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出轨还私奔?!

这小家伙,整天光吃不长肉,怀着孕这腰也没有粗一点,一把就能掐过来。薄景山下意识的伸手在她腰上捏了捏,逗得金灵咯咯笑。

好吧,气氛又给破坏了。

金灵退出他的怀抱,满脸潮红,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薄先生的吻技越来越好了,男人在这方面果然十分有天分。

薄景山伸手捏捏她透红的脸颊,下身蹿起一股邪火,他忍不住转过身,迅速走出了房间。

他的这一举动让金灵有些茫然,怎么说走就走,招呼也不打一声的。

今天,算是两人在新家同床共枕的第一天了。

金灵洗完澡爬上床,闻着香香的被子,心里有些小雀跃。

薄景山进门时,看见的就是金灵躺在床上露出一脸的傻笑,他从另外一边躺上来,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开心吗?”

金灵点头:“开心。”

薄景山伸手把她搂过来,摸着她的头发:“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我们的家这四个字还是太过于神圣,金灵慎重的点了点头:“恩!”心里想着:以后也要做做卫生,做做饭才行。

薄景山正准备关灯之际,接到了于秋打来的电话。

“薄总,我已经找吴雪谈过了,那笔钱,已经不在她手上了。这件事,要告知金城先生吗?”zusi.org 狐狸小说网

吴雪拿了公款,第一时间打到了张奎的账户上,而张奎是个整天炒股亏得一塌糊涂的男人,他肯定是第一时间去买股票,这个钱是怎么也要不回来的。

薄景山之所以让于秋去找吴雪,也是抱着一点侥幸的心理,但是没想到吴雪真的一点后路也没有给自己留。

“先不要告诉金城,这件事恐怕对他来说有些承受不了。”

“恩,我去找张奎谈谈,查查他的账户。”

于秋挂了电话。

薄景山从阳台上回到卧室,金灵还没睡着,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跟森林里的小鹿一样:“哥哥,我有点睡不着。”

“睡不着?要不要做做运动?”

薄景山朝床边走来,金灵的脸瞬间红了。

这个老流氓!

她把自己藏进被子里:“不做,太快了。”

老男人的眉毛瞬间挑高。

可以说一个男人不行,但是绝对不能说他太快了。

但其实薄景山不是那个意思,他本意是让金灵起来做做瑜伽,伸展一下身体帮助睡眠,没想到金灵却想歪了,不过他就顺着她的话去了,也没打算纠正她。

“那什么时候不快?”

金灵闷在被子里有些透不过气,把被子掀开一条口子,露出鼻子和嘴巴。薄景山蹲在床边一直牢牢的看着她,逮准了这个机会,又亲了上去。

金灵本想透口气,没想到又被堵住了。

她呼吸急促了一分,薄景山猛地掀开被子,翻身上床,把她压在了身下。离开她的唇,居高临下的盯住了她的脸。

小家伙的嘴唇红的有点惨,大概是今天被蹂躏了两次的缘故。

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就更想欺负一下了。

他的嗓子沙哑:“恩?什么时候不快?”

金灵得到喘息的机会,大力的喘了几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两个人既然已经是交往的关系了,也不应该一直拒绝对方。

今天的搬家第一天,就当纪念日吧。

金灵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薄景山根本无从得知。

他只从她的面部表情上看出纠结、害羞、慌张,最后是视死如归。

她抬起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有些小结巴:“来,来吧。”

今天外面阴冷,房间里却格外的火热,特别是两人紧贴的身体。薄景山被她这么一激,说什么也不忍了。

但是,今天可不能再弄哭了她。

薄景山的动作很慢,很柔,弄得金灵全身跟起了火一样,两条小细腿微微打颤,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进了他的怀里。

他一只手就把她固定的牢牢的,不敢碰到她的肚子,越发的小心。

越是小心,越是磨人。

正是进行到关键处,金灵猛地抓住他的肩膀,彷徨的说:“那个,没有那个……不行……”

薄景山低下头去亲她的嘴角,伸手从床边的床头柜里掏出来一盒新的,“有。”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金灵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一样红。

薄景山后背满是汗水,金灵的身上也覆盖着一层薄汗。

不过,老男人毕竟是老男人。

那体力就跟牛一样,完全没有尽头。

说好不弄哭她,最后还是她抖着嗓子求饶。

“不,不要了……”

