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三十二楼,在以前每楼都会有一种很特别的服务。yz市里,有一句名言,上到八十老儿,下到十岁娃儿,都知道——“玩遍银河三十二,换个神仙也不爱。”
自从最后一次被警察封闭之后,银河大厦的内部经过了大幅修改,如今的三十二楼,已经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娱乐、休闲型的楼层只停在十八层,十八层以上,被隔绝了。电梯上不去,从十九楼开始,又有另外的一个单独电梯,由十九楼通三十二楼。
十八楼以上的这些楼层,据说现在都被空出来了,无论是电梯还是走廊,都被贴上了一个大大的封条。
封条是钱文俊贴的,没人知道十八楼以上有什么东西,也没人知道十八楼以上为什么会被封闭起来。
好在,银河大厦改版后,欢乐依旧。
只要有欢乐,客人们就不会好奇地去在乎那么多。尽管如今不能再遍玩三十二楼了,但玩遍十八楼也不错。
真正来讲,一个正常的男人,即便持久力再强,恐怕顶多是玩三个楼层就虚脱了。何况十八楼呢?
走进楼中,正对面有一前台小姐在值班。看到孟缺进来,也许是因为他的模样太像张国荣了,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一弯腰,喊了一声“欢迎光临”。
喊话时,她非常大方地将头垂低,露出了一条洁白深邃的事业线来。
孟缺直线瞥去,一眼就看出这妹子没穿内衣。
“36d。”
习惯性地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个规模数字,继而打量妹子其他部位。
身高一米六二左右,身材显得很高挑,小腿修长,裹着白色丝袜,显得迷人诱惑。
一副职业微笑,始终都充满着阳光味道,看着她,会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请问,如今这大楼,有什么可玩的?”孟缺看了看里面的装潢,和以前差别很大。
小姐回答得很隐晦,并不直言:“先生你想玩什么呢?或者说,你以前来过这里吗?以前喜欢玩什么?”
孟缺笑了一下,道:“以前我喜欢去十七楼玩,不知道现在那玩意还在不在十七楼?”
十七楼,来过银河大厦的人都知道,十七楼是玩牌的大型赌博场。
小姐灿烂地笑了笑,又是一鞠躬,再一次把事业线给深深卖弄了出来,然后一指地下,道:“曾经的十七楼,现在已经改版了,换到地下一层去了,因为下面的场地比较宽敞,所以更加适合客人们玩乐,先生如果要去地下一层,需要从我这里拿登记牌。”
“哦?还要拿登记牌?”
“是呢,先生你懂的。”小姐深意地笑了一下,提示得很隐晦。
其实她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为了杜绝便衣警察来这里捣乱。
虽然警察方面大多数的人都被贿赂过,但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就拿上次来讲,一个愣头青女警察就兴冲冲地跑到了楼里来,把钱豹都给带警察局去了。
上次这事,孟缺也有参与,而那位女警察便就是许欣了。
一想到许欣,孟缺心里不由一阵感慨:“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见过她了呢,也不知道她如今过得好不好?”
“先生,登记牌给你。”小姐很有礼貌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金属卡片来,递给孟缺。
孟缺邪魅地笑了一下,然后在接过登记牌的时候,故意拉住了小姐的手,并不放开,迟留了好几秒,才缓缓地放手。
“柔若荑、香若花,真是一副巧手。”孟缺语气深沉,明明表现得很留恋,但语气却很淡漠。
小姐显然羞涩了一下,然后壮着胆子,道:“先生,你长得好像张国荣啊,我能跟你合个影吗?”
“这有何妨?”孟缺很爽快地走到小姐身边,然后右手很不客气地搂紧了小姐的腰,在搂腰的时候,他顺便一用力,将小姐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
“啊~~”
小姐有点小惊慌,轻轻叫了一声,然后赶紧捂住嘴巴,暗暗发觉刚才这一叫,太是显得暧昧了。
“我会害羞的呢。”
小姐嗔笑了一声,拿出手机来,然后两人脑袋凑近,合拍了一张。
拍完照,孟缺径自向楼下去。刚走两步,那小姐喊住他,然后迈着小步追了过来,塞了一张纸条给他,道:“先生,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刚才的合影照片,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
孟缺接过纸条,故意显得漫不经心,洒脱无比。眼神直愣愣地盯着那小姐,一直盯得她发慌。
这才在心里笑了一声:“深沉起来的张国荣,果然对女人有着一种很特别的杀伤力。”
就好比《倩女幽魂》里的宁采臣、《东邪西毒》里面的欧阳锋……
走下地下一楼,里面灯光大亮。
在入口处,有一道大铁门封锁着。
大铁门并没有人值班,有的只是一个电子锁。而电子锁的旁边有着一排led字幕在闪现——“请出示登记牌”
孟缺将登记牌照着led旁边的一个读卡器的插口上插了进去,然后铁门“咔嚓”一声自动弹开了。
“呵呵,全自动化么?”
顺着地面上的箭头灯光,转了一个弯,果然见到一大片赌徒在嘈杂着。
正如上面那位值班小姐所言,这里的确比当初十七楼的规模要更大。看来开赌场确实是一个高收入的门道,所以自然而然地也被大力发展。
老规矩!
玩骰子!
玩其他的,孟缺占不到什么便宜,只有在玩骰子这方面,高敏锐的洞察力、探知力能让他清楚地感觉大骰子的点数。
换了五百块筹码,为了增加自己的颓废气息,孟缺特意还戴了一副浅色的墨镜。
在赌场里转悠了小半圈,他果然发现了钱小诗在这里,但很可惜,她并没有亲自去当荷官,而是正陪着几个政要领导一般的人物在说着些什么。
孟缺知道,要想让她来当荷官,那就必须得弄出点动静来才行。
登时,他从原路返回,到玩骰子的赌桌边停了下来。
庄家手里拿着一个骰盅拼命地摇啊摇,摇到手脚都发抖。好几个赌徒已经赌红了眼,看着庄家摇骰子的气势,他们心里愈发的没有底。
“咚!”
骰盅摇了十几下,忽地落下桌来,庄家一摸嘴上的八字须。微笑着喊道:“买定离手。”
好几个玩家,便秘般地迟疑着,拿捏不定。
孟缺伸出手来,忽地将五百筹码全部扔了出去……
“买大。”