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便宜他了,就这样没有痛苦的死去。”冷哼一声,看着连尸体都已经不存在的地方嘴角划出一抹冷笑。
“这是一个组合陷阱,冰封囚牢和暴虐天网的组合。除非达到五级,否则进入这个陷阱后根本不会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胡团长,现在人已经死了。接下来你是不应该去战神的驻地坐坐了。如果可能的话,华少希望你能接受战神的成员。”席福淡淡的说道。
胡鸣淡淡的撇了席福一眼,道:“虽然我不知道华少为什么那么想这个人死,不过既然华少帮我报了仇,那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而且战神中的女人我也是很感兴趣的。”
就在胡鸣等人准备离开时,一个声音突兀的在他们身后传来。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那个什么狗屁华少是不是有心理疾病,无缘无故的为什么那么想要我的命啊。”
听到这个声音,胡鸣等人皆是大惊,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是应该死的连渣都不剩了么?
当众人惊讶的转过身时,尧溪竟然就毫发未损的站在那里。别说是死了,就连头发都没有任何凌乱的迹象。
“怎么可能?你不可能从陷阱里挣脱出来的。”席福不信的说道。
尧溪不屑的撇着嘴道:“就你那点小手段也敢说困住我,你还真是天真啊。”
“哼,没死有怎么样?本来想让你死的舒服一点的,看来你没有珍惜这个机会啊。”胡鸣狞笑一声,那传说中的雷鸣刀也出现在他手中,此时在胡鸣的身上竟然闪烁起淡淡的电光,而手中刀更是宛若一束雷霆被他握在手中,尽管还没有动手,但尧溪已经能感觉到雷霆带来的压迫感了。
“真是一把好刀啊。竟然让你有了点雷系神术师的味道。”尧溪略带羡慕的看着胡鸣手中的雷鸣刀,心中却琢磨着怎么将其抢过来。
“你不停的找我麻烦,本来赌战后我就原谅你了,可现在你竟然还在不停的作死,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干掉你了,不过你放心,那个华少早晚也会下去陪你的。”尧溪似乎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办,在淡漠的双眸注视下,仿佛胡鸣等人已经是死人了一般。
“狂妄,小子,受死。”说着胡鸣已经举着雷鸣刀向尧溪冲杀过来。
就算在没经过黑色纹身强化前,尧溪的战斗力就已经在四级中难觅对手了,如今三倍强于过去,尧溪对胡鸣更是不屑,他这个层次的对手甚至都无法让尧溪提起战斗的兴趣,如果不是想要看看雷鸣刀的不凡,尧溪绝对会选择一刀将其干掉。
在胡鸣冲来时,尧溪已经将战影分身召唤出来,此时的战影分身每一刀斩出都有过去三倍力量的威力,虽然这样的攻击无法制霸四级,当想要干掉胡鸣的手下还是很容易的。
战影分身的出现也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这是什么技能。
“怎么,这点手段就都傻逼了?”尧溪不屑的轻笑一声,同样握着小丑唐刀向胡鸣迎了上去。
“噼噼啪啪。”
每一次小丑唐刀和雷鸣刀碰撞在一起,尧溪都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身体上流过,电流流过让尧溪的身体都产生一种麻痹感,如果不是本身属性已经强到可以抵消这些电流的程度,在电流流过身体的瞬间尧溪就已经握不住手中的刀了。
“果然厉害,不过这雷电的效果还算不上太强,否则五级之下这家伙还不无敌了么。”尧溪心中也是暗自赞叹。
雷电的攻击力不仅强悍,而且还能阻止职业者体内能量的凝聚,虚弱并延缓目标的技能释放。
在几次交手后,尧溪心中对雷鸣刀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
“不错,这把刀我要了。”尧溪大笑一声,也不在留手。
“想要我的刀,那我要你的命。”胡鸣怒喝一声,刀身之上雷光更胜,随着他手中技能符文亮起,一柄缠绕电蛇的巨大战刀自他手中延伸出来,雷光闪动,几乎将周围的空气都压迫出裂痕。
“技能天雷降世。”
“够霸道,够凶猛。好好欣赏享受你的最后一击吧。”尧溪大吼一声,四倍力量的致命一击蓄势而发。
致命一击威力惊人,但外人看来这一刀却是平平无奇。这一刀斩下,尧溪手中的小丑唐刀竟然直接将天雷构建的攻击斩成漫天星点。而后威势不减的向胡鸣的头顶斩去。
位列十大赏金团第八位,胡鸣的实力足以让仍何人不敢小觑,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最强的技能攻击此时竟然表现的如此不堪一击,当尧溪将其技能斩碎,胡鸣也是大惊,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他连忙托起雷鸣刀挡在头顶。
“轰。”
在恐怖的力量之下,胡鸣的身体直接没入沙地之下,只留下胸口以上的部位留在地面上。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这么强!”胡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尧溪,大量的鲜血从嘴里喷出,显然这一刀已经让他受了很重的伤。
“我说过了,要你好好享受最后一击的。而且你的刀我收下了,算是我的战利品。”尧溪淡笑一声,突然手中小丑唐刀陡然划过一道冷光,紧接着一条握着刀的手臂摔在他的脚前。
“不,你不能拿走雷鸣刀。”胡鸣嘶吼着说道。
“我能!”尧溪淡漠看着已经快要疯狂的胡鸣,道:“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可能把刀收回去。召唤职业符文?你还是先长一条手臂出来吧!”
将脚边的雷鸣刀捡起来,感受着其中的雷霆之力尧溪还是忍不住赞道:“果然是好刀。”
“尧溪,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会”
不等胡鸣的话说要,尧溪已经手起刀落将他的头砍了下来。自此传奇的雷霆赏金团团长命损。
此时战影分身的战斗也已经结束了,不过在尧溪的授意下战影分身将席福留了下来,一个被战士近身的陷阱师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