他意犹未尽的亲吻她脸颊上咸涩的眼泪,心疼的把她抱进怀里:“乖,不哭,不哭。”但是依旧没有停下来。

金灵别提有多后悔。

这个老黄牛。

凌晨2点多,金灵眼睛都睁不开了,呼吸是用喘的。

薄景山精神的不行,把她抱进浴室里洗澡。金灵瘫在浴缸里,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薄景山帮她洗完澡,又把她抱上床。

一沾床,金灵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这种睡前运动还是要少做,很伤身体。

薄景山却没有睡着,把金灵抱在怀里,用手去摸她肉呼呼的小脸蛋,全是满足。

这样单纯的小家伙不应该沾染任何的污秽,像吴雪那样的渣滓就由他来处理吧。

第二天一大早,吴姐就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过来了,她喜气洋洋的进门,看见薄景山就道一声:“薄先生,这个房子很好,小区环境也好,之前那个别墅有点冷清了,灵灵一个小姑娘在家会害怕的。”

薄景山点点头:“恩,我也觉得这里不错。”

吴姐带来了很多食材,都是金灵爱吃的。她早上给金灵做了小包子和小馒头,等着金灵醒过来再吃,可是金灵睡得沉,薄景山要出门去上班,就交代道:“她可能会睡到中午,等她醒过来自己出来吃吧。”

吴姐点点头。

金灵这一觉真的睡到中午,她穿着那件领口宽大的睡衣一出来,吴姐就掩嘴笑道:“小两口真是火热哦。”

金灵愣了一下,冲进了洗手间。

往镜子里一看,发现薄景山竟然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几个吻痕!

真是不省心!

金灵怕吴姐又笑她,回房间去偷偷换了一件领子高一点的衣服。吴姐还是笑:“我懂得啦,薄先生是个好男人。”

是挺好的,就是体力太好了。

金灵红了脸,低下头默默的吃包子。

本以为是平淡的一天,下午,金灵却突然接到况金枝打来的电话。

她张口第一句就是哭喊:“金灵,出事了!你赶快回家来一趟!”

金灵抓着筷子的手一顿:“出什么事了?”

况金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话都有些说不清,那边还一直吵的不行,似乎有人在打架:“你赶快过来吧,求你了!”

金灵挂了电话,急匆匆的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吴姐在厨房里喊:“灵灵,去哪里啊?”

金灵走到大门前,焦急的说:“吴姐,我家里好像出了点事,我要回去一趟。”

吴姐的表情慎重起来:“我给薄先生说一声,你先去吧。”

金灵点头:“好。”

小区比较大,光是走出小区就花了十分钟,金灵的体力大不如前,走到小区门口时已经气喘吁吁,好在这里车多,她一出门就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打车直接回了家里的小区。

一走出电梯,金灵还差点以为是自己走错了。

只见家门口站了两个黑衣人,人高马大的,戴着墨镜,看起来有些吓人。屋里还有吵闹声和哭喊声。

金灵不明所以的走上前,进了客厅,才看见了一位熟人。

于秋。

不止他,吴雪和张奎坐在沙发上,况金枝站在一边哭。

金灵一进门,四个人的目光齐刷刷向她投来。

于秋一愣:“金小姐,你怎么来了?”

金灵还没搞清楚状况,况金枝却抢在她回答前,朝她扑了过来,捏住了她的肩膀,“金灵,你可算来了,你再不来,我妈就要被他们带走了……”

金灵被她掐的直皱眉,看向沙发上的吴雪和张奎,推开她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吴雪现在是一脸的菜色,眼里又是期望又是躲闪,看起来倒像是做了亏心事被抓住,张奎是一脸的惨淡,低头沉默不语。

况金枝见金灵追问,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于秋开口:“让我来说吧。”他走向金灵,很巧妙的隔开了她和况金枝,“金小姐,吴女士与张奎一直保持着婚外情的关系,而且我查到,吴女士偷偷挪用你父亲公司的一百万公款,用来购买股票。我和她谈过,没想到她毫无悔意,反而要和张奎一起私奔。我带人从机场把他们带回来的。”

金灵耳边嗡嗡的,神色呆滞了几秒钟,突然着急的问道:“我爸爸呢?!”

