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去年的剑道大比,我只是隐剑道的一个替补而已。”
宫尾裕一表情郑重地盯着那个男子。
从那个人沉稳的气质上可以看出,那人很不简单,绝对是一个很强很强的人!
粗狂男子把两边衣袖扯上手臂,然后他走上前去,对宫尾裕一招了招手。
“来吧,让我看看去年的冠军队伍究竟有多强。”
宫尾裕一双目微眯,把手上的断裂的木刀一扔。
“你不用剑,我也不需要!”
说罢,宫尾裕一赤手空拳朝着对方冲去。
冲到对方面前,宫尾裕一一记左勾拳打去。
“太慢了~你真是太慢了。”
粗犷男子很是失望的摇着头。
正当宫尾裕一的拳头要打在他的脸上时,他脸色一正,快速提起手,一掌扣下,把宫尾裕一的拳头紧紧锁住。
“这!”
宫尾裕一脸色一急,欲要挣脱,但怎么用力也抽不出手。
“去年的冠军队伍的替补,就这点能耐吗?呵呵~”
粗犷男子淡漠一笑。
然后他的手往后一拉,然后以一种柔美的姿态,把宫尾裕一重重地甩在地上!
全程,粗犷男子只用出了一只手!
“额啊!”
宫尾裕一咬牙痛苦一叫,立马翻身起来,然后快速移动到隐剑道的队伍附近。
“柔术!”
宫尾裕一忌惮的盯着粗犷男子。
“赤手空拳,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拿起你的剑吧,用真剑也可以!”
粗犷男子表情冷漠,似乎完全不把宫尾裕一放在眼里。
“可恶!”
宫尾裕一咬牙,愤怒地握起了拳头。
“给我剑!”
宫尾裕一随手从旁边的隐剑道学员手中抽出一把木刀,狠厉地向粗犷男子砍去。
“哼,全身到处是破绽!真是个垃圾!”
粗犷男子鄙夷地冷哼道。
见宫尾裕一砍来,他身子微微一偏移,躲避了宫尾裕一的第一刀。
然后他快速俯下身体,对宫尾裕一的腹部狠狠一拳。
“啊~”
宫尾裕一再次痛苦一叫,整个人倒飞几米,重重的摔在隐剑道的众人面前。
“宫尾!”
隐剑道的人急忙上前去扶宫尾裕一。
粗犷男子甩了甩手腕,神情冷漠地看着隐剑道众人:
“真弱!你们还有谁?若是没人的话,就去把你的师父叫来,看我石田吉雄如何打败你们隐剑道!”
原来,这个粗犷男子名为石田吉雄,是新学一剑流派的大弟子。
此时,隐剑道最强的宫尾裕一都被石田吉雄打败了,他们之中已经没人能够与之一战了。
如若真听对方所言,去把馆长师傅喊来,那么这就会成为隐剑道最大的耻辱!
对方是新学一剑流的学员。
对于区区一个学员,他们还需要馆长亲自出手,这不是隐剑道的耻辱,是什么?
“可恶!”
隐剑道一学员愤恨地一拳打在地板上,恨不得自己实力更强点,然后去打败石田吉雄。
隐剑道众人不知如何抉择,都低头闷愤着。
就在这时,一个女学员眼睛一亮,猛地一抬,激动道:
“对了!之前中午那个白发师兄呢?我们隐剑道不是还有他吗!”
经过此女的一番提醒,隐剑道的众人都瞬间想起了中午的那一战。
那个银发男子能够轻而易举地打败宫尾裕一,这说明他比宫尾裕一强很多!
如果那个银发男子去和石田吉雄比的话,未必会输!
“有人知道那个白发前辈在那里么?”
这时一个学员又问。
众人皆是毫无头绪地摇了摇头。
“他住在后园的木屋里,”宫尾裕一脸色苍白地站起来,虚弱地说道,“那里有个女人,也许知道他在哪里。”
众学员听后略显震惊。
那个人竟然能够住在道馆的后园!
“好,我去找他!”
这时,一个学员立马跑去后园。
后园。
“白柯他这么厉害啊!能从几十个坏蛋手中救下了你?还是在飞机上?!”
石平香织吃惊道。
“嗯。”时崎恵郁子微微一点头。
刚刚她对这两个少女简单地讲述了她与白歌的相遇之事。
只不过她把绪岛社来劫持他的人数说成了四十几个,还省略掉了白歌的那一匹白马。
不过即便这样,这个故事也令江桥怜和石平香织震惊得合不拢嘴。
“你们之前说白柯中午就消失了,这么说,白柯他整个下午都不在道馆吗?”
时崎恵郁子转而疑惑地问。
“嗯嗯,我们一下午都没看到他。”
江桥怜回道。
时崎恵郁子闻言,伸出玉手刮了刮下巴,陷入沉思中。
白歌他一个下午都不在,难道他去救爸爸了?
他不会一个人去了绪岛社吧!
绪岛社那么多人,会不会
时崎恵郁子心里隐隐担心起来。
就在这时,房门“咚咚咚”的响了起来。
“白发师兄!白发师兄!”
三女走去打开门一看,外面是一个十分急促的学员。
这名学员看到三女,也不啰嗦,直接说明来因。
“江桥姐,石平姐,不好了,有人踢馆,连宫尾师兄都被打倒了,请问白发师兄在不在?”
“什么!宫尾被打倒了?”
闻言,江桥怜大惊,连忙跑了出去。
然后这么学员看向石平香织和时崎恵郁子:
“白发师兄呢?”
时崎恵郁子轻轻摇了摇头:
“他不在这里。”
“那你能联系白发师兄吗?没有白发师兄的话,我们没人能够打败新玄一剑流的大师兄的!”
学员着急道。
时崎恵郁子略一沉吟,缓缓说道:
“走吧,我随你们去看看。”
时崎恵郁子年幼酷爱武术,从小到大,父亲都安排了一个又一个流派的武术大师来训练她。
因为她的天赋极好,几乎每个流派的武术都修炼到了最高境界。
如今,白歌可能去帮她救父亲了,而白歌带她来的这个武馆有人来踢馆,她应该要出面帮白歌应对一下。
对于这些普通的武馆之间的较量,时崎恵郁子是一点儿也不放在眼里的,这和去与小一帮小孩子打架没什么区别。
另一边,隐剑道道场。
“宫尾!宫尾!”
江桥怜焦急地跑来。
看到宫尾裕一惨白着脸,她关心地问道:
“宫尾,你怎么样啊?身体没事吧?”
宫尾裕一晃了晃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没事!”
然后又对江桥怜挤出一个放心的微笑。
其实他的胸部现在剧痛无比,受了石田吉雄的那一拳,他已经断了好几根内骨了。
“可恶!今年的剑道大比不能参赛了!”
宫尾裕一握紧拳头,心中无比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