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救人?”
一个短发女孩轻蔑地走来。
“你有医学证吗?什么大学毕业的?”
白歌摇了摇头,“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救什么人!”短发女孩眼神一冷,“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吸取我的注意,像你这样长着一具好皮囊,却没有什么真正的实力的人,我是永远都瞧不起的!永远都不会放在眼里的!别想着以这种无聊的方式来追求我。”
“追求你?”白歌一脸懵逼。
“哼!难道不是吗?”短发女孩冷哼道,“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想凭借我的关系,一步登天!做梦!”
“呵呵~”白歌笑了,脸色忽然一变,冷漠道,“你是谁啊?”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自恋之人,一见面就说他要追求她,就连赵雅都比她要好点。
“呵呵,你就继续装吧!”短发女孩一脸嫌弃地冷笑一声。
她可是蒙风古镇的镇长的独女梁雨欣,曾经多次跟父亲一起参加蒙风古镇的活动,可以说,蒙风古镇几乎没有人是不认识她的。
而现在,这个染着白头发的男的竟然假装不认得她!
想以此吸引她的注意力,然后和她交往吗?再以此继承她父亲的镇长之位吗?
做梦!
她梁雨欣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想要吃软饭的人了!
“不可理喻!”白歌白了一眼,懒得和这个短发女胡扯了。
他再次看向梁正平,语气平淡地说,“我听过了老镇长的事情了,他的情况,别人治不好他,但是我可以在十分钟之内,让他完全康复。”
“十分钟?呵呵~”
梁正平呵呵一笑。
本来他见这个白发少年如此气质脱俗,还有几分相信这小子是真的会治病。
可是,这小子说十分钟就能医好他的父亲,呵呵,说话一点儿都不打草稿!一个对医学一无所知的文盲罢了。
梁正平彻底对白歌失去了希望,以为白歌真的是一个故意来找存在感,吸引梁雨欣注意力的可笑之徒。
梁雨欣闻言,她对白歌更是鄙视了,“十分钟就能救好我的爷爷?你以为你是谁?钟浦吗?就是钟浦也不可能在十分钟之内救好我爷爷的,你这个傻批!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硬装逼的傻逼了!”
白歌眼睛一眯。
被人指着鼻子骂,若不是他有求于老镇长,他早就一巴掌拍死这个女人了。
白歌忍住了冲动。
梁正平看着时语筝,冷沉着声音说道:
“时语筝,他是谁?你怎么把他带来这里了。”
“他……这……”时语筝张了张嘴,又深呼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镇长,我相信他说的话。你让他去看看老镇长吧。”
“你!”梁正平哑然,又暴怒一声,“胡闹!怎么你也跟着胡闹了!老镇长现在是这种毛头小子随便能见的吗!”
忽然,这时白歌身形一动,一脚踢开了病房的门,看到里面的一群医生护士,他冷冷一声,“给我出去。”
说罢,他拿出手枪,对着天花板“嘣”地开了一枪。
医生护士被白歌的这一举动吓得惊慌失措。见白歌有枪,他们不敢逗留,急急忙忙地走出病房。
“小子,你干什么!”
梁正平和其家属惊吓得一跳,连忙朝病房涌去。
待最后一个护士走出后,白歌一掌推开梁正平等人,然后立马把病房的门关上!反锁!
他转身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的身上还插着许多的管子,刚刚的医生护士并不是在给他治疗,而是在更换营养液和排泄管。
来到老人的床边,白歌扯下老人的呼吸器,然后他取出了一瓶治愈灵液。
“只要这个人还要呼吸、还要心跳,治愈灵液应该就能医治好他!”
白歌撬开老人的嘴,把治愈灵液倒入了他的嘴里,又点击了他身上的几个穴道,让他咽下治愈灵液。
病房外。
梁正平等人拼命地敲打着病房的门,却怎么也敲不开,他们想不明白为何之前白歌是如何一脚把病房门踢开的。
梁正平哄着嗓子大喊,“你敢伤害我爸,我绝饶不了你!蒙风镇将无你立足之地!”
梁雨欣双手不停地捶打房门,抽泣着声音大喊道,“快开门!你放了我的爷爷!我答应你就是了!我答应和你交往,你千万别伤害我的爷爷啊!”
这时一队穿着制服,拿着手枪的执法人员走来了。
“镇长,还请您让开,我们现在要暴力破开门了。”
“好,你们赶紧去抓住他!”梁正平连忙道,又补充道,“对了,老镇长还在里面,你们一定要小心注意!绝不能让我爸出事!”
“镇长,我们知道分寸的!”执法人员说完,一枪打烂病房房门的锁,然后闯了进去。
“别动!举起手来!再动我开枪了!”
几个人的枪同时对准白歌。
白歌漠视了一眼他们几人,他神色平淡,没有丝毫的担心和惊慌。
这时,梁正平等人闯了进来。
梁正平扫视了一眼病房,面色震怒,“我爸呢!你把我爸怎么了!”
他只看到靠在墙上的白歌,而病床上只剩下一堆管线,他的爸爸却不知踪影。
梁雨欣蹦出了眼泪,“你这个混蛋,你把我的爷爷怎么了!你还我爷爷!”
后面的时语筝身子踉跄地后退了两步,她捂住了自己嘴巴,眼睛红润。
“老镇长,是我害了你……”
她深知老镇长的身体状况,此时老镇长被拔除了医疗管线和呼吸罩,这就相当于是杀害了老镇长。
而杀害老镇长的凶手,是她带来的!杀害老镇长的罪魁祸首,是她……
时语筝眼睁睁地看着白歌,泪珠从脸庞落下:
“为什么……我那么的相信你……”
她知道她看错人了,她不该把白歌带来这里。
病房里,有人悲,有人怒,有人恨,有人悔……
白歌默默地站在原地,他淡淡一笑,懒得去跟这帮人解释了,就让他们先痛苦一下好了。
不过对于时语筝,他还是稍微有些歉意的。
他笑着对时语筝招了招手。
时语筝看到后,愤勇地朝白歌走去,别人想拉都来不及拉住。
时语筝盯着白歌质问,“我那么的相信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歌轻轻一笑,低下头,对着时语筝耳朵轻语一声,“我治好了老镇长,他现在正在那边的浴室里洗澡呢。”
时语筝眼睛一睁,愣住了。
“你真的治好了老镇长!”
时语筝面色微变,似乎有些喜悦。
白歌点了点头,“嗯,等会儿他就出来了。”
“太好了!”时语筝松出一口气,又漏出了一丝笑容。
原来,不是她看错白歌了,而是她小看白歌了!白歌之前在外面就说他能治好老镇长,现在老镇长不在床上,或许真的是被白歌医治好了。
虽然如此短时间里治好一个将死之人,很不可能。
但是,她相信白歌,她相信白歌不是坏人,她也不是杀人的罪魁祸首!
看到时语筝笑了,梁雨欣悲怨道,“时语筝,他对你说了什么!”
时语筝刚想开口解释,突然,白歌用手挡住了她的小嘴,轻语一声,“别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