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
“快将葬天魔门的这几个孽畜杀死!”
“他们极其擅长蛊惑人心,千万别信了他们的鬼话啊!”
陈昌静倒在地上,口中依旧在叫喊。
如果林长卿叛变,她们将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眼下为了活命,陈昌静也只能跪地哀求。
“前辈,不,高人,快杀了这两人!”
“有意思。”
林长卿淡淡一笑,目光看向妖祸。
“想不到青丘狐族的魅惑之法,竟然被你习得真传,很可惜,这一招对我没有什么用。”
“或许我该叫你另一个名字,夭禾。”
林长卿缓缓开口,话音未落,妖祸那张古井无波的脸寸寸僵硬。
这个熟悉的名字,像是触及到她心中的逆鳞,饶是她,玩弄人心与股掌之中,听见林长卿的话语也瞪大双眼。
“夭禾...”
“你 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个名字!”
妖祸脸上再也没有了从容之态,她皱起眉头,就像刚刚的陈昌静!
最大的秘密被轻易说出,就算是她也完全失态。
“你到底是什么人?”
妖祸凤眸凌厉至极,眼前之人话语间似乎对她非常熟悉!
不禁让妖祸猜测起林长卿的身份!
以妖祸的身份与心机,对于眼前的林长卿竟然一无所知。
也只能从只言片语猜测林长卿的身份。
“夭禾,葬天魔门可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身为青丘狐族历来天资最为耀眼的圣女,和邪教同流合污和会让天下人笑话。”
林长卿看向妖祸,淡淡开口。
“住口!”
“本宫想去哪里,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妖祸凤眸凌厉,一双眼睛好似喷火,现在林长卿句句提及夭禾,简直就是在戳她痛处。
“呵呵,你以为你们这些正派就有多好吗?”
“一个个道貌岸然尽是虚伪之辈,和我们魔教又有什么区别!”
妖祸看向陈昌静,神情不屑。
“妖祸,休要和他多废话,我们两个人联手还能对付不了这个臭小子吗?”
嗜魂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他话虽这么说,但是根本不敢行动,刚刚林长卿出手他就资自知,已经不是对手。
“等等!”
妖祸猛然抬手,制止了嗜魂的动作。
接着她一脸狐疑地看向林长卿,“如果我猜得不错,你难道就是那位蜀山背后的大能?”
妖祸眯着眼睛,打量着林长卿,然而林长卿略微提起兴趣的表情就已经证实这个猜想!
“果然是你!”
“呵呵!”
“蜀山真是好手段!”
“难怪我看你身边的那位年轻女子,这么眼熟,果然我看的不错,这位就是狐族当今的圣女胡夭夭吧!”
“难怪我看他第一眼,竟然会觉得有些熟悉。”
“九尾天狐血脉本宫当年就有,自然对这股气息,非常熟悉!”
妖祸恍然大悟!
嗜魂满脸震惊。
“什么?”
“当年磨灭我一具分身的家伙,就是他??”
嗜魂一脸难以置信,明明前不久那个家伙修为不过化神巅峰!
现如今,得到消息他也才刚刚突破,难怪嗜魂刚刚还在想,眼前之人的气血究竟为何会这么旺盛,甚至比当年那个蜀山的臭小子还要强盛!
原来就是他!
“好,原来是你!”
“今日我们新仇就很一起算!”
噬魂被林长卿心魔缠斗已久,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自然不想轻易放过林长卿!
“嗜魂,我们撤!”
妖祸眯起眼睛,冷冷说道。
“什么?妖祸,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要撤!”
“今日不杀了此人,难消我头之恨!”
嗜魂眉头大皱,仍旧打算出手!
“你应该知道我们来这里究竟是为什么!”
妖祸冷声呵斥,一句话瞬间就让嗜魂回过神来。
“臭小子,算你走运!”
噬魂心有不甘,但妖祸的话还是让他回过神来。
“你记住,今天这事,我们总有一天会算一笔总账,到时候再见之时,你会连同你的蜀山一并覆灭!”
妖祸素手一挥,一道血色真气包裹着她和嗜魂的身躯消失在原地。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胡夭夭一脸不忿,神情冷淡地说道
“这个叛变青丘狐族的家伙,我们青丘狐族才不会和魔教同流合污!”
“两位前辈,还请帮助我和我的徒儿。”
陈昌静的声音从地上传来,她身中魔纹,一身修为尽数被封印!
再加上颖儿还在旁边神魂被拘禁,不然陈昌静也不会向林长卿求救。
“这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胡夭夭白了陈昌静一眼,扭过头不再去看地上的两人。
林长卿摇了摇头,走到陈昌静和颖儿身边,抬手一点,一道真气从指尖射出。
两个人眉心一滞,身上的魔纹迅速消退,颖儿也从失神中被唤醒。
“想不到高人竟然出自蜀山,是本座有眼无珠,竟不知高人来历!”
“一时之间,做出诸多行为,还请前辈不要怪罪!”
陈昌静看向林长卿,即便心中多有不甘,也只能无奈咽下。
“既然没事,那你们就走吧。”
林长卿不想多纠缠,他看出陈昌静极为看中名声,现如今林长卿知晓了她最大的秘密,陈昌静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既然前辈乃是蜀山中人,不如与我们太虚圣教联手!”
“葬天魔门近来行事张狂,有前辈照拂,为我们行动也更有把握!”
林长卿恭敬说道。
“也好。”
林长卿淡淡应道。
“这令牌...”陈昌静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令牌乃是我们从葬天魔门手中所获,自然就是我们的!”
“还有,先前令牌给你们,你们也别葬天魔门抢走了真是不中用!”
胡夭夭率先开口,打断了陈昌静的话。
陈昌静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胡夭夭,见林长卿并没有动作,似乎默认了胡夭夭的话,只能点头道:
“有前辈保管,我等自然无话可说!”
“不,不是保管。”
“就像我婢女说的,这令牌现在已经归我所有。”
林长卿脸上没有多少表情,陈昌静现在还想和她说些文字游戏,这就有些太无耻了,林长卿自然也不会多给他们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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