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铺。、
李铁柱正在捶打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条。
铁条的正中央放着一根铁棍,锻打的时候,铁条正好将铁棍包裹。
当彻底锻打成型之后,抽出铁棍,让铁管在高温之下锻打粘合,就制造出来一根空心管。
拿到一旁的手摇钻孔机旁边,固定好空心管,用纯钢打造的钻头,涂抹了润滑油之后,开始钻空心管。
这是早期的手摇式机床,只不过西方最初把他定做辅助工具,没有得到过多的重视。
叶星魂亲自上手,认真的钻空心管,一直到空心管里面的润滑油变黑流淌而出,才算完成。
他要制作的就是一支枪管,剩下的就是校直。
说的挺简单,但实际上两个人足足忙活了一下午,才把一支枪管制作完成。
总体而言,在蒸汽机床没出现之前,就别做梦膛线了,能做出燧发枪已经很不容易了。
但最大的难题是,叶星魂只知道蒸汽机的工作原理,不懂制作,再说活塞密封也是大问题。
所以,蒸汽机几年之内都别想了,还是用土办法,能造出来多少就造多少。
燧发枪的制作原理就简单多了,叶星魂要做的准确的说叫自生火铳。
所有实验数据,都被叶星魂记录下来,这些都是宝贵的制作经验。
手榴弹的制作也在继续,皇帝给他拨了五万两银子。
但是要求王府每年要生产至少一万枚手榴弹。
想要更大的产量,肯定就是购买熟铁了,而不是铁矿。
魏正伦承诺,只要合理合法,要多少有多少。
董馥春的生意也在迅速壮大,简直就是供不应求。
董小宛擅长的就是交际,第一次试运行的代理招商也完成了。
杨家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京兆府的代理权,但代理权也不是白给他们的,各种保证金和加盟费,足足就是三万两。
招商加盟做代理,也让董小宛见识到了叶星魂挣钱的手段。
回到家吃过晚饭,叶星魂也收到了消息,薛仁贵一戟攮死了黄冲天。
叶星魂知道后,哈哈大笑,就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人只要一兴奋,就能想起其它的事情。
为了庆祝薛仁贵斩首黄冲天,叶星魂去了平康坊董府。
进入董小宛的闺房,发现董小宛正在脱衣服。
“啊!”一声尖叫,董小宛用衣服护住胸口。
“又不是没见过。”
叶星魂上前一步,轻轻扯下董小宛的遮挡,酥胸半露,十分诱人。
“流氓,你……”董小宛一阵慌乱,“你快放开我……”
嘴上这么说,可叶星魂发现董小宛居然没有挣扎。
顿时,叶星魂就懂了,日久确实生情。
剩下的自然就不必说了,一夜酣战。
次日清晨,叶星魂醒了。
发现这女人像是八爪章鱼一样,死死的抱着他。
明明已经醒了,却不敢睁开眼,生怕叶星魂借机调侃她。
叶星魂缓缓挪开董小宛的手臂,起床穿好了衣服。
“醒了就别装了,咱俩又不是第一次了。”
“流氓,下流!”
董小宛嗔怪了一声,也起身穿衣服。
吃过早饭,两个人去了香水作坊。
现在香水和香皂已经扩大生产规模。
梅花、桂花、兰花、茉莉花等等很多个香味。
制作方面严格把关,在细节方面做的十分详细。
叶星魂见状,也开始盘算其它廉价的“奢侈品”。
总体而言,王府所有生意都运转正常。
现在南方匪患平定了,程阿蛮再一挥刀,会打残一批旧贵族,滋生一批新贵族,到时候烈酒、香水什么的,卖到南方不是梦。
接下来的几天,叶星魂又闷头扎进了铁匠铺。
开始研究燧发枪的零部件,一切都是手工制作,费时费力。
最难的就是燧石卡槽的弹簧盘和龙门了,这两个东西必须用韧性足的钢材才好。
但第一炉练出来的钢用的是小的坩埚,只能等后面在开炉的时候,制作龙门和弹簧片了。
下午的时候,叶星魂闲着无聊,在封地里面转了一圈。
在路过谭木匠家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儿。
“谭木匠,你熬的什么药?味道怎么这么难闻呢?”叶星魂问道。
“小王爷,这是给俺媳妇熬的药,我和媳妇结婚五年了,也没有个娃,就找大夫开了几副药。”
谭木匠咧嘴一笑,“争取早点生个娃,给家里传宗接代。”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情,问题不一定出现在女人身上。”
“小王爷,我的身体倍棒您是知道的,问题肯定出在他的身上。”
就在这时,一名四十多岁的白衣文士,走了过来,“你说生孩子不一定出在女人身上?”
“那是自然!”叶星魂上下打量对方,一脸的官气,就是不知道对方是多大的官。
“我今年四十,和我夫人结婚了二十五年,药石吃了很多,但依旧没有子嗣,你有办法?”中年文士问道。
“很多时候,出在男人的身上也说不定。”
叶星魂神秘一笑,“谭木匠,找个空屋子,我帮你们两个看看,简单的不孕不育,我就能治。”
“小王爷,真的?”谭木匠瞪大了眼睛看着叶星魂。
“是因人而异,如果你们二位得了那种病,我就能治。”
“小王爷,家里寒简,还望见谅。”
谭木匠带着叶星魂和文士进了一个空屋子。
叶星魂四处打量了一下,虽然简陋,但收拾的干干净净。
“怎么治?”中年人一脸好奇的看着叶星魂。
“你俩先把裤子脱了。”
啥?
谭木匠两个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脱裤子,我怎么看病?哪里有问题看哪里,难道不对吗?”
中年人的老脸一红,“真脱啊?”
“你不脱,我也没办法。”叶星魂看向谭木匠,“你脱!”
谭木匠红着脸,脱下裤子,叶星魂很随意的扫了一眼。
然后很认真的看着谭木匠,“问题出在你身上,没出在你媳妇身上。”
“小王爷,有救吗?”谭木匠穿上裤子,急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