罗马人合作,但在实际权力上匈奴人低人一等,战术计划全由诺尔方丁主导。
对此,准尔玛心知肚明,但他又能如何?背叛罗马人就意味着失去匈奴军队的支持,而他目前正寄生于罗马人麾下。为了复仇和恢复匈奴的荣耀,他只能忍受诺尔方丁的脾气和罗马人的轻视,继续为他效力。
前线的战斗愈发激烈,蒙恬和陈豹全力迎战匈奴和罗马人。由于罗马人战斗力强,成为首要打击目标。蒙恬深知罗马人早有准备,他的部下已做好牺牲的准备。
“兄弟们,上啊!誓死守护我们的家园,绝不能让罗马人和匈奴人入侵!拿起武器,保卫我们的土地!”陈豹鼓舞士气的话语激荡在战场上,蒙恬也简短有力地激励众人。
眼看局势逆转,诺尔方丁心急如焚。他一直在寻找 大雪龙骑的方法,但无从下手。如今形势危急,他不得不派遣精锐士兵以数量优势对抗,希望能在这场战役中取得胜利。
在赢天和陈天祥打得难分伯仲时,赢天注意到陈天祥拖慢了他的步伐。若想赢得胜利,他必须尽快摆脱陈天祥,回到前线。
然而,陈天祥就像一块粘在身上的膏药,自打毁了陈天祥的法阵后,他便紧追不舍,毫不打算让赢天离开。
\”陈天祥,你的如意算盘我清楚得很,但你要留下我,绝无可能。\”说完,赢天腾空而起,径直飞往远方,连回头看一眼陈天祥都不屑。
陈天祥连忙施法跟上,他的任务本就是牵制赢天。他紧随赢天身后发动攻击,赢天自然也察觉到了陈天祥的追击。难道陈天祥真的对自己恨之入骨?两人初次相见,陈天祥便一心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破坏名声。
陈天祥的样子,仿佛自己摧毁了陈天祥的一切,而陈天祥费尽心机才找到报复的机会。然而,赢天的记忆中并没有陈天祥的痕迹。
面对眼前的紧迫
形势,前线与罗马人的战斗仍在继续,赢天不能再被陈天祥牵制。很快,赢天加速前进,远远甩开了陈天祥。同时,他在飞过的路径上布下了陷阱,静待陈天祥追来。
陈天祥涉世未深,没有料到赢天能在飞行时分心设陷阱。一时疏忽,陈天祥中了圈套,无法继续追赶。他恰好摔进了一个坑里,陷入困境。
当赢天疾驰返回前线时,局势已经基本被大雪龙骑掌控。尽管如此,赢天一刻不停,加入战场,对罗马人展开猛烈攻击。诺尔方丁看到赢天归来,明白那个看似来自中原的计策可能并未奏效,心中微有恼火,但胜负乃兵家常事,计划并非总能按预期发展。他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赢天在战场上大展神威。
不久后,己方兵力几乎被赢天消耗殆尽。诺尔方丁深知不能再这样继续,否则后果难料,尤其担心战败。想到这里,他立即叫来部下,吩咐道:
\”稍后,你告诉前方作战的士兵们,对他们还活着的秦军挑衅几句,完成之后我们就撤退。\”
罗马士兵接到命令后,纷纷对面前的秦军将领出言嘲讽。若在过去,这样的侮辱他们会怒不可遏,但赢天的军队却没有反应。赢天并未察觉前线士兵的小动作,因为他正专注于另一侧的战斗。
不久,赢天听见了诺尔方丁的撤退令。他审视战场,虽然罗马人伤亡惨重,但他们这边也损失不小。这场战役,双方勉强算是打了个平手。他已经出动了大雪龙骑,却没想到结果会是平局。
赢天心中苦思,觉得自己还有做得不够的地方。但他未曾预料,更大的麻烦还在后头。回到营地后,他发现士兵们情绪低落。赢天不明所以,赶紧召见蒙恬,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蒙恬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启齿。赢天见状,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否则蒙恬不会如此难以启齿。他强压怒火,对蒙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