吴雪和别的男人偷情,还挪用公款要私奔,这件事对金城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啊!金灵管不了别人,她眼里只有自己的父亲。

于秋的眼神躲闪了一下,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金小姐,本来这件事是不应该让金先生知道的,但是吴女士在机场打电话跟金先生求助,金先生气急昏倒,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

金灵没想到事情闹得这么严重,她20多年来没怎么发过脾气,也是第一次对吴雪露出如此厌恶的眼神。

她转身想走,况金枝想扑上来,被于秋拦住。况金枝在身后哭喊:“金灵,你先别走,你听我说,我妈她只是一时糊涂,都是这个男人骗了我妈,钱也是他拿走的,你别让他们带走我妈。”

金灵的脚步不停,况金枝又哭喊一声:“好歹她也养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这么狠心……”

“别说了!!!”到底是善良的小丫头,发起脾气来都不知道怎么说狠话,她咬着牙,眼眶红红的,回头冲着况金枝喊了一声,嗓子有些抖,她把目光移向吴雪,说:“无论怎么样,吴阿姨背叛了我爸爸,不是吗?是你先背叛这个家的。”

客厅里陷入了安静。

吴雪先是发出抽泣,继而嚎啕大哭起来,拍着自己的大腿,痛哭流涕:“金灵,这件事千错万错,都是我不该信了这个男人,他,他骗了我……我现在很后悔,我对不起你爸爸……”

张奎听她们哭诉几遍,神色有些冷,此刻忍不住怼了一句:“我骗你什么了?不是你一直缠着我说喜欢我,说金城是个窝囊废的吗?现在东窗事发,就把事情全部推到我头上?”

他说的话字字扎心。

金灵听得脸色惨白,于秋立刻呵斥他:“张奎,住嘴,这件事你拖不了干系。连鑫,你们进来把他带走。别让他再在这里废话。”他话音一落,门外两个彪形大汉就走了进来,把沙发上的张奎拖起来往外走。

张奎挣扎起来,开始求饶:“有话好好说,我和吴雪只是玩玩而已,我根本没想带她私奔,也没想介入她的家庭,我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带她私奔什么啊我?!我就是骗她而已!”

他说话真是前后矛盾,自打嘴巴。

对于他这种哄骗女人的惯犯,于秋也是厌恶至极,看也不看他一眼,让人把他带走了,至于带去哪里,他没说,屋里的人也不敢问。

况金枝已经扑到了吴雪的身旁,紧紧的抱住她,害怕于秋把吴雪也一起抓走。吴雪哭的不行,满脸都是悔恨的泪水,况金枝则双目通红,死死的盯住了金灵。

金灵的脸色惨白,眼睛是红的,却没掉眼泪。

她对于秋说:“于助理,我想去医院看我爸爸。”

于秋立刻说:“我送你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大门,进电梯之后,金灵问:“那她们呢?你会怎么对她们?”

于秋低垂着眉眼,停顿了片刻,说:“金小姐,说到底这是你的家事,你想过要怎么处理吗?”

他这一问,反而把金灵问的愣住了。

对啊,这是她的家事,怎么变成了于秋的事情呢?

她一路上都不再说一句话,一直到了医院,站在急救室的门外时,她的眼泪才刷刷刷的往下掉。

于秋一直在旁边陪着她,又一刻不停的给薄景山打电话。

薄景山正在参加一台讲座,手机调了静音,看到未接来电给于秋回过去时,金城已经被抢救回来了,只是他又一次陷入了昏迷,医生说苏醒的时间不能确定,薄景山急匆匆赶来医院,踏进了病房的门。

他周身带着一股阴冷和潮湿,一开门就让金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金灵坐在床边,抓着金城的手,低垂着脑袋,也没抬头看他,他明显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但他还是走上前,轻声叫她:“灵灵。”

金灵没应,肩膀在抖,抖的越来越厉害,最后忍不住哭出了声音。她把脸埋进金城的掌心里,他的手心都是凉的,像死人的手,金灵想大概是输液的关系。

薄景山看着她颤抖的单薄身影,一颗心像被菜刀狂砍,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却没想到还是让这一幕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金灵的眼前。

薄景山走出门去,于秋站在门外等他,对他深深的鞠了一躬道歉:“对不起薄总,这件事我没处理好,害的金先生受到这么大的刺激,而金小姐……”他忘不了她那一双红红的眼睛,和眼睛里写满的无措。

薄景山只是轻轻抬手,制止他再说下去,“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事情明天再说。”

于秋问:“张奎已经被我控制住了,那吴雪呢?”

薄景山说:“找律师,这件事儿要走司法程序。”

事已至此,为了不让金灵更加的难受,最好还是走司法程序让金城和吴雪离婚,不然以后指不定再出什么样的幺蛾子。

于秋点头表示明白,转身走出了医院。

薄景山回到病房,金灵似乎哭累了,就这麽趴在床边,她扭头看着窗外,他只能看到她头顶那个小小的发璇儿,浓密的长发里露出一小块白嫩的头皮。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药水滴答和仪器的声响。

薄景山走到她身后,伸手去碰她的肩膀,她也没反抗,他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抱起来,往自己的怀里搂。

她站起来,跌进了他的怀里。

她整个人是软的,像一坨柔软的棉花糖。

她的眼眶还是红的,闭着眼睛甚至不想正眼看他。

薄景山说:“是不是在怪我?”

她的鼻子抽了两下,缓缓睁开了双眼,琥珀一样的眸子里,盛满了失望和难过:“薄先生,这是我的家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就好比于秋说的,这是她的家事,但是她却从头到尾都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病床上金城的脸色惨白,医生说这次很有可能再也不会醒过来了,如果她早就知道吴雪出轨的事情,早点解决这件事情,事情也不会发展到如此的地步。

她自责,悔恨,怨念。

她的一切,薄景山都看在眼里,心疼不已。他擦掉她的泪水,说:“这件事,是我没有处理好。”

金灵却摇摇头:“你不明白,这是我的家事,我有权利知道这些事。”

她从没有过这么强硬的态度,这让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两个人之间僵的好像秋天树枝上凝固的落叶。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吸了吸鼻子,说:“我想在这里守着我爸爸,请你出去吧。”

她想一个人静一静,他不是不明白,可是他舍不得。

舍不得小家伙哭,舍不得小家伙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掉眼泪。

他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她,“我坐在这里陪你,好吗?”

她摇头,倔强的转过身去,再度走到床边坐下,只留给他一个冷漠又无情的背影。

他的喉咙里几不可闻的叹出一口气,转身走出了病房,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金灵趴在床边,抓着金城的手,说:“爸爸,你不是想见薄先生吗?他来了,你怎么不睁眼啊?”

她就这么自言自语的说了一会儿话,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块小毛毯,是薄景山专门为她买的那一条,上面有香香的洗衣液的味道。

金灵把小毛毯抽下来抱在怀里,这时候,况金枝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原本不想接,但是对方一直打个不停,就这么打了三四个之后,金灵还是忍不住接了起来:“喂?”

况金枝的怒吼声里夹着哭声:“金灵!警察把我妈抓走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你让他们这么做的?”

金灵听得头疼,“我没有。”她根本不知道后续的发展。

况金枝不信她:“我妈做错了事,我替她道歉,她可以和你爸爸离婚,但是她不能去坐牢,她年纪那么大了,你想逼死她!”

听到这里,金灵看向病床上的金城,突然很难过。

逼死吴雪?那谁在逼死金城呢?她以为自己的爸爸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可是吴雪却说他是窝囊废。

“婚,是一定会离的。”金灵很努力地把每个字都说的清楚,“现在事情搞成这样,我也管不了了。”

况金枝喊:“什么叫你管不了?这些都是薄景山那个助理于秋搞出来的,一定是你跟薄景山说了什么!”

金灵说:“况金枝,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

金灵很果断的挂了电话,然后把况金枝的电话号码给拉黑了。没隔一会儿,竟然不断地有陌生的电话打进来,大概是况金枝找人借了手机,跟疯了一样。

金灵把手机放在一旁,选择了关机。

这时,房门被人敲响。

“扣扣,扣扣。”十分轻柔而规律,像是薄景山。

他一贯是这么有修养。

金灵盯着门口看了几眼,觉得头晕眼花,她闷闷的说:“进来。”薄景山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走进来,他把袋子里的几个保温盒依次放在了桌上,说:“这是吴姐做了拿过来的,还是热的,吃吧。”

他的眸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

她扁着嘴巴,想忍住不哭,眼泪还是哗啦啦掉下来,她抬起衣袖擦眼泪,像小孩子受人欺负哭鼻子的模样。

“……如果爸爸……如果爸爸醒不来,我以后就是孤儿了……”她刚发出哽咽声,脑袋就被人按进怀里。

他的腹肌硬邦邦的,却十分的温暖。

“不会,你永远不会是孤儿。”

小蛮蛮